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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希西哪里知道男友背后的小动作,一觉起来看身边的人睡得正香,自己安静地洗漱完就拎着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出门了。
出差是前两天临时指派的,如果不是公司实在抽不出人手,不然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她这种进公司还不到半年的新人身上。第一次出差,多少还是有些激动,就是担心自己会认床,她才缓存了一些音频、视频供出行在外的消遣。
等叁个小时后她到达京都,坐上新干线前发出的消息才显示了已读,并很快收到了回复:
(已读)“坐上车啦,早饭在冰箱里,起来后热一下再吃哦。”
“啊啊我睡得太沉啦o(╥﹏╥)o”
“怎么没有叫我?”[兔子哭泣]
(已读)“抱歉抱歉”
(已读)“因为智也君睡得超可爱~实在不忍心嘛w”[猫咪卖萌]
[一张脑袋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发的偷拍图.jpg]
“呜啊超可惜——”
(已读)“可惜什么”
(已读)“忘记给你亲亲啦?”[猫咪疑问]
“……”[兔子慌张]
“才不是”
“总之 已经开始想你了”
(已读)“我还没有”
(已读)“可能要到晚上才会”[飞吻]
出差时间比冯希西想象地更久。
她想着两天左右也就回去了,但实际上到了第叁天工作才终于有了收尾的意思。
还要再多呆一天。
她趴在床上怏怏不乐,即使是跟入江智也的视频聊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怎么还有一天啊,我以为前天晚上就能回去呢~”
摄像头那边,能看到入江智也半个身子隐藏在客厅里的被炉里,只有一个脑袋抵在桌面上,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嘴上却安慰道:“没关系哟,今天不是已经结束了,明天就回来啦。”
“可是呐~我超级想你啊~”冯希西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入江智也还没到情话张口就出的程度,他的脑袋在桌面滚了滚,才低声说道:“我也是”
什么啦,明明LINE上就能毫不犹豫地发我想你,但是视频却不敢大声哦。
冯希西哼哼两声,停止蹂躏枕头,举起手机,“什么?我没听清哦”
入江智也这会干脆把整张脸都埋进桌下,只露出个后脑勺。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故意的语气。
“……我也是啦”入江自暴自弃地抬起头。
“你也是什么?”
“……我也很想你。”
头发被自己揉的一团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把自己大半个身子隐藏在被炉里,一张小脸本来就白嫩,在滤镜的加持下仿佛能挤出牛奶来,眼睛不好意思地东撇西瞟,能感觉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害羞地想蹿出去了。
是超级可爱的样子。
是超级想欺负的样子。
是明知道掌心的动物逃不走但就是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的样子。
冯希西的沮丧一扫而空,钻进被窝,靠在床头,用甜腻腻的声音叫道:
“呐~智也君~”
“好想你啊,呐,做给我看吧?”
“……啊?”
良久,视频那边才反应过来,传来低低的拒绝“不、不要啦”。
你怎么会拒绝呢?我的亲爱的。
冯希西笑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期待混合着紧张又或者是兴奋,让她藏在被子里的内裤已然湿透。
手机原本横放在桌面上,斜斜地靠着装水果的碗,镜头正对着他的脸,这是为了好聊天。
但现在手机被置放在榻榻米上,竖着靠在被炉一个角那里,镜头正好把他整个人斜斜地收录进去,这是为了好观察。
冯希西还不满足“看不到正面啦,你身子稍微侧一点点。”
入江智也委屈地咬着下唇,龟速把身体按照指示移了一些,嘴上仍不放弃,“别,别这样啦,明天,明天你就回来了,我们明天在家里……”
“可是,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呀。”冯希西一脸无辜,镜头下移对准自己的内裤,布料陷在沟壑里,紧紧贴合着起伏的弧度。再往下移,有一处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周围更深,“你瞧,这里特别~想~智~也~酱~了~呢~”她没有用【会いたい】而用的是【寂しい】,那个【い】被她拖的又绵又长,然后又消失的不知不觉,留给人无尽的遐想。
入江智也深吸一口气。
她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滑来滑去,似深入却不深入,其余的指头则是在覆在布料上,贴着起伏的丘谷深深浅浅或轻或重地抚摸着。
“呐呐,智也酱难道不想和这里……见面吗?”
魔鬼的语气,诱惑着猎物一步步步入陷阱。
入江智也的手移到了睡裤的松紧带上。
冯希西见鱼马上要上钩了,也就不再着急。调整了下镜头,确保屏幕能装下她整个人,便慢条斯理地把睡裙脱掉,仅留下内衣和内裤。
黑色的胸衣把乳肉的两边严密地包裹住,却对中间大片的白皙格外吝啬,仅仅伸出极细的一道堪堪挡住沟壑的最低端。再往下,是平坦却不失肉感的肚子,被内裤紧紧束缚住,腰侧更是被勒出紧绷的痕迹。
她重新趴回床上——这样重力会显得她的胸更大一些——,把镜头对准自己的脸和胸,然后状似天真地歪歪头,“智~也~君~?”
这个人是魔鬼。
入江智也呼出滞留在鼻腔许久的气。
大概是月色太好,也或许是周围安静地恰到好处,也可能是他不懂拒绝,或者是某些更深层次,他不敢碰触也不愿接受的原因……总之,他脱下了上衣,脱下了裤子,像剥香蕉那样,剥去了所有衣物,把自己暴露在镜头前。
他握着他的“香蕉 ”,正正地对着屏幕。
榻榻米有点凉。
他坐下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
明明是一具身体,视野也仅仅有面前的那个手机,以及手机里的画面,但意识好像被分开成两半。
一半欲火高涨,握着那丑陋的东西,轻车熟路地抚慰着,沉迷在欢愉中,因刺激而颤抖着;另外一半则是兴致缺缺,但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手机屏幕右下角有点脏了,居然都八点半了,窗外怎么还有乌鸦的叫声,对了他今天有没有把她追的剧录下来?
啊啊,这幅沉迷其中的样子真是十分地……丑啊。
前置摄像头清楚地录下了他的样子。
如同一条狗在向主人求欢。
他双腿分开跪在榻榻米上,腰部下压,屁股无师自通地微微撅起,同时把阳具拼命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里塞。
另外一只手在身前虚虚地攥成拳,中间留出勉强能塞入的空隙。就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泄欲工具那样,他冲着自己的手捅了又捅,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尖端在冲出食指与拇指的那个圈的时候又迅速抽回,然后又很快地重新插进来,这次却直到小拇指紧挨住底部了再抽回,就这样跟狗发情一样地反复数十次,听到视频里传来“智也,再近点”的声音才重新换了姿势。
好……丑陋……
渐渐积攒上来的欲望从海绵体分散到脚尖、席卷到大脑,不知不觉间那个置身事外的意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喘着气,半躺在榻榻米上,双腿大咧咧地敞开着。腿间早就膨胀充血到坚硬而滚烫,他一只手本来撑着地板,全靠另外一只手上下撸动自己,但是以前可以很快释放的姿势不知道为何这么难以解放,他变换了只手仍然觉得差些什么,那里开始发痒,千万只羽毛在他腿间轻刮,然后又缓慢地刮着他的大腿,小腿,臀部,再顺着后背一路向上,痒,非常痒,挠心挠肺地痒。
他侧了侧身,斜靠在被炉边,仰起头想闭着眼专心感受,这才发现脸上冰凉的液体——他已经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了,有泪痕干掉的清凉感。
……自己一个人,果然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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