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叁章
    我叫舒曼。舒服的舒，曼妙的曼。
    这是我的中文名。我还有个英文名。
    Suman。没有姓。
    所以我一度怀疑我的养父不爱我。不肯承认他是我的养父也不愿意让我喊他爸爸或者叔叔也就算了，不让我继承他的姓也没有什么，偏偏要给我起个男性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更过分的是他自己都嫌这个名字难听。只肯喊我的小名。
    小猫咪。
    这算什么正儿八经的名字！更何况还有其他暧昧的含义！
    所以我更怀疑他不爱我了。
    我的养父叫做弗雷德·韦斯莱。英国人，是个巫师。他们一家都是巫师。
    但我并不能算是。
    我有属于自己的魔杖，以及微弱到近乎没有的魔力波动。
    不过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据弗雷德说我是他从一对愚蠢的中国麻瓜夫妇那里抱来的。他们只想要我健康活泼的同胞姐姐，不想要奄奄一息的我。
    弗雷德领养我之后几乎天天都要抱着我往圣芒戈跑，还不肯让我住院。他自己又是个大龄未婚青年并不很懂怎么照顾我那么一个脆弱的婴儿，前期我和他都吃了不少苦头。
    在一瓶又一瓶的魔药作用下，我成功摆脱了最多活二十岁的名头，治疗师说我至少可以活到四十岁了。
    弗雷德当时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可怜的。
    我都能觉得能多活至少二十年很棒了，他却难过成那个样子。
    不过也是……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一个小婴儿拉扯大，教说话教走路……最后得知这个孩子还是个残次品应该也会难过的。
    我曾经问他收养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上看下看都觉得无论从外貌还是性格，我都没有特别吸引他的地方。
    更别提我这个病恹恹一碰就要碎的身子，让他这样一个活泼爱恶作剧的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捧着我，不然我很有可能一口气上不来彻底魂归西天。
    更何况因为我他又单身了多少年。尽管他英俊多金和他兄弟都可堪称对角巷的钻石王老五，但他俩又各带了一个拖油瓶。哦乔治最后还带着他女儿荔枝跑到中国去了，每天通过镜子回来一次。
    那就剩他了。他就这样固执的守着我。参加各种宴会都不会忘记推着我的轮椅带我一起去。有时也会有长相艳丽身材火辣的漂亮姑娘表示不介意我的存在，只想和他在一起。但弗雷德还是无情拒绝了。
    有一次我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他，“刚刚那个姑娘长得真的很好看，是你那么多好看追求者里最好看的一个了。她态度还放那么低——你怎么不答应她？”
    弗雷德当时正在喝一杯果汁，立刻呛住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咳嗽，最后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抿起的嘴唇看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继续追问，“弗雷德？”
    他瞪了我一眼后又哼了一声，最后把头拧到一边，低声说：“……因为我见过更好看的。”
    有故事！
    我立刻提高了警惕，“有多好看？比刚刚那个姑娘好看多少？”
    弗雷德顿了顿又抬起头看我，平时跳跃着笑意的眸子此刻深深的望着我，眼神有些寂寥的难过。
    “很好看。”他轻声说，“非常好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漂亮的姑娘了。”
    我的心翻搅起来，生气的瞪他，“你以前不是说我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吗？你果然是哄骗我的。哼！”
    “我没有。”弗雷德咧开嘴笑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他揉揉我的头发，“小猫咪吃醋了？”
    “我没有。”我学着他的口气说，“那反正就是你心里已经有我后妈的人选咯？”
    “……”
    弗雷德屈起手指弹了我的脑门一下，“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爹！”
    我低下头，“你就说有没有。”
    “没有。”弗雷德无奈的说，“我有你就够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舒了口气。我才不想要别的女人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呢。
