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姜是被人亲醒的,刚刚睁眼,便被人握了后脑深入口中。若非他的气息实在太过独特而她又已经熟悉,这会儿怕是已经惊叫出声。
但池姜还是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挣扎在所难免。
好在陆明楼也并未坚持,她一挣便顺势松开了她,只将她揽抱在怀里:“如何,还难受吗?”
“……是那些饭菜有问题?”
陆明楼失笑:“约莫是添了些助兴的东西的。”
“那其他人怎会都没事?只有……”池姜没说下去,又把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虽说已渐渐习惯了同他亲近,可想起来还是会害羞,尤其这次还用了那样奇怪的东西。
“份量不大,陶康他们早已习惯,自是不会受什么影响。”
得到回答的池姜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位杜公子和杜大夫是有什么关系吗?叁哥似乎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杜大夫还是太医的时候,他的儿子如他所愿地入了翰林院,结果一等他离开太医院,这仅有的小孙子便跑去参了军,如今已是城防营里的一个小统领了。刚刚毒……那时候我不愿喝药,那小子便仗着偷学来的那点武功想来灌我,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原来是杜大夫的孙子。
池姜握着他的手指把玩,因为不常握笔或是拿兵刃,他的指腹上并没有什么茧子,看着干净又修长,但若细细抚摸或观察,还是可以发现一些细小的伤口,足可见手指的主人对它并无多少爱护。
一如他的生命。
“陶康和清河郡主很熟吗?”
“京中的权贵,陶康大多都很熟。”陆明楼搂了她低头逗弄,“娇娇为何总在想着旁人?不若看看叁哥可好?”
心知他不会再透露什么,池姜也就顺着他止了话题。一吻毕,她软软地依在他怀里问:“阿福呢?”
“都在院子里守着呢。”陆明楼抚着她的发,以指为梳,缓缓地梳理着。
“叁哥帮我叫她进来可好?”
这会儿的陆明楼正是身心舒畅,对她这样的柔声细语自然无所不从,很快便让陆献领了阿福进屋。
池姜披了外衫起身,同陆明楼拉开距离,等到在梳妆镜前坐下便道:“阿福把公子扔出去罢,月底之前都不要让他进屋了。”
陆明楼呆了。
“娇娇……”
阿福最近跟着府上侍卫学了不少新招,正是跃跃欲试的时候,一听这吩咐竟也忘了池姜最开始的命令,直接笑呵呵地朝陆明楼走去。
“公子,你又做了什么惹夫人不快了?”陆献看着被阿福丢出来的陆明楼,同情中又有些意料之内。
陆明楼揉了揉被阿福握疼的手臂,反手一巴掌削去陆献脑袋:“不是让你盯着阿福的吗?为什么不告诉公子她的力气又长了?是不是最近都没训你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你护主的能耐呢?”
陆献捂着脑门委屈兮兮,明明都是他自己叫了阿福进屋的。
休养了几日后,池姜便陪着陆明珠去怡园参加茶会了。
原本是不想去的,可兴许是那日让阿福丢得狠了,这几日陆明楼一直在院子里盯着她,叫她好几回都险些心软在他的目光里。二来是池姜忽然发现举办茶会的园子是属吴王府的,想着清河郡主或许会出现,她便改了主意。
她也是时候去会会这位过分注意着陆明楼的小郡主了。
单论相貌,陆明楼的确是得天独厚,沉静时就更是如此,一眼看去便如天上月山巅雪,气质卓然俊雅风流。可因着平日里纨绔的声名,京中女子并不会将他视为夫君的首选,以往池姜还在闺阁时,听见的也多是对他的贬损。
如小郡主这般盯着陆明楼的,池姜还没见过第二个。
将入到怡园,陆明珠便同池姜介绍起了今日来客。
“亏得清河郡主不来,否则我还真不想进这个院子。”
池姜微讶:“你不喜清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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