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低低的痛呼声里带着难以言状的羞赧,白芷张着柔润的朱唇,蹙眉吟哼,雪白的小腹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凤吉健硕的脊背,呜咽着瑟瑟发抖,雌穴内里的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被李凤吉的龟头撑开,穴眼儿艰难吞下粗得让人有些又爱又怕的龟头,又继续吞咽着随之而来的粗长肉茎,小阴唇被撑成了类似喇叭花的形状,褶皱颤栗,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润滑着,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被插得疼痛难当了。
李凤吉怀里抱着赤条条的雪白娇躯,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处无比幼滑紧嫩的地方,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够嫩够肥,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插去,李凤吉被这种极致的柔滑湿热弄得心里欲火升腾,索性抱着白芷热乎乎的身子就往胯下凑,粗壮的肉屌一下子就顶进了颤抖收缩的屄眼儿!
“啊!”白芷尖叫着死死抱紧了少年的脖子,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眼圈儿泛红,少年别看年纪不大,可这身材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高大些,阴茎也十分粗长,白芷觉得自己的雌穴都快要被插到坏掉了,也只比初夜时被开苞的痛苦轻几分,他颤抖着呜咽,身子却温顺地没有挣扎,只低低乞饶:“王爷……痛……轻点……”
美人垂泪,惹人心疼,要是换了平时暖床的小奴,再如何求饶也只能得到更剧烈狂猛的抽插,哪怕肏坏了也不算什么,但白芷是在李凤吉身边伺候多年的人,李凤吉待他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情意,就摩弄着他赤裸的身子,低头亲了亲被肚兜裹着的丰满美乳,安慰道:“阿芷忍着些,一会儿就舒坦了,只怕你到时候还求着本王肏你呢。”
李凤吉安慰着怀里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床上玩个尽兴,外面却突然有人禀报:“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是急报!”
李凤吉顿时皱了皱眉,他是中宫嫡子,不但有皇后照应,一向消息灵通,而且他自己在宫里也有暗线安插,这会儿有人从宫内传了消息出来,显然不是小事,李凤吉自然再没心思和白芷狎戏,起身抱着白芷走到床前,把赤裸的白芷放到床上,扯下帐子掩住春光,这才叫人进来。
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纸卷,李凤吉展开一看,神色立刻微变,他沉吟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床前撩开帐子,对白芷沉声说道:“母后突然晕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凤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着母后一起用膳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母后气色也不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什么?!”白芷闻言大吃一惊,皇后春秋正盛,平日里身体也不错,怎么就突然晕倒了?白芷是宫里出来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后宫阴暗手段方面想了,李凤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摇头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实在不大,母后是正宫皇后,又在宫里经营多年,身边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应该不会。”
李凤吉嘴上安抚着白芷,其实自己心里却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进宫探望皇后,但一来入夜之后,宫禁落锁,非奉召不得入宫,二来皇后晕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线偷偷传递出来,他要是进宫,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皇帝自己在宫中埋了暗线?这是犯忌讳的事,因此,李凤吉虽然满心焦躁,却也只能在府里等消息。
白芷陪着李凤吉等候宫中的消息,李凤吉此时也没了颠鸾倒凤的兴致,只抱着白芷躺在床上,静静闭目养神,直到大概戌时一刻的时候,又有人送了纸条过来,李凤吉展开看了看,神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见了纸条上的字,困倦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脱口道:“娘娘这是……”
李凤吉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医院的佟太医诊断的,想必是不会有错了,真是虚惊一场。”
白芷这会儿已经神思困倦,强撑着精神说道:“恭喜王爷,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爷日后就要有同胞亲手足了。”
李凤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亲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姐妹之间才真的有几分亲情可言,李凤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现在皇后有孕,李凤吉要做兄长,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皇后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个嫡子,身份贵重,礼法上具备天然的优先继承权,按理说对李凤吉的地位事实上也隐隐有着一定的威胁,但李凤吉现在已经封王建府,年纪比皇后肚子里的胎儿大了太多,几乎是两代人,等这孩子长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所以李凤吉不但不会将其视为威胁,反而希望有个亲兄弟将来成为自己的臂膀,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总比旁人可靠多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就对白芷说道:“明天你去库房亲自挑些适合孕妇的上等补品,等宫里正式传出消息之后,再送过去,母后这个年纪有了身孕,只怕也比常人怀孕吃力些,得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白芷答应一声,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两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中宫皇后有喜,这是大事,隔日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妇、京中官员家眷皆往凤坤宫相贺,李凤吉一个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儿和女子们凑作一堆,就让白芷进宫给皇后请安,自己等中午刚吃过饭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这个时辰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外人的。
