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化为人形落地,谁知他赤脚着地之处,荆棘竟因他的轻踏而折断,颜色也瞬间由嫩绿转为灰褐色。
“这意思肯定不是荆棘妖不行了,我们该放鞭炮庆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凌宿又从地上折了一段荆棘,结果还是一样,不禁觉得蹊跷。
“先找到白语烟再说!”凌警官站起身,冲着天上喊:“喂!乌鸦,有什么线索没?”
乌鸦妖在空中绕了几圈又回来,面露难色:“按理说前面有一条小河,应该就在那儿的,可是……”
闻言,司量即刻又化为一只白天鹅,“嗖”一声窜向天际,任两只狼妖和乌鸦妖在下面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头。
他知道这条河最终流向何处,也大概猜到白语烟的位置了。
当太阳慢吞吞地从东方地平线处散发着微热的体味时,绑着白语烟的木筏子已经沉入河底,与水中渐渐腐烂的荆棘融为一体,而白语烟则像被输入既定程序的机器人,做着与自己思维相悖的事。
她进了一座大殿,鬼使神差地从性爱雕像上掰下一根阴茎,砸开了功德箱,从里头抓了一把黑色的纸票,便一路奔出迷欲古刹。
双脚不受控制地踩着底下的石阶,眼看已经走了一半,却根本停不下来,她好想朝着天空呐喊求救,可是之前在木筏子上已经领教过荆棘妖的阴招了,她知道只要一张嘴大喊就会令整个口腔酸麻不已,就像之前被阴茎状荆条深喉的感觉。
白语烟往下走,眼里的泪不停地打转,心里想着的全是林中小屋里的家人,还有托付给哥哥救治的乌鸦,还有似敌似友的狼妖,还有……
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向天空那个雪白的身影,前一秒才在脑中闪过它的名字,这一秒竟亲眼看到它了!
待它飞过来,停在她脚下化为一个熟悉的人形,欣喜的眼泪顿时从眼眶里涌出来。
司量乍见她身上套着一件宽大无比的白色T恤,先是一惊,但随即想到是男性的衣服,虽然没见过荆棘妖本尊,但这段时间是它掳走了白语烟,这件衣服大概是他留给她的。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然而,白语烟并没有因为看到熟悉的人就停下来,身体里的棘刺还在操控着她的行动,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司量眼皮底下走下去。
“站住!你要去哪儿?”司量赶紧追上她,从后面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无脑”地离开。
“唔!好难受……”白语烟庆幸终于被拉住,但身体停下来的瞬间,仿佛有无形的春药从颈侧蔓延向全身,胸部和下体的荆条似乎也活跃起来,磨弄着T恤衫底下的敏感肌肤。
司量一定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拉扯的动作就让她淫水横流,令她的“内裤”焕发出缤纷的活力,勒磨着棉软的阴户。
这,又是一个欲念满满的早晨。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昌龄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芙蓉楼送辛渐》原诗吧: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第二十九章 故人吸刺环颌搂
毓城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本该拿着录取通知书安然度过一个愉快暑假的优等生,现如今却被困在迷欲森林的入口,在一百层的台阶上和一只天鹅妖纠缠在一起。
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偶尔也会看一些青春悸动的言情小说,但白语烟没有想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异性只是捉住她的手腕就能令她发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渴求情欲的释放,同时,身体里还有一股力量正试图将她拽向台阶下面靠站停驶的火车。
此时套在身上的男士T恤底下,枝繁叶茂的荆条蠢蠢欲动,争相汲取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汁液,光从外面就能看出棉质布料底下的骚动。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司量死死盯着她的下体,虽然被衬衫遮住了,但是他可以想象到衣服底下干柴烈火的躁动,而且不多时,就连她的胸部也出现了同样的躁动。
“没、没有!”白语烟的脸色顿时红得像火烧一样,不知是羞耻令她脸红,还是欲火烧得她血液沸腾映红了脸。
“让我看看。”司量不死心,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眼看最羞耻的隐私遭遇就要被发现,白语烟吓得直接咬住他的手,挣扎着推开,然而脚底意外踩空,她整个身体都往下倾斜,甚至把司量也扯向下面的石阶,两个身体就这么缠在一起,双双滚落下去,从功德箱里拿来的纸票也零零散散落在石阶上。
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因为她的身体几乎被拥在司量的怀里,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脑袋护在不受碰撞的安全空间里。
他没来得及为身上的擦伤和酸痛皱眉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