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痕触目惊心,从大腿内侧一直蔓延到腰腹。
陈斯齐眼眸的霾更深了,就这么阴冷地盯着周照银的腿根处一言不发。
周照银做好了被他猛操一顿的准备,却发现许久没有动静,抬起身子用脚尖碰了碰他。
“看呆了?”周照银问。
陈斯齐不答话。
周照银继续安抚他:“没事,我不疼,我爽到了。”
“是么?”陈斯齐盯向她。
周照银正准备点头,整个人就被往下一拖,仰躺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抬起。
陈斯齐拽掉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甬道干涩,磨得她有些疼。
身上的男人只是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体里冲撞,指腹磨着她身上的淤青,搅得她又痛又痒。
黏液从穴口流出来,周照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不由自主地跟着陈斯齐的节奏摆动。
看着她双眼迷离,爽得不知天日的模样,陈斯齐盯着她的眼越来越冷,身下的冲撞也愈渐发狠。
整个客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周照银的浪叫。
“啊——啊——嗯——“一股暖流喷了进来,周照银快感灭顶,放肆地大声淫叫。
陈斯齐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来,周照银仰躺着直喘气,身下穴口未合,她的水与精液一起涌了出来。
时间就这么凝固起来,直到周照银从高潮的余韵回神,才发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正在舔舐着她腿间的淤痕。
陈斯齐就这么趴在她的腿间,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滑过她的鞭痕,像是为她疗伤,又像是给自己盖章。
周照银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你好像一条小狗。”
说罢,腿间就被他咬了一口。
周照银以为两人在这次欢爱之后和好了,结果陈斯齐在甩下一句“把裤子穿好,别再让我看到这些痕迹”之后,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
偶尔在学校看到他,周照银兴致冲冲地上去搭讪,也被陈斯齐丢了冷脸。
次数多了,周照银也觉得没意思,把小心思打在弋温头上。
弋温最近上完课就走,一派温文随和,却清心寡欲的模样。
周照银换上四处镂空的吊带裙,外面只裹了一件大衣,丁字裤在她的穴口勒出痕。
她拿着大剧院的两张票,和一套英版《哈姆雷特》的DVD碟盘,来到他的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老师问:“弋老师,这么年轻就相亲呀?”
弋温刚挂掉家里人的电话,温和的笑了笑,有些无奈:“是啊,过了年就29了,家里催得紧。”
“唉,没事,我们学校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也不少,搭你合适。”
周照银没听弋温的回答,转身将两张票连同碟盘送给了路过的一对情侣:“早点结婚,百年好合。”
那女生嘴上骂了一句“神经”,手却接下了东西。
没意思透了,周照银躲在厕所隔间,撩开大衣望着自己身上性感的薄纱。
于是她点开微信,点开中间人的头像:找个男的,今晚。
中间人很快就来了消息:一张男人的生活照,价格,地址。
周照银琢磨了一下照片上的男人,叁十来岁,戴着金丝眼镜,模样体面,西装革履,像是金融界的社会精英。
周照银回了一个字:接。
夜里,周照银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到了酒店。
酒店对面是一家补习机构,周照银路过的时候顺便瞧了一眼,几个高中生零零星星地走出来。
其中有一个高高的男生,留着寸头,眉目锋利,望向周照银的眼睛犹如刀割。
帅气是帅气,就是那副表情像周照银欠了他八百万。
周照银捉摸着,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没想起来,算了。
高中生,总不是会来操自己的人。
周照银与他错开身子,径直走过马路。
季鸣宇停下脚步,扭头望向马路对面周照银走进酒店的背影,眼眸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