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犹豫就会败北,但它还有个更出名的下半句——果断就会白给。
特别是……那些没有【弱者自觉】的人。
“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觉”,弱不是错误,但明知道自己弱小,还心存侥幸就是大错特错。
天臧已经放弃了警戒,他居然把皮带扔在了我的手边,白亮的光照着他的脸,让他的每根睫毛都如此明晰,我甚至能够数清他嘴唇上的纹理,就像被投放在大荧幕上的电影,他的情绪变化被一帧一帧的定格,连最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点轻蔑,仿佛在挑剔一道菜的口味。
我有些丧失了兴致,抚摸着地臧的小臂,那是种过于光滑的触感,十分好摸,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每一丝皮肉都干干净净,轻轻抚摸时像绸缎一样顺滑,让人想用力去捏。
像一只会自动发热的真丝枕头?
可能是见多了极品……?
我歪头躲过天臧伸过来的手,内心毫无波澜,哪怕他脱光了坐在我面前,我也没激动起来,甚至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简称:随便。
因为很无聊啊,所以随便,是谁都没有区别,只要长得漂亮、又干净又听话就可以。
地臧低下头,他没有粗‘暴的插‘入,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boss,还是个少女,就算他很想搞哭她,也绝不能是在刚开始的时候。
这会儿,他又记起来了,他见过她和那个雇佣兵在地道里做‘爱,结果后者一氧化碳中毒,爱日惜力却一切正常,把人一扔就跑了。
那就……地臧用指尖试了试,感受到了微弱的抗拒。双‘插还是算了吧,不能硬来,他心想,同时看了眼哥哥:天臧看起来并不着急。
我转头放松自己,细细体会着身下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微弱又舒适,阵阵酥麻,直接的撩拨是最有效的。反正是白给,不要白不要。
“来帮我舔一舔?”天臧握着自己的男物低声诱哄,那表情,笃定了自己不会被拒绝。
“不要。”我很平静的歪头躲掉,在那种很细微的舒适里不断放松,“小心我咬你。”
也许是因为天臧的皮肤很白,我忽然想起了袴田维,他不喜欢口‘交,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脱他裤子想对他做点什么,结果被他提起来压在桌子亲了五六分钟,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一个人换成了两个,快乐却没有翻倍,天臧地臧不会教训我,却也不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我……爱与情‘欲真的可以分开吗?
好像是可以,我心想,身下的敏感每被舔吮一次,心中就更空虚一分,像是被钻了蠕虫,麻麻痒痒的。我解开天臧的上衣,不紧不慢的拆开精致的纽扣,像是解刨一件艺术品,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头顶的灯光耀眼的白。
“惜力小姐,”他喟叹出声,俯下身体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令视线交接,“您真的长大了。”
没有爱的情‘欲也是快乐的,特别是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修长的手指插入幽‘穴,贴着湿滑水嫩的肉壁不断摩擦,心脏在咚咚跳,快乐随着呜咽不断积累,越来越逼近幸福的顶峰——好吧,其实没那么复杂,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继续继续我还要”,也不会在意是否被人用性‘器顶在脸边了,因为无暇理会它,哪怕顺着他的意思舔一舔也无所谓,只是会顺便送出大礼:个性刺激礼包——恋爱是大家的责任,说好的三人一起快乐,怎么能只有我陷入疯狂?
来吧,来吧,慑人的战栗在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传遍全身——但男性的声音却把我的盖了过去,我躺在天臧腿上,只看到他猛的绷紧了身体,呻‘吟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摁着胸口不断起伏,从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他的那玩意又硬起来了,我歪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大腿还在颤。
“舒服吗?我的技术。”
我问道,咬了他柔嫩的大腿根一口,留下一圈深色的血印,天臧没有吱声,他胳膊撑着地,依旧低着头,滚烫的汗水砸在我脸上。
“哇哦,不会吧,”地臧惊奇地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指好奇的坐起来,“有那么夸张吗?大哥,你刚刚叫的好大声,我还以为你被杀了。”
“……哈……”天臧张嘴却还是喘气。
“陪我谈场恋爱吧,”我抬腿扣住地臧的脖子,同时抓住天臧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
“……好啊。”天臧低下头,薄唇开合,沙哑磁性的声音低沉动人,“如果这是您的愿望。”
他看起来真诚极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再也不见之前的漫不经心,反而变成了渴望征服的狂热——性是是统治者的权利,要么征服要么臣服,就是如此的简单,没有第二条路。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这个类型。”
我笑着对天臧说,同时用脚去踩地臧的裤——我和他的哥哥都脱光了,他还穿的整整齐齐,只除了嘴角亮晶晶,看起来就像局外人。
“不,我非常喜欢你,”天臧说,“我从没见过比您更具魅力的女人,你的音容笑貌深深的种进了我心里,让我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转头却看见地臧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
天臧正好抬头看向他,“让我来第一次?”他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傲然挺立的那个部位,“我已经憋不住了,她看起来不喜欢口‘交。”
嗯嗯嗯,我用力点头表示他说的对。
“那我怎么办?”地臧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忍了很久,“我刚扩张好的,你说抢就抢?”
