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歌被肏得浑身软得像面条,双腿被分别抬在臂膀上,上身无力地着靠在父亲胸前,反复被撑满贯穿的稚穴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被捅得深了就不依地哭叫:“唔嗯……好大……爸爸不要那么重……”
她娇小的体形远不及父亲的二分之一,尹隽捧着她像捧着一尊布娃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她不知道她越是埋怨就越是引发他暴虐的欲念,他在床笫间一向强势,在过去毫不贫乏的性事中也总能保持理智,可孟晚歌的每一声爸爸非但没能使他清醒一些,反而让他徒生更加强烈的占有欲,他甚至厚颜无齿地想,十七年前是他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尹隽弓身去含她挺立的小乳尖,又吸又舔,偶尔坏心地轻咬一口,逼得她战栗地绞紧花径。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注意力被踝上被绳索勒出的淤伤吸引,他眸色一暗,停止下身的耸动,忍不住爱怜地轻舔伤痕。
不一会儿孟晚歌就忍不住娇声催促:“嗯……爸爸……你动嘛……”
不知死活的小淫物!
尹隽将她的脚踝高举至头颅两侧固定住,柔韧的身体被轻易地折成对半,这个姿势使她的臀部撅起,朝他完全展示出被淫液泡得湿答答的小阴户。他压到她敞开的双腿上去和她深吻,同时劲腰一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最深处。
“嗯~~”孟晚歌的心脏彷佛被他顶到喉咙,难耐地发出撩人的长吟,她甚至不必抬起头,垂眼就能看到他青筋暴涨的粗大性器将自己捣得淫液四溅的画面,薄嫩的两片唇肉犹如黏在肉柱上,随着高速的撞击不断被掼进又带出。他粗硬浓密的阴毛早就被她丰沛的汁水浇得湿透,两颗饱满的阴囊在挺翘的臀尖上拍打出红痕。
快感在孟晚歌下腹积累,渐渐攀升到她无法承受的地步,她抽紧小腹,小手下意识推挤着父亲坚硬的腹肌,试图把那令人失控的恶棍从体内推出去。
“爸爸,不要了……”
尹隽一边艰困地抽动,一边瘖哑哄道:“别咬那么紧,爸爸要被你咬断了……”
孟晚歌疯狂地摇着头,在逐加快的肏干中蜷缩脚趾,尖细地哭叫:“停、停一下,爸爸、爸爸,我要尿尿──”
尹隽置若罔闻,加重力道深入浅出,入了数十次便察觉到甬道要命的抽搐绞紧,他被缠咬得几乎动弹不得,一股热流冲击在敏感的龟头,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抱着她静待她的高潮退去。
孟晚歌在高潮中失了神智,全身痉挛得叫都叫不出声来,过了许久才感觉到楔在体内那只猛兽又再度抽送起来,刚才喷涌出的大量爱液还被堵在穴里,她撑得难受,不满地哼唧:“胀……”
尹隽看着她爱娇的模样,一颗心满得快要爆炸,全身的血液向腿间奔涌,身下巨物蓄势待发地怒涨,他抱着她全力冲刺,在射精的前一刻正想抽出,却突然被一双细腿儿夹住腰身……
“射进来,爸爸。”孟晚歌双腿死死缠着他,故意收缩穴口咬紧体内的物事,“例假刚走,没关系的,我要想要你射在里面……”
尹隽额际青筋直跳。不行!绝对不行!
可事到关头,理智已控制不了本能,他掌着她盈握有余的腰肢,一下下夯到最深处,抵着窄小的壶嘴激烈地喷射而出。孟晚歌着迷地看着他因情欲而冷肃紧绷的脸庞,浓稠炙热的精液灌满了她体内的小蜜壶,烫得她再一次攀向高峰。
射精过后尹隽并没有抽出来,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破罐子破摔地将还没有软下来的阴茎埋在她体内,把自己的精液和她的爱液全锁在壶心,感受着里头仍未平息的蠕动吸附。
过了一会儿,孟晚歌才有些羞怯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尿尿了?”还不止一次。
尹隽不住低笑:“不是,你只是高潮了。”
孟晚歌大叹一口气:“跟你吃我下面时一样……好像又不太一样。”
“嗯?喜欢吗?”
孟晚歌诚实地点点头。
“喜欢哪一种?”
孟晚歌咬着下唇想了许久,羞涩地把脸埋到他胸前说:“都喜欢的,可是弄太久了我受不了,每次都觉得好像快死掉了。”那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尹隽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问:“还痛吗?”
孟晚歌敏感地缩了缩酸痛发胀的花径,听到尹隽倒抽了口气,她一愣,抬头看着他,故意用力挤了挤窄道内的硕物,逼得他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警告:“宝宝!”
孟晚歌得意极了,脸上却显得无邪无辜:“只有一点点痛……”
尹隽挺腰缓送:“这样呢?痛吗?”
孟晚歌忍不住像小猫一样嘤咛,配合着他温柔的动作扭着小腰,察觉到他又硬了几分,她坐起来,惊喘一声,将巨刃吞吃到底。
她抽着气抱怨:“太大了……”
射过一次后尹隽没有了急迫感,他屈起双脚,让她的背靠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薄薄的肚皮中显露出自己的形状,不禁伸手摸了摸:“不是全吃进去了吗?”
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比他的小指还细小许多的孔隙,竟能容纳下他的全部。
孟晚歌扭扭被他扣住的臀:“里面好胀,你先出来……”
尹隽抱着她又翻了个身,仅管床单上已是一片狼藉,他还是抓过堆在角落的浴袍垫在她身下,这才缓缓撤了出来。没了阻挡的孔洞肉眼可见地迅速缩成原来大小的孔隙,堆积在体内的大量体液好不容易找到出口,混着白浊的透明黏液争相涌泄而出,臀下的浴袍没两下就湿透了。
尹隽看得眸色发沉,抵着她的额头调笑:“小淫物。”流了那么多水。
孟晚歌搂着他的颈项,不甘示弱地去咬他的唇:“那你就是大淫魔。”
尹隽默认,再度挺腰深入。他就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紧咬着他的母兽不知疲惫地连番交媾。
一整夜,孟晚歌不停地被灌满,被弄得潮喷不止几近脱水,到最后虚软得连水都咽不下去,被口对口喂了几次水,终于沉沉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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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本来读者就不多,盗文还打着宣传的名号理直气壮地搬运未经授权的作品,我真是开了眼界了。
拜托给条活路,别再搬了,不然真写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