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之,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路谨成打横抱起许墨白来放到了落地窗上的栏杆上,背部贴着透明的玻璃,侧过头撇一下楼下,繁华地带的川流不息被缩小了数倍,阳光射到玻璃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许墨白眼神躲避了一下。
对面繁华的高楼大厦同样可以看到不时的人影穿过走廊。
许墨白眼里闪过惊慌,连忙紧紧环住路谨成的脖颈,温柔急切求饶,“先生,不要在这里,求求您,不要在这里!”
路谨成并没有理会,从自己被熨烫的整整齐齐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扣,啪嗒一声给了许墨白无尽的难堪。
更让她面红耳赤的是路谨成给她褪下那根贞操带时,贞操带和身体连接的纽带——按摩棒竟然被小穴牢牢地吸附住了,恋恋不舍地不肯离开许墨白狭窄的甬道。
一向冷硬的脸庞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转瞬即逝,许墨白捕捉到了,脸绯红得越发厉害,羞耻的感觉自下而上慢慢充斥着整个大脑。
“噗嗤”一声,路谨成强硬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银丝沾粘在两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碎钻的光芒再次刺伤了许墨白的明眸,像是极为痛苦似的,许墨白闭上了眼睛。
自从跟了他,自己的尊严一直被摩擦,他也在不遗余力地拉低着自己的羞耻心。
不曾想自己的身子又被翻转了过来,脸贴在玻璃上被挤压变形,臀部被人往外拽着,随后便是硬物挤压进来。
阳光下的许墨白似乎无所遁形一般,肮脏的内心不配接受阳光的洗礼,她曾幻想着自己能够了却心愿后做一个生活在阳光之下的人,可是她们生生被所谓的权贵拽下了地狱而毫无招架之力。
由于按摩棒半上午的律动,小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水儿,插进去几乎是不费分毫力气但他仍然享受着小穴的紧致感。
路谨成开始了一阵阵的抽查,而许墨白因为身后的抽查,被迫贴在落地窗的脸颊一下下地撞击着玻璃被挤压变形。
许墨白闭上了眼睛,似乎闭上眼就看不到窗中折射出来的那个肮脏的自己,那个发丝凌乱的自己,那个满脸泪痕的自己。
两行清泪落下。
身体享受到的愉悦感逐渐取代了不适,哼唧出声,路谨成像是收到反馈一样愈发卖力,终于感觉一股灼热马上要横冲直撞射出时,将自己的阳器抽了出来射到了许墨白的肚子上。
偏偏并未尽意,路谨成又翻过许墨白的身子按着她操弄了一次,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手上一顿,随即覆上,用嘴唇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两次下来,加上还没有从昨晚的旖旎中恢复过来,许墨白筋疲力尽,竟也没有撑住从栏杆上跌了下来,路谨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反之是一个熟悉的怀抱,许墨白累极了,就这般睡了过去。
路谨成除了那处有些许褶皱依旧是衣冠得体,给许墨白收拾妥当之后就又去工作了。
许墨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柔和,一片暖黄,是晚霞和太阳的余晖。
拿过来床头柜子上的崭新衣服一一套上。
那根贞操带没有出现,许墨白松了一口气。
休息室外早已有人等候在侧,是余声,乘上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子离去。
路过集团大厦正门,许墨白看见路谨成林曦苒相携从台阶走下,真的是佳偶天成。
余声扭头看到许墨白眼不见为净地转过了头,但是他没有抓住许墨白明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滔天恨意。
被路谨成召见一次后,许墨白知道她会有几天的清净日子了,有妇之夫,即使是偷腥,也要花些时间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更何况是自己十分珍视的妻子。
许墨白有时候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路谨成明明那么爱他的妻子,还要她,后来她想明白了,妻子是他珍重至极的,而他也需要一个玩物去发泄、去释放自己特殊的欲望。
自嘲一笑,偏偏才刚开始,又不知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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