    弗雷德之前明明说过的，在我问他为什么要收养我的时候——“因为……人生漫漫，我想找你一直陪我走下去吧。”
    我和他一起走下去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人。
    我会努力喝药，争取再多活几十年的。好在陪他多走些日子。
    我十一岁的时候收到了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弗雷德捧着那封信看了很多遍，最后还是劝我不要去。
    他当时坐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声音是难得的小心和温柔。他一边用指腹一遍遍梳理我的长发，又一边慢慢告诉我他不建议我去的理由。每说一句都会忐忑的看看我的表情。
    我把自己整个缩进他的怀里，一直不说话。他看起来更慌了，舌头都打结，最后抓抓头发有点挫败的半捂住脸，“如果你实在想去那就……”
    我抓住他的那只手，对上他有点呆的目光，抿嘴一笑。
    “其实我也不想去。”我把头靠回他怀里，盯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淡淡胡茬，伸手摸了摸，“反正那些东西弗雷德都可以教我的吧？”
    弗雷德愣愣的应了一声。
    “那就可以了。”我笑着说，“有弗雷德就可以了。”
    “我想要弗雷德陪着我。我也会陪着弗雷德的。”
    莫丽妈妈对于这个结果本来不甚满意，但是弗雷德甩出治疗师对于我身体的一切评价，让莫丽妈妈只能叹口气拥抱我。
    “没关系的，莫丽妈妈。”我也笑着安慰她，“弗雷德答应会教我所有东西的。”
    莫丽妈妈瞪了在旁边点头的弗雷德一眼，“我可真怕你被他带坏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妈妈，”弗雷德揽住我不满的说，“我把她养的多好啊。”他挠了挠我的下巴，“对不对小猫咪？”
    我捉住他那根手指咬了一口。
    弗雷德立刻大呼小叫起来，“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小猫咪！哦我的心好痛……”
    我不理会他的吱哇乱叫，只是伸胳膊，“我想去你的房间。”
    弗雷德收住声委屈的抿起唇，然后弯下腰把我抱了起来。
    “刚刚咬了我还想让我抱。”他嘟哝着，“下回你就自己走或者去坐轮椅知道了吗？”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啊，弗雷德。”我叹了口气，“果然啊……爹不疼娘不爱才是我真正的待遇……”
    “本来就是。”弗雷德继续嘟哝，“两个没一个好的。”他突然低头逼近我，“所以你要珍惜我！懂吗小猫咪？下回不许……”
    我没等他说完，“啾”一口亲到了他的鼻尖上，“现在原谅我了吧？”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耳朵一层层漫上红色，忍不住开始偷笑。
    弗雷德也不再说话了，只是清了一遍又一遍的嗓子，最后要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勉勉强强的说：“我原谅你了。”
    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本来以为我和弗雷德的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平凡的过下去。
    直到十四岁生日前的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
    奇幻又真实……的梦。
    梦里我就叫舒曼。依旧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只是比现在还严重的多，也没有弗雷德，而是跟着一对真的愚蠢的只想要我活泼健康的同胞姐姐的中国麻瓜夫妇，被他们关在一个医院里，过着暮气沉沉的生活。
    我的唯一调剂就是看书……看各种各样不同类型杂七杂八的书。
    其中有一个系列。
    叫做《哈利·波特》。
    我最喜欢的人物……
    他的名字是弗雷德·韦斯莱。
    我把七本书里他出场的所有剧情都拿笔画出来，还一点点誊抄在专门的本子上。最后又不知道因为他的结局哭了多少遍。
    最后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我在不知道第几次的读完我的小本子之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自此开启了一个新的人生。
    我听见一个冷淡的男声用英语说：“那就叫她舒曼·福利。”
    舒曼·福利……？
    我睁开眼睛，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刚刚听见的那个名字，脑海里模模糊糊浮现出几个字母。
    Suman·Fawley.
