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乔维桑从抽屉里取出润滑液,倒了满手,又挤在乔榕的穴口,来来回回几次,在乔榕带着哭意的呼吸声中插入两根手指。
    乔维桑不忍面对乔榕的表情。
    或许是他运气好,没过多久,他触到一处极难察觉的凸起软肉,乔榕在被摸到那里时,浑身像过电一样抖了起来,逸出几声痛苦愉悦交织的呻吟。
    乔维桑试探许久才确定那儿是她的敏感点,他心里有了着落,微屈手指,小幅度抠弄那块软肉。
    乔榕如同一滩烂泥,任他摆布,时不时被刺激得弹起。乔维桑及时安抚,手指灵活地撑开又收拢,重复了上十遍,穴口终于被扩张开来。他比对自己的前端,差距有点儿大,但已经是他能撑开极限了。
    乔维桑褪下裤装,不太熟练地套上避孕套,把剩下的润滑液全都倒在了茎身上。他俯下身,温柔吻乔榕的眼睛,脸颊,和嘴唇。
    乔榕回过神来时,穴口已经触到一块坚硬的伞状凸起。她害怕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乔维桑轻抚她的脊背,叁根手指撤离的同时,龟头用力陷了进去。
    他把乔榕的腿折在胸前,在乔榕不小心抓了他第五下时,他终于破开层层阻碍,把滚烫的前端埋入了花穴。
    乔维桑低头查看乔榕的情况。没有受伤。
    乔榕的脸颊和唇瓣潮红得不正常,乔维桑吻开她的眼,关切问道,“痛得厉害?”
    乔榕摇了摇头,索要他的吻。
    唇齿相依,乔维桑和她对视着,不敢随意动作。乔榕缩了缩花穴,小声催促他接着进来。
    直到入了快一半,乔榕忽然痉挛了一下,乔维桑闷哼一声,下体被裹得发痛。
    他立马停下来,问怎么了?
    乔榕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花穴不断缩紧。
    两人都不好受,静静僵持着,汗如雨下。
    乔榕缓了好一阵,乔维桑才能再入,但顶多只能纳入叁分之二。在乔维桑看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把乔榕的手带到穴外,让她感受那剩下一截火热。
    乔榕的种种幻想消失得不见踪影,她只觉得恐怖,并希望乔维桑能小上几个尺寸。现在还未完全进来,肚子仿佛都快被他顶穿了,她连呼吸都吃力。
    她向乔维桑传达了这个愿望,幼稚的问他,“能不能缩小一点?”
    乔维桑沉默的看着她,随后往外抽动小一截,在乔榕吸气时,又重新顶了回来。
    身上的汗落在了乔榕身上,他说,“不能。”
    他还说,“大点会让榕榕更爽。”
    爽?
    爽个大头鬼啊!!
    乔榕瑟瑟发抖,虚软着声音让他不要动。
    乔维桑隐忍着等她适应,终于,乔榕说,“......哥哥,动一动吧。”
    乔维桑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缓慢地挺动着,没过几下乔榕口中又逸出难耐的呻吟。乔维桑叼住她的乳尖,像婴孩一般吮吸。感觉到穴内又开始大量出水时,他加大了抽送幅度。
    快了之后就不想再慢下来,乔维桑细细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压迫感,抽送十来下后,大概确定了敏感点。他换了个角度,全力撞击那团凸起,时而停下碾磨一阵,接着重复动作。
    乔榕只觉得穴肉都被他欺负了个遍,每处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快感与痛感相互交织,她呜咽着,生理泪水掉个不停。
    乔维桑见着乔榕终于能够接纳自己,立马放过她的敏感点,转回正常抽插,幅度和力道都稳稳拿捏着,始终不过于激烈。
    “榕榕的小嘴会唱歌。”他粗喘着,不放过调侃她的机会。
    乔榕早就听到了。不止水声,这张床年代久远,从乔维桑前后挺腰时,就已经发出“吱吱呀呀”的噪音。
    她毫无保留的敞开身体,接纳乔维桑,迎合他的侵犯。
    他们是同谋。他们终于系成了一个死结。
    火热在穴口进进出出,十数次快速操弄让乔榕哭叫着想逃,乔维桑连忙稳住呼吸,乖乖慢下来抚慰她。
    “难受了?”
    乔榕抽噎说没有,抱紧他,却摸到了几道抓痕。
    “这是我抓的吗?”她不敢置信地问。
    “不是你还能有谁?”乔维桑把脸埋进她的胸脯,“你刚才抓的好用力,特别痛。”
    乔榕触摸着,心怀愧疚。乔维桑停了半晌,忽然一记有力的顶弄,惹得乔榕差点又抓上一道。
    乔维桑蓦然疯了起来,乔榕没办法让自己叫的体面,语不成调,连表情都没法控制。她以为自己会很争气,能掌控局面,没想到最后还是乔维桑主宰着一切,像是小时候被他修理一样,但是他现在修理的是她的花穴。他用他的阴茎撕裂了她,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五天。他们有整整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她要记住所有的细节,所有有关乔维桑的细节。
    “在想什么?”乔维桑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挑起了她的下巴。
    身下侵犯未歇,乔榕刚想说话,转眼就变成了呻吟,“太大……了......慢,慢点......”
    “不信,你明明还有力气走神。”
    “真,真的......哥哥,慢,慢点......不......不行的......太快......”
    乔维桑摸上她的臀肉,满手湿滑,像尿湿了一样,床单上更是惨不忍睹,润滑液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床垫大概都被浸透。
    他用手指检查穴口,弹性尚佳,没有撑裂的迹象,他便起了坏心,想把剩下那段也给插进去。乔榕察觉到他的意图,卯足了劲掉眼泪,不许他再进来。任乔维桑怎么服软加诱哄都不同意。
    乔维桑妥协了,两人搂在一处,你来我往,倒也惬意松快。
    过了一刻钟,  乔维桑考虑到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不再强守,对准花心猛顶了四五回,在花穴的痉挛紧缩中交代了出来。
    乔榕在他彻底退出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轻轻笑起来,  “哥哥,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乔维桑表情定住,看起来有点呆,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是徐菲姐姐告诉我的,她说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没做过,她甚至怀疑你身体不行。”
    乔维桑眼神发生变化,乔榕忍着笑问,“哥哥,这些年憋得难受吧?”
    乔维桑默不作声,一把将她提溜进怀里,轻轻松松跳下了床,“我看你精神挺好的,要不在浴室里来一次?”
    乔榕不说了,闭上眼睛装死。
    淋浴的时候,乔榕打着瞌睡,隐隐约约听见乔维桑嘀咕道,“如果能等到你,憋多久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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