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路谨成就从公司回来,用过晚饭后,一个人处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复习自己的功课。
对于许墨白来说,晚上远没有白天那般自在,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心绪不宁。
总感觉旁边的路谨成不时就会扫她一眼,许墨白怎么着也集中不起注意力来。
平添了几分烦燥,本子上的笔记也越发潦草了起来,但她没那个胆子要求她的主人怎么样。
不知是她表现地太明显还是如何,路谨成竟然察觉到了。
转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钢笔看着她若有所思。
“许墨白。”
依旧是平静的语气,许墨白扭头看向他。
“学不下去了?”
路谨成挑眉。
不等许墨白回答,令她恐惧的话又传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
不敢有所拖延,甚至是连起身都不干,就这样在原地,把自己家居服脱了。
上身露出了一双雪白的白兔,挺翘在胸前。
下身,本该是一片迷雾丛林的地方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并拢的两腿令人浮想联翩。
路谨成招了招手,许墨白就连忙爬了过去,靠着他的腿。
肤色逊色许墨白不少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到锁骨,白兔,在粉嫩的珍珠的地方停顿了一会。
手指捏着有些瘪的珍珠,把玩着,看着珍珠逐渐变得浑圆挺翘起来。
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着,像是要将其捏爆一般。
许墨白脸色都变了,痛呼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疼痛引发的生理泪水填满了整个眼眶。
双手下意识地覆上罪恶之源——路谨成的手指,想要停止对方对于自己的施暴,却在隔着一层水雾看到对方满含警告和威胁的眼神中被迫落下。
乳头上的阵痛还在回荡着,她的主人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罪恶的手横着游走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
故技重施。
依旧是那般轻拢慢捻抹复挑,像对待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一样,满含珍惜。
许墨白觉得路谨成不仅是变态,他还扭曲,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疼痛之上,偏偏自己无可奈何。
许墨白打了个哆嗦,在意想之中的疼痛到来之前忍不住出声求饶,“主人,您饶了我吧。”
路谨成让她唤他先生。
闻言,手中的动作倒是一顿,捏着她另一侧珍珠的手放下了。
把她因为刚刚的失态而稍显凌乱的几根发丝别到了耳后,叹了一口气。
“复习还是做?”
“复习!复习!复习!”
许墨白接连重复了好几遍,生怕路谨成又反悔。
“好。”
许墨白识相地连忙点头,只不过自己的珍珠又传来一阵剧痛,熟悉的疼痛,许墨白忍不住弓起身子似是想要缓解一下,倒吸一口气,忍住身体的颤抖来消化和回味这疼痛呵路谨成刚才的话。
几分钟后,痛意才渐渐消失。
“这是惩罚。”
许墨白声线带了些许委屈,声音几近哽咽回答,“谢谢主人。”
路谨成有些烦躁地出去了,只怕继续待在书房里他又忍不住操她了,临走时不忘威胁许墨白认真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