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子淡色的唇被舔舐着,一点一点变成绯色,喉咙进发出小小的轻哼,仿若懒洋洋的午后在船头树荫下哼着小调的少女。
亲吻的人乌黑深邃的瞳孔里仿若翻着巨浪,感受到女子即将醒来,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愈发亲热,轻轻的咬着女子的唇,像在完成一场青涩又情色的挑逗。
女子的睫毛扑闪,仿若振翅欲飞的蝴蝶,蓝衣公子动作顿了顿,愈发虔诚的舔舐女子的唇,甚至伸出手指,在女子的唇畔擦了擦,绯色的唇变作更加艳丽的红,水淋淋的诱人品尝。
蓝衣公子再次睁开眼睛,措不及防撞入女子深邃的眼眸里,她清凌凌的眼眸睁着,一句话也没说,既不阻止,也不接受,就那么看着楚青时,仿若在看折子戏里丑角。
楚青时的动作顿住了,他拉开距离,动了动唇,半晌也没吐出什么话来,原本有恃无恐的心也变得七上八下。
武矢走的时候,依旧没发现楚青时,他就隐在树上,并未完全收敛,以武矢的内力,若是有心观察,早该发现他。
武矢就那样直接走出去,习武之人平日的步子该是沉稳有力,不急不缓,可武矢每个步子都十分轻巧,好像变成了棉花,被风一吹,就能飞到天上去。
楚青时却好似沉入海里,心里掀起了一阵巨浪,他想伤害她,想毁灭一切。
想质问她,你不是不愿意再看书,你不是不愿意同人相处。武矢那么对待你,你却愿意和他相处,那么我呢,我这么卑微乞求,这么远远的看着你,不伤害你,得到的却是你的远离,我又算是什么呢?
他会亲吻她,摆弄她,刺穿她,看她美丽的眼睛落下一滴露珠似的泪,高昂的天鹅颈流下扑闪的汗珠,他会有恃无恐的说,‘是你让我这么对待你的’。
可在她眼里,一切都没办法变得有恃无恐,楚青时的心好像要炸开来,想要摆脸子,却下意识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想要解释,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或者说,他没法解释。
如果是武矢在这里,他或许可以耍赖似的说,你对二哥怎样,就要怎么对我,你不能偏心。
但楚青时说不出这样的话,他性子如此,许多话都长长久久的埋在心里,忍耐是他成长的养料,知礼是黏在他脸上骨血之间的面具。
她是唯一曾经穿过他面具的人,她没有狠狠的撕开,也没有假装看不见,而是穿过那道面具,用一举一动表示,我知道你是怎样好的人。
“你骗我,你说武矢再也不会来找我”许清池站起来,层迭的衣摆仿若浪花。
“对不起”楚青时脸上又带了一层假笑,他略略低头,漂亮的眼眸里覆上了一层暗色。
‘不要这样笑,像个讨厌鬼’她总这样纠正他,自己做出搞怪的假笑,这时候他会真的笑出来,发自内心的笑。
“楚青时,别露出这样的笑,让人觉得恶心”像在看地下阴沟里的老鼠,她退后两步。
蓝衣公子坐在原地,心如同寒冰,身体却因为她的声音酥软,在身下带起一阵新的情潮,双腿没有半点力气,像因为烂在枝头无人享用而汁液横流的浆果,虽然碰一碰都要爆裂出甜汁,但路过的人瞧也不瞧一眼,于是他只能带着绯红的脸,陷入情欲的身子,隐忍的站起来颤颤巍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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