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遭遇夜琅已经过去七日,花向晚相信王府那边一定知道发生了变故,很快就会追来。
身为王府的人,不能为主公分忧已经是失职,还要王府分拨人手来救她,花向晚越想越觉得丢脸。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回去后加倍地效忠,就能弥补今天的过失!
至于落入魔掌的这些日子……
就当是记忆里的一块毒瘤把它挖掉吧!
她暗暗地捏紧了拳头。
这时门开了,老鸨子带着几个人送东西进来。花向晚恢复了没事人的样子,问道:“他人呢?”
老鸨子微微一笑:“姑娘嘴上恨他,心里还是记挂啊!”
天大的误会!
她根本不想提夜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就没法弄死他……
她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直觉般地怀疑和夜琅有关,问道:“他在干什么?”
老鸨满怀感激地说:“昨天后门外面死了个富家公子,闹得满城风雨,我的客人都少了。幸好你家那位慷慨,今日大办酒席,请全城男子来我这儿喝花酒,现在外面正热闹呢!”
富家公子之事花向晚心中有数,但是请全城的人来狎妓又是什么操作?
莫非……他发现了王府的人马?要做个陷阱?
老鸨放下几样清粥小菜,说道:“姑娘先用饭菜,用过后换上这件衣服,那位客官一会儿便回来!”
花向晚端起碗,随意一瞥那件衣服,手里的粥差点洒一身。
那叫衣服吗?那是渔网吧!
还是什么鱼都能漏掉那种!
老鸨见她神情惊恐,笑着拎起那件“衣服”,说道:“这是特意为姑娘量身定做的,用了不少金银宝石呢!”
是啊,金银宝石……
只有几块金银宝石,连块布条都没有,这叫衣服吗?
老鸨见花向晚不动,说道:“既然姑娘不想吃饭,那我们这就试试吧!”
她一声令下,几个粗使仆妇上来除了花向晚的衣服。花向晚昨天被那公子哥伤了筋骨,无法反抗这几个粗暴的女人,被她们叁下两下换上新装。
老鸨啧啧称叹:“真是个销魂的妙人!”
花向晚不着寸缕,身上仅在颈间、腰间缠了两条纤细的金链。两条链子都是赤金,衬着雪白的肌肤闪闪发亮,仿佛女人的娇躯上也有了光泽。
脖子处的金链连着两颗鲜红的红宝石,松松垂下来,堪堪遮掩住她胸前那两点。宝石轻摇,那两片粉嫩的乳晕便时隐时现,令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至于腰间的链子,没有垂坠什么宝石,而是在末端系着一个金丝盘成的小球,上面暗纹密布,中空的部分里放着香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老鸨拿起小球,将其塞入花向晚的腿缝儿,找到了她空旷了好几日的小穴,猛地按了进去:“这个东西要这样用!”
花向晚“啊”地酥叫一声,整个人身子软软歪倒在桌边,大口地喘着气。
老鸨说道:“这是客官费了好大心思请人做的,那小球中的香料是从西域进贡的合欢香,皇宫里娘娘才用得上呢!这香平时闻着已让人情动,若再混入女子爱液,便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哪怕是女菩萨,用了这药,也要找男人破戒呢!”
夜琅怎么净把心思放在这种事上!?
花向晚倒在地上,死命夹紧双腿,那金丝小球却被挤压得更往密道深处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当中的药丸正在溶化,一股药力正渗入娇嫩的肉壁,而那小球上的纹路又不轻不重地刮过加倍敏感的穴肉,真是叫人抓心挠肝……
老鸨看着在地上扭动身子的花向晚,即便同为女人也觉得眼前这女人骚得带劲!
门忽然开了,夜琅兴冲冲地进来,看到花向晚躺在地上发着浪,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会儿就给她用了药?”
老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真是对不住客官!我刚才见姑娘换上衣服的样子好生诱人,没忍住就把勉子铃给推进去了!”
夜琅把花向晚抱起来,对老鸨道:“这是我的女人,要怎么用我说了算!你们少碰她!女人也不行!”
花向晚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得不行,在夜琅怀里挣扎扭动,身上的金链子被摇得哗啦啦作响,两颗殷红的宝石随着胸乳摆动,牢牢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夜琅胯下之物高高立起,他却忍着。毕竟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不在这一时。
他要让花向晚更敏感,更淫荡,哭着求他操穴,那样才不负他这几日的痛苦。
他坏笑着,手指拨弄着硬挺的乳尖:“宝贝儿,是不是已经等不得了?”
花向晚咬牙说道:“你的死期,不会太远……”
“还嘴硬!”夜琅笑了笑,两个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拨动内里的金丝小球,让花向晚承受更多的摩擦和挑逗。
“啊……啊……”花向晚浪声淫叫,源源不绝的春水流了夜琅满手。
还不够!还要让她身子变得更骚!
夜琅疯狂地搅动小球,刮得花向晚肉壁发颤。然后他猛地一按,小球撞在了那处敏感的软肉上!
花向晚的极乐已经好久没有被触碰,早就等待着爱抚光顾,没想到这一下来得又狠又重,直接把她干上了高潮!
夜琅冷眼看着她挺起双乳和腰肢迎接高潮,但还不满意,又在她最舒爽的时候猛地一抽金链,将勉子铃拉出了她的花穴!
甬道被狠狠刮蹭是一番舒爽,但填充物骤然消失又是一种空虚。花向晚在两种强烈的冲击之下哭喊起来,一时间宫口猛缩,浑身战栗,久违地泄了阴。
夜琅看到一波波阴精流出,这才满意。
“上次干你还没这么容易泄身,看来旷了几日后,身子倒是更敏感了。”
花向晚神志恢复了些,喘息着流眼泪,她居然当着大仇人的面,被一个小金属球玩弄到泄身?
她怎么怎么脆弱!这么可恨!
可是合欢香药力未过,她还想要!
夜琅低头亲亲她的嘴唇:“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想要,是不是?”
他早就脱了个干净,拽过破布娃娃一样的花向晚便捅入了小穴:“我这些天的忍耐之苦,是时候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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