    我抿了抿唇，跳下床去洗漱，然后在楼梯口堵到了在打算补货的弗雷德。
    他放下手里的货物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早上好小猫咪，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竭力按下心中翻涌着的复杂情绪，最后只是慢慢的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弗雷德。”
    “嗯。对。”弗雷德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不猜。”我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继续慢慢的说，“今年的礼物我要自己取。”
    弗雷德扬高了眉毛，“你不要？那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你连它是什么都不想知道就不要了？……”他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发现我是认真的后垮下肩膀，“那行吧，那你想问我要什么呢小猫咪？”
    我示意他俯身、再俯身，最后一把拽住他垂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领带，上前一步踮着脚吻了上去。
    弗雷德像是傻掉了，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一点点舔他柔软的唇瓣，又在唇角小小的咬了一口他才慢慢反应过来，手扶上了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当他开始纠缠我的舌尖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都送了上去。
    弗雷德越来越激动，最后他直接扶住我把我抵在了墙上，舌头被他含住用力的吮吸着，又酥又痛，舌根几乎要麻掉了。如果不是我最后要喘不上来气拼命推他的话，还不知道他想和我吻多久。
    弗雷德又轻轻吮吸了一下我的唇角，这才慢慢放开我，抚摸我的脸颊。
    我伸手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日礼物？”弗雷德揪住我的耳垂慢慢揉捏，“小猫咪？”
    “不全是。”
    “不全是？”弗雷德俯身对着我的耳朵坏笑，“一个吻还不够？还想多亲几口？”
    我嗯了一声，又直起身拽着他的领带往前走。
    弗雷德愣了一下，赶紧跟上。“你要带着我去哪啊小猫咪？你的礼物我放在楼下了……”
    “嘘——”我转过身对他做手势，“别说话弗雷德，我的生日礼物还没有讨完呢。”
    弗雷德挑了挑眉，“行呀小猫咪，”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长本事了。”
    “嗯哼。”我把他带回卧室，然后关上了门。
    弗雷德左右看了看，坐到床上打了个哈欠。
    “今天起的太早了……”他含糊的说，“都怪乔治，不然我今天还可以睡个懒觉和你一块儿醒——小猫咪？”
    我用力的跳到他身上，直直把他撞倒在床上。
    “弗雷德，”我轻喘着抚摸他的脸颊，又一点点亲吻他的眉眼，“我想要你。”
    弗雷德终于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和平时的机灵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并不想给他反应的机会，一边继续向下亲吻，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早上特意穿了件最好脱的衣服……最后一边轻咬他的喉结，一边把衣服扔了下去。
    弗雷德发出一声闷哼，他喉结滚了滚，“小猫咪……你……”
    我抓起他的手放到我背后的内衣扣上，微微咬了一点下唇与他对视。
    “你真的想好了吗小猫咪？”弗雷德深深的凝视着我，“如果要继续的话……你就是哭破嗓子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那你现在会放我走吗？”我反问道，看着他瞳孔一缩，也笑着低头与他接吻，“所以我也不会让你走了的。”
    “牙尖嘴利的小猫咪。”弗雷德手一动，我的内衣扣被解开了。随即胸前一热，一只被捉住肆意把玩。
    “嗯……弗雷德……”我搂住他的脖子，“你嫌我小吗？”
    “不小了。”弗雷德笑嘻嘻的啄吻我的耳廓，“一只手正好抓住……都是我养的好。”
    “都是你养的好……”我慢慢重复了一遍，把头搁在他的颈窝，“你把我抱回来的时候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弗雷德顿了一下，“你说呢？”
    “我说……”我伸手一颗颗解他的衬衫扣子，“你应该有想过吧。”
    “聪明的小猫咪。”弗雷德笑了一声，“那你呢？你不是一直坚信我是你爸爸？”
    “我从来没有信过。”我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去摸他紧实的腹部和有力的窄腰，“我只是想看看……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而已。”
