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耳尖泛了红。
祁翦兴致很好:“我就不为难你了,嘴和逼,选一个吧。”
景然抿唇,有些为难地问道:“在这里?”
“当然!不然你还想和我出去开房?”话一顿,“不过……”祁翦勾起一抹邪笑,“开房也不是不可以,还可以做一整晚。”
景然连忙摆手:“开房就不用了。”咬了咬唇,又道:“可这里是学校教室。”
“教室怎么了?现在又没有人。”
猛地,景然想起,祁翦曾经和程晶晶,就在这个教室里……
景然的胸腔划过一丝胸闷,不过很快就被她抚平了。
她道:“我用嘴。”
“好。”祁翦坏笑。
初秋的天气还很热,祁翦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
景然把她的椅子移到过道,蹲下身子,很轻松地扒开了他的两条裤子。
粗长的紫黑阴茎弹跳了出来,傲然挺胸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周身布满狰狞的青筋,翕动的马眼像是野兽怒吼的嘴。
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向他的胯下靠近,小手抓着肉棒,埋首舔舐上硕大的卵囊,然后才渐渐蔓延上滚烫的棍体肉棒。
他的鸡巴太大,景然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而这一番舔舐,让本就粗大的鸡巴霎时又涨大了一圈。
再次被景然那软软的小舌头裹着鸡巴舔吮,祁翦顿时就舒服得低低呻吟了出来。
她扎着的马尾,被祁翦解开了头绳,柔顺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祁翦一边爱抚着她的发,一边舒服得低喘:“嗯……真乖……很舒服……嗯……”
插入发间的手,随着祁翦的兴奋,越来越用力,最后竟按着她的头往鸡巴根部裹着玩深喉。
见景然脸颊憋得通红,明显已经被鸡巴堵着快要窒息了,祁翦才猛地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
看着她勾拉着津液,不停地喘气,祁翦是又爽又有点舍不得这么折磨她。
他的目光柔和了不少,然而没等一会儿,他又再次把鸡巴送到她嘴边。
景然识趣地张嘴含住。
不等她开始套弄,祁翦的唇角便勾起邪恶的笑:“景然,深喉好舒服,我还想玩。”
说着,双手抱住景然的头,猛地往鸡巴根部一按。
景然的双唇狠狠抵上他的阴阜,粗大的鸡巴直插喉咙深处,似要把喉咙捅穿。
景然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喉咙被粗大的鸡巴塞满,完全没法呼吸,刺激着咽喉想要吞咽又吞咽不下,喉咙便不自禁地夹紧了祁翦的鸡巴。
紧接着,刺激到舌头根部的反胃敏感点,胃里瞬间往上翻涌酸液,景然闭着眼,尽力压制着这股呕吐感,喉咙愈加绞紧鸡巴,整张嘴都把鸡巴裹得牢牢的,舒服得祁翦想要吼出来。
还有喉咙深处的那一块软肉,嫩嫩的,紧紧抵着鸡巴,真他妈爽到爆了!
景然的鼻前都是祁翦的浓密耻毛,似麝非麝的味道,刺激着小穴分泌出了不少爱液,痒得她有些难受。
她想要呼吸,可头还被祁翦用力按着。
只见祁翦的双眼涨满了情欲,可看向景然的眼神又充满温柔和爱怜。
猛地,祁翦抓着她的头快速抽出,景然大口喘着气。不等喘舒服,祁翦又按着她头,再次深深插进了喉咙。
说实话,景然并不觉得舒服,而且还觉得祁翦很会折磨她。可看着祁翦一副舒服得要了命的样子,景然便也忍了,顺着祁翦的蹂躏来。
“乖,给我揉揉卵蛋。”
祁翦的双眼早已赤红,可呻吟的语气中还不忘夹杂着一丝诱哄的温柔。
尽管景然现在很难受,但她还是伸出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上了他的阴囊。那两颗蛋蛋在她的手里来回揉搓,舒服得祁翦想要射精。
祁翦来回深喉了好几次,景然渐渐能适应刚开始的那个呕吐刺激,但是也被折磨得眼里挤出了泪水。
那不是她心理上的难受涌出的泪,完全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被大鸡巴给挤出来的泪水。
或许是看到了景然双眸里盈满的泪水,抑或是他玩得舒畅了,这一次,他抽出鸡巴后,久久没有再插进去,而是捋着她柔顺的发,语气温柔:“难受吗?”
景然喘着气,想说不难受,可不知道怎么地,或许是觉得有些委屈,便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有点。”说完,景然便惊觉,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竟然带着点对祁翦撒娇的意味。
祁翦也确实觉得这小家伙刚刚被他折磨得有点惨,继续抚着她的发安慰道:“辛苦了。”
温柔的语气带着淡淡宠溺。
不知怎地,被祁翦这么事后安抚她,她突然觉得,刚刚的那些难受和折磨,其实都不算什么了。
祁翦捋着她发的动作没有停下,等她休息了一会儿,再次把挺立的鸡巴送到她嘴前,语气温柔道:“再忍会儿,我很快就射了,来,张嘴。”
景然一怔。
祁翦这是,又要口爆!
她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再次含住了这跟巨大的鸡巴。
祁翦先是抱着她的头,慢慢地套弄着鸡巴,渐渐地,开始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在她的嘴里抽插,仿佛要将那张小嘴捣烂。
祁翦死死抓着她的头,柔顺的头发渐渐被他插入发间的手指弄得凌乱。
虽说祁翦说他很快就射了,可是这都疯狂抽插了一百多下了,还没射!而且速度不仅没停,还在不停地加速。
景然只觉得嘴都要磨破了!
猛地,他抱着景然的头狠狠地按在他的阴阜,伴随着喘息的低吼,插在深喉处的鸡巴,马眼一开,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喉咙喷出,射进食道,流进胃里。
景然难受得无法呼吸,想挣扎,但是头部被祁翦死死按住,完全不给她动弹的空间。大鸡巴被她的咽喉紧紧绞住,在本就窄小的喉咙里,一边射精,一边舒服得抖动。
祁翦看见景然那睁大的双眼里盈满泪花,那张小嘴被他肏得又红又肿,像吃了辣椒一般,唇角不自觉地勾起,虽然带着一点折磨了她的愧疚,可更多的,还是身心上的巨大愉悦感和满足感。
舒服完了,鸡巴终于也抽了出来,龟头上还沾着不少白色粘稠,有他的精液,也有她津液。
景然呛得又咳又喘,一只手不停地舒缓着胸口,还不忘把嘴里残留的他的精液都给吞咽了下去。
祁翦看在眼里,愈发高兴,抚着她凌乱的头发,夸道:“这次真乖!”
景然咳完还喘着气,没回话。
很快,祁翦又把鸡巴凑到她嘴前。
景然抬眸,便看见祁翦那轻弯的眸子:“鸡巴上还有点,都舔干净吧。”
景然看了看那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喘了喘气,终是伸出舌头,把鸡巴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然后又含进嘴里裹了裹,这才吐出来。
此时的鸡巴,除了残留的一圈透明津液,一点精液都没有了。
祁翦勾着唇,懒懒地把鸡巴塞进内裤里,提起了裤子。
景然垂头,拎起了书包,道:“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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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翦:靠,憋了两天,一发就完事了?明天继续肉!┻━┻︵╰(‵□′)╯︵┻━┻
金刚:【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