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戴上时女王就发现项鍊给改小了,现在圆周刚好只有脖子喉间的粗度,戴着有种被人轻轻勒着的感觉;前面还挂了个小牌子,摸一摸,上面刻着一个「B」字。
是她名字的第一个字母。
没有这项圈,她永远不能容许自己享受被人拥有的欢愉。
加特大人充许我放纵……
「小白。」他拉一下鍊子,她就被颈上拉扯着向他踉跄两步,几乎没仆倒他胸前。
他的语气唤狗一样,但她的心跳却竟然加速。
「……我们要到哪?」
「就像你和罗拔,」他说着推开了往马厩的门,扯一扯鍊子:「我带你去散步,好吗?」
散步……离开城堡!?
他感到她没有跟上,转身拑住她下巴冷冷看进她僵住失神的脸:「我听不到,『去散步好吗?』」
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心跳得快要撞破胸襟,她看进他平淡的眼眸中:「……好,加特大人……」
他不着痕迹的放松了点,把一张黑纱挂她脸上:「那今天你就是我的婊子了。」
连脸也遮盖住,肯定没人能认得出这少布的荡女就是当今女王。
她咽一口唾,没异议。
小腹中的铁蛋压住了肉壁中敏感的小角落,每走一步都叫她全身发软,蹒跚地被加特牵着走。
他把罗拔牵来,女王惯性地摸摸牠鼻头,牠也蹭蹭她掌心。
「作为狗,对主人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不知怎的,他比平常更严肃:「服从我的每个命令。做不到的话,我们立时回程。知道吗?」
「……小白知道。」盖着黑纱的脸颔首。
他闻言呆了半晌。
黑纱下的她看不清眼前脸容,有点失措的等待。
「喜欢这名字啊。」他戴着皮手套的食指伸到黑纱下,逗逗她嫩滑的脸蛋,却连着她的一颗心也拨动起来。
看不见她脸有多赤红,他转过去,先翻身上马,再半抱半扶助她上马。
在他身前艰辛地跨开了腿,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坐在马背上,插在体内的铁蛋便顿时被推进一寸,她全身打个激灵,忍不住一声媚呼逃出了唇间。
听到他在身后轻轻发笑,她羞毙了,焦急道:「慢、慢着,里面……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说完,他操着缰绳要罗拔抬腿踏了一下。
马蹄踩到地上那刻,她下盘便稍撞上了马背,铁鸡蛋又往里面冲下,撞进软肉中。
「呀!」她禁不住,再次拗起了腰,嗓子娇媚销魂,听得加特胸前都酥软了,腿间也温热。
但他没有急于寻求她身体的慰籍,反而只是夹一下马蹬要罗拔缓缓前走,由得半勃起的龟头隔着裤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她粉嫩赤裸的股瓣。
每一步,铁蛋都动一下,轻柔地按摩脆弱的花径;加上他的要害就近在菊穴处低调挑逗,他早想像到她躲在黑纱下的脸是何样痴迷。
「没批准不许高潮,否则我要罗拔跑着回城。」
女王听了,冷汗冒了一额。
这样小步的缓步走,刺激已如此猛烈,跑起来可不要把铁鸡蛋都撞到胃里去?
「加…加特大人……」不由自主的喘气,她困难问:「要…要带小白……要到哪?」
「若你问的是旅程有多久,用这样的步速,大约一小时吧?」
「『一小时』!?」她吃一大惊,但马步一颠,嗓子又弱下去了:「这不……可能啦……」
「你什么身份用这种语气?」他冷冷一句叫她怯声道:「对不起……」
「每次弄你两叁下便洩,」他没好气道:「要练一下耐力。」
「但一小时真的……加特大人……」她语气楚楚可怜,他紧捏下缰绳才忍得住脸上不显露怜爱。
「这样好了。」还是心软:「真受不了,可以请求休息。」见她立时松一口气,他半瞇了眼:「当然,每次休息也得受到小惩罚。」
她不忿的抿住了嘴,却没敢抗议。
「真宠坏你了。」说着,一手漫不经心的滑进她斗篷之中,摸住她的小腹轻抚着。
掌温透过羊皮手套暖住她的皮肤,连手指最小的微动也能牵起她满身旖旎,掌心却不客气地压住了底下的铁蛋柔柔打圈。
「这……啊……这不公平……」她捉住他的手腕却扯不开。
他没搭理,反而再夹一下马蹬加速了,女王承受着铁鸡蛋的肏动,连反抗的力气也失去了。
坐在马背上快十分钟了,她也等如受到肏插十分钟,花径早已抖颤着随脉搏跳动抽搐。
骑着的可是得意爱驹,血统优良的贵族品种,她一直费尽心思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要牠走走泥路她也会心疼要牠污了蹄。
但现在马儿律动下,她大腿间变得湿漉漉的,无法忍住汨汨流出的蜜液沾污马毛。
加特的气味自背后笼罩她全身,叫皮肤上爬满了饥渴的麻痒,看着他握缰绳的手,恨不得要它在身上爱抚。
她细碎的喘气发出了有如求救的呜咽。
他瞟她一眼,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脖子、耳壳已红得几乎要冒蒸气了,而头颅也无力地四下晃动。
「支持不住了吗?」
「不……」她嗓子微弱:「还能撑下去……」
不认输的执着可以是强大的力量,但此时却只教他不耐烦。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撒谎。」
他伸手到她大腿心揉揉捏捏,手指在湿润间滑来滑去,好几次差点要捅进软穴中,叫她痒得快疯:「不要……」
真的会失守!
黑羊皮手套闻言不客气地往下摸到铁勾没入在肉中的地方游移:「忘了不能再说『不』?」
说完,手指长驱直入,溅出了一股香汁。
指头卡在铁蛋底下了,便连着把它一起往深处推。这样一来,整个勾子便被他往上推高了,原本落在花缝外的勾弯猛地陷进缝中,扇贝装饰也被推高到阴阜上,一对饱满滑嫩的肉唇便露出来了。
「流这么多汁,快支持不住了吧?」
语调是那么的冷静,但手指却夹住含着铁勾的两片肉唇,狠劲地左右搓揉,让肉核更紧的压住了勾子左右攒。
「啊……啊嗯……啊……」她头已后仰靠在他胸前,骚浪地哀求,却不敢再说个「不」字。
「还是你就真想要插着这个骑马跑?骚货!」
他用两指扣住了扇贝,带频率地轻轻往上挑,将已抵在花宫入口的铁蛋一下一下撞上肉门。
「啊……不行了……我快要……」
快意窜上颈椎,化成酥麻快速扩散,险些要侵佔脑袋了。
「加特大人……啊……请让小白休息……求你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