    “那你说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弗雷德眯起眼睛，手重重刮了下粉尖之后又往下滑去，突然拍了我屁股一下，“胆子真大的小猫咪！”
    我抖了一下往他怀里缩去，“嗯……你的态度……我是你的宝宝，但你不是我的爸爸……”
    “你是我的宝宝。”弗雷德又笑着啃咬我的脖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你出生没多久就是我来照顾你了……你说的第一个词就是‘Fred’……我给你喂饭穿衣……教你走路说话……”
    我攀紧他，把腿盘到他腰上，他干脆顺势隔着两层衣服就开始磨蹭顶弄我的腿心。陌生的电流陡然而上，我颤抖起来，嗓子里不自觉的开始蹦出咽呜。
    “嗯……弗雷德……”
    弗雷德紧盯着我，脸上带着恶劣的坏笑，下面的动作愈发的重，我哆嗦起来，眼前迸出一大片又一大片灿烂的白光，腿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往下掉。
    弗雷德托起我的腰加快攻势，我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手也紧紧抓住了床单，眼前白光越来越盛，极致的酸慰从被折磨的一点快速涌到全身。我的脚趾蜷缩起来，也想蜷起身子躲避他的进攻，最后被他狠狠压住重重一顶——
    我尖叫了一声，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我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瞳光还是涣散着什么也看不清，身子微微发着抖。
    弗雷德摸了摸我的脸，低头吻住了我。我任由他纠缠着自己的舌头，意识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最后连他什么时候脱掉了我最后的衣服一点点试探着插进来的都不知道。
    等我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进去了小半了。
    “弗雷德……”我哽咽着唤他，向他伸出手。
    弗雷德顿了一下，抽出身坐了起来，然后把我抱进了自己怀里。
    “刚刚就这么舒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调笑道，伸手捏了我的脸一把，还没等我回应他，他就分开我的两条腿挂在臂弯，逼得我整个人往后仰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看好了小猫咪，”他喘息着舔吻我的耳垂，“我要侵犯你了。”
    “不是的，”我反驳他，“你是我的生日礼物。”
    弗雷德笑起来，他的胸腔振动着，他一边慢慢试着重新进去一边啄吻我，“我是你的生日礼物，小猫咪。”
    我看着自己一点点把他吞掉，同时感受着他缓缓入侵撑开我的身子，带来细小刺激的电流和隐隐的疼痛，一时间又失了两分力气，头紧贴着他的颈窝喘息着。
    等完全进去过后，弗雷德又摸了摸我的脸颊，慢慢动作起来。
    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和刚刚的前戏也不同，弗雷德的动作不仅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舒缓的快感慢慢流淌在我每一个细胞里，我眯起眼睛细细呻|吟起来。
    弗雷德啧了两声，低头狠狠咬住我的耳垂，“又不想听你叫省的受不了……又觉得你叫的实在好听……怎么办小猫咪，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我朝他软软的笑，“嗯……弗雷德……”
    弗雷德又啧了一声，突然用力把我压回床上，“还是这样吧。看不见就受不了刺激了。”
    他掐住我的腰，动作终于激烈起来，我哼了两声，手在床单上抓了两把，“弗雷德……嗯……弗雷德……”
    弗雷德又把我翻过来与我激烈的接吻，唇齿交合间动作越来越狠重，在眼前白光又一次盛起的时候，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来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盯着弗雷德蕴满了狂乱的琥珀色眼眸轻轻的问：“你爱的人……究竟是我，还是舒曼·福利？”
    弗雷德重重抖了一下，接着满脸空白的望着我。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把他刺激成这样……一时也呆住了，接着就把脸埋回床上竭力忍笑。
    “噢！你！舒曼！小猫咪！”弗雷德听起来都要抓狂了，“你！你还笑！嗯？”
    他揪住我，凶狠的瞪着我，“很好笑吗？”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弗雷德哈哈哈哈哈，”我揉揉他的头发，“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早……”
    “闭嘴！不许说那个词！”弗雷德恶狠狠的把我压回床上，“欠收拾的小猫咪。这次我才不会管你能不能受得了呢。”
    “今天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了。”他恨恨的嘀咕，我本来还是想笑，只是没想到弗雷德真的气得狠了，最后我嗓子都哭哑了也没有放过我，甚至抱着我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又顺势把我好好欺负了一遍……
