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把大学校园搞污。
尾声 疯瞧夜勃
凌宿没有忽悠人,白语烟的狗妖父母确实安全回到毓城,但已经逝去的荆棘妖和天鹅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家里人通过熟人找到一个新住所落脚,但是刚享受完一天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白语烟就迫不及待回中学查景然的地址,而现在则以晚饭后散步的借口自己跑了出来。
“密码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
回想着景然说过的话,白语烟已经站在化为灰烬的旧住址正后方的一栋房子跟前,如他所言,确实有一个电子锁,如果密码真的是他说的那一个,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荆棘妖,而且已经死了!
白语烟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按下八个数字,随即门锁发出一阵美妙的轻音乐,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那个在森林里对她百般性虐和凌辱的荆棘妖,也是那个与她暗生情愫的忧郁男生,可他却为了让她能够逃离迷欲森林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那些早已枯竭的荆棘尸体现在一定随着迷欲森林消失了。
“景然……”面对摆满家具却空无一丝人气的房子,白语烟颤声呢喃着,通过玄关,走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循着熟悉的味道来到一间卧室。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床头柜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摆台相框,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学校颁奖时拍的,除了站在中间的第一名的她和第二名的他,周围其他人都被虚化了。
“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耳边好像又响起景然的声音,白语烟破涕为笑,拿起相框紧紧贴在胸口,泪水却流得更凶。
夏季的太阳落得晚,但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最后一线阳光还是慢吞吞地没入地平线。
白语烟坐在景然的床边,缓缓俯下身,以侧脸感受他睡过的床单,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映进她忧伤的双眸,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匆忙起身准备回家。
然而,刚要下楼,她的脚就落在一团韧性的条状物上。
“啊?”白语烟惊呼一声,抬手想打开楼梯边上的灯,却在墙上摸到奇怪的条状物,指尖粗糙的触感分外熟悉,她随即又摸到一些嫩软的叶子,顿时惊喜地睁大眼睛,在昏暗的楼梯口轻声叫唤:“景然!是你吗?”
光线暗淡的房子里,隐约能看到墙壁地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荆棘,这些触手般的条状植物就像迷欲森林里的荆棘妖,仿佛有生命和灵性一般,不同的是它们没有和她说话,而是直接对她的身体进行性侵犯。
“景然,是不是你?回答我呀!嗯?不要啊……不要进里面……啊!”白语烟又意外又惊喜,本以为可以和荆棘妖好好聊一聊,可惜对方并没有聊天的意思,触手般的荆条直接窜入她裙底,钻进内裤,找到敏感的热源便一鼓作气狠插到底,简单粗暴,没有多余的前戏。
很快地,白语烟的四肢都被荆条固定住,敞开双腿任由底下的荆条拧成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形状进进出出,从阴道里刮出更多残余的月经血。
这是月经期的第三天,经血明显少了,被荆条这般饥渴抽弄了数百下,不时收缩的子宫也把最后的残余挤出来,以至于后面流出来的都是晶莹透亮的淫水,沾得楼梯口的地板一片淫光闪闪。
“啊啊啊……不要了!破荆棘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每次都这样啊啊啊……”空旷的房子里充斥着少女的骂声和叫床声,同时久违的快感和舒爽也在其中发酵升华,迷漫向黑色的天际。
不知又被插了几百下,腿间的阴茎状荆条突然抽出去,随即嗤啦一声,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好像被撕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近及远,最后竟没有动静了。
白语烟又羞又恼,撑着虚软的身子站起来打开灯,再一次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可是她伸手往大腿根一摸,那里的卫生巾确实不见了。
“一个人来到老同学家里手淫意淫死去的同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底下传来,白语烟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赶紧把手从腿间移到背后。
“你怎么进来的?”她紧张地想逃,可又不能从二楼跳窗。
这个凌警官一开始像个敬职敬业的人民警察,在迷欲森林里还救过乌鸦妖,也帮过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对凌宿做的事……
“你的家人说你出来散步,我就找过来了。”
“我家人?你把他们怎么了?”一提到家人,白语烟顿时紧张起来,想起之前父母在迷欲森林的木屋消失后哥哥发现了狼妖的气味,她就忍不住怀疑此刻楼梯下面那个看似正义的凌警官。
“别激动……”凌树笑望着她一路跑下楼梯,目光不经意追随她裙底幽暗的隐秘部位,体内的欲火随着她一荡一荡的裙摆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