皇后人到中年怀了身孕,虽然是喜事,但瞧着儿子都这么大了,笑吟吟过来给自己道喜,皇后只觉得面皮发热,偏偏李凤吉关切之余,还挤眉弄眼的,弄得皇后越发臊得慌,忍不住笑骂几句,就命人把他给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李凤吉从皇后那里出来,正要回去时,忽一转念,就又来到李灵殊所住的地方,从宫人嘴里得知李灵殊在书房,他就过去,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李灵殊正上半身伏在书桌上,竟是睡了,旁边整整齐齐放着一迭写完的字。
李凤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让李灵殊换个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来李灵殊年幼,身量尚小,这书桌又沉重宽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须坐在特制的高脚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样坐在桌前正常写字读书,这样坐着高椅,两只脚自然是够不到地面的,只能垂着半悬,想来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没察觉。
地上是一只翠绿的缎鞋,绣着细密的藤萝,鞋尖则缀着一朵毛茸茸的绿色绒球,小巧的鞋子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裤脚下露着半截穿有雪白罗袜的秀足。
李凤吉顿了顿,目光移开,右手忽然轻轻一拍李灵殊的脑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李灵殊吃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便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好不容易写完十篇大字,实在累了……”
说着,李灵殊就起来,发现鞋子掉了一只,忙捡起穿了,李凤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但你既是个哥儿,总该爱美,你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简单素净了,你看看你几个未出阁的侍兄弟姊妹,哪个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学一学?”
李灵殊不料李凤吉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道:“穿得干净整齐就是了,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话一出口,李灵殊不知怎么,突然脱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爱打扮,觉得看着碍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样好坏也不打紧。”
李凤吉伸指一弹他脑门儿,啼笑皆非:“小破孩儿,胡说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罚。”
李灵殊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脸上笑容如常,显然并没有在意,李灵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白芷服侍他换了家常衣裳,摘下发冠,将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李凤吉喝着茶,说道:“你平时难得出门,本王之前答应心儿改日陪他出来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顿时有些意动,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白芷还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爷未来的侧君,如今正应该私下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爷一块儿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难玩得开心。”
李凤吉笑了起来,拉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道:“你呀,总是事事都爱为本王着想,只看你这细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难得的贤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个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进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够安稳,不让本王操心。”
白芷微微低头,声音有些轻:“白芷哪有那样的福气……”
李凤吉将他拉进怀里坐着,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王爷……”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涩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一颗心因为爱慕而甜蜜,也因为这爱意而酸涩,如此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环绕着白芷,让他芳心轻颤,只能静静凝视着眼前的李凤吉,忽然闭上了眼,主动轻轻送上香唇。
李凤吉见佳人如此主动,自然笑纳,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着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接而热烈的,美人在怀,没有干看着的道理,一时间衣衫剥落,露出一具香滑娇嫩的雪白胴体,小馒头状的肥美鲜嫩牝户被少年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掏摸,手指插进娇柔的花苞内搅动,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里面捣弄得淫滑无比,透明的蜜液在穴里潺潺渗出,嫩嫩蠕动的屄洞里被手指抠挖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泥泞声,刺激得两条白白的腿儿无力地蹬动着,一层层肥嫩多汁的褶皱紧紧吸吮住少年的手指,淫汁不停地从幽深的花径深处缓缓渗出,白芷跨坐在李凤吉腿上,嘴里溢出细细绵绵的呻吟,两条胳膊软软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穴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手指的抽插只能缓解,却根本不够,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玩弄花穴,却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恶劣性子,不得不强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爷……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办,嗯?”李凤吉明知故问地笑道,唇角挂着轻嘲玩味的恶劣笑容,突然间一把捏住了被淫液浸得黏腻无比的蒂珠,把粉嫩鲜红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惊叫一声,突然间花穴急遽收缩,一股蜜汁从穴眼儿里喷溅出来,打湿了李凤吉的手。
突如其来的潮吹令白芷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屁股乱抖,一身娇嫩的肌肤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红色,股间湿滑一片,李凤吉见状,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旧笑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一根胀大变硬的肉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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