    我现在开始怀疑我还是不是他的宝宝了。
    所以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早上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正式从半养父养女转化为情侣，他就这样对我冷着脸冷了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比我先跳上床蒙好被子，紧闭着眼睛不理我。
    干嘛。那啥的是他又不是我。我不过就是问了个问题嘛。然后……嗯……然后又不顾他的心情笑了几声……他后面都把我那样了……我嗓子都哭哑了……现在还浑身疼呢。下面也又红又肿好像还破了皮……
    他还一点都不心疼我，现在都不理我。
    我越想越委屈，干脆坐在床上捂住脸哭起来。
    开始弗雷德还没有动作，随着我哭声的越来越大，他最终还是坐起来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小猫咪？”
    半晌他不情不愿的喊我，我又拧了拧身子完全背对他，继续哭。
    “小猫咪？”他探过身凑过来，小心的从后面揽住我。我动了动躲开他的手，捂着脸哭得愈发伤心。
    弗雷德顿了一下，随即又用了点力强势的把我抱在了怀里，摸了摸我的头发。
    “呜……别碰我……”我抓下他的手，含泪瞪他，“你不是不喜欢我吗？那现在还碰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弗雷德挑起眉毛，又捏了捏我的脸，“你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本来就是。”我又低头抹眼泪，“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连生日快乐都不给我说……你还、还那样欺负我……我都哭了还那么凶……呜……”我越说越委屈，“你都不哄我……我身上好痛的……今天、今天……我都和你那样了……你居然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不跟我说话还不跟我笑……刚刚还不理我……”
    弗雷德又抓了抓头发，“那……宝宝生日快乐？”
    “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宝宝！”我伸手捶他，“不然你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你就是我的宝宝啊，小猫咪。”弗雷德把我抱的更紧了一点，声音也低了下来，“那你今天也嘲笑我了啊。难道我不该生气的吗？”
    “你怎么能生宝宝的气呢！”我哼道，“所以你就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会一下床就翻脸。”
    “我要是不喜欢你连床都不会和你上。”弗雷德低低的笑，伸手捏了把我嘟起的嘴，“身上真的还疼？那……那里呢？”
    “肿了！”我气的打他，“都是你！我还是第一次你就这么凶！还口口声声顾及我身体不好！”
    “那还不是你嘲笑我。”弗雷德不服气的嘟囔，又伸手扒我裙子，“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不给你看！”我推他，“你又不喜欢我……也不疼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要礼物了……我、我以后再找个喜欢我的人……”
    “……”弗雷德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不用找了，这里有个现成的。”
    “骗子。”我把脸撇到一边不看他。
    弗雷德瞪了我一会儿，最后无奈的俯下身吻我，把我揽进怀里。
    “我……是我错了。对不起，小猫咪，以后不会了真的。”
    “不会怎样？”
    “得寸进尺的小猫咪。”弗雷德嘀咕了一声，最后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说，“不会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
    我推推他，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给他看，“假如这个是今天早上我对你的好感度，那么——”我掐住一点小拇指，“这个就是现在的。”
    “……”弗雷德阴郁的瞪着我，最后试探的在我耳边说，“如果我多在上床后对你又哄又抱几次……是不是就涨回来了？”
    “……”
    我把手攥成一个拳头，“好了。因为你这句话，那一点点也没有了。”
    弗雷德的表情一下变得怨念又委屈，我实在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就要好好补偿我，知道吗？”
    弗雷德抿着唇不说话，最后捧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我抱紧他。
    其实我是骗他的。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整颗心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