“别光说废话,裤子都没脱,是我的了。”
天臧冷哼一声,完全不给弟弟留情面。
其实你们可以一起……我默默压下心中的话,不骚了,万一骚断了腿,哭的还是自己。
天臧有点急躁,但我并不意外,不管他之前玩的有多过分,此刻的他只是个初尝禁果的可怜鬼——被治崎廻一键归零,并且直接撞到了我手里,被我给予了远超他曾经任何一次性‘体验的超强快‘感,至于他的前辈们……
一号荼毘恨不得啪到死,几个月不见变身跟踪狂,不惜卖身也要继续啪:二号袴田维啪了一个整晚上,第二天试图改过自新,却依旧没能抵制诱惑;三号治崎廻被强行治愈了洁癖;至于四号叶冶噬,一夜‘情后还以为自己对我一见钟情,其实他只是想日日日日……
“……好吧,”地臧就没打算和哥哥抢,见天臧坚持,他无奈的摇摇头,痛快的放手了。
“你们先做,我出去抽根烟。”他站起来说,
“半个小时内别回来。”天臧吩咐,我忍不住拍了拍他,见他低头看下来,目光灼灼。
“不能这么对待弟弟啊,”我有点不满,抱着他的肩膀捶了两下,“说好的大家一起……”
“他有的我也有,我们没区别。”天臧解释,“最主要的是你这里……”他用自己的火热直接顶上了那处缝隙,明明已经扩张过了,他用力顶了顶,却被拦在了外面,“你看,肯定撑不下我们两个,硬来会被撕裂。”
怎么会呢?我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撑不下?”
——见过八木俊典吗,他的巨根能吓死人!
“一看就不可以。”天臧随口安抚。“行了,这是为你好,真想要就轮流来,他不介意。”
“喂,你要点脸。”地臧笑出了声,干脆在屋子里点起了烟,打算就这么站在一边看。很随意的抽了一口,却差点把自己呛死。
“咳咳咳…怎么回事…”他难受的咳嗽起来。
“不介意也不可以。”
我说着拿起那根皮带,正大光明地往天臧的脖子上绕,他歪了歪头想躲,但最终放任了,只是说:“原来大小姐还有这种爱好?”
肌肤紧贴,热度撩人,男性的欲‘望亦诚实的伫立在腰边,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天臧的面容渐渐放大,英俊的面容一点也不惹人讨厌,我看着他靠近,直到嘴唇贴合,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知识:被喜欢的人靠近,瞳孔会放大。
不仅如此,还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呃呀,”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下‘体被猛的填满了,满满当当的塞进了身体,带着令人不适的酸涩,灼热又坚硬,就像把一根铁棒镶嵌了进去,猛的一插‘到底,填补了空虚。
……也不对,我心想,垂头亲了亲天臧的下巴,他把胡子刮的很干净,没有扎人的胡子渣,他的心跳十分明显,我拥抱着他,尽情抚摸他的肌肉、以及皮肉下的骨骼,那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掌控感,但还不够,需要更多的……
“我想了解你,”我说,然后主动吻上去。
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能量那么敏感,至少有99%的人无法察觉他人的能量入侵——啊啊,被我找到了,他的力量核心,非常柔顺的力量。
“唔……”天臧发出一声叹息,他此刻已经忘了周围,眼里只有少女光滑的皮肤,手感温润,透光般的白皙,“啊……啊哈……”他被那绒绒的金发骚的脸颊发痒,却无暇顾及,只本能的用手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动作,借着重力狠狠砸下,发出清脆的击打声——爽,前所未有的爽,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他的肉‘根,湿热的触感,滑润的内‘壁,无比强烈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难道他以前做的都是假爱?还是说这世上真的有【神器】?该死!还是不够!他有预感,只要他更卖力,天堂就在不远处向他招手!
理性?已经不存在了,波臧天臧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化身成了只知情欲的野兽,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还不够】【还不够】,一切都让他发狂,他死命的撞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勒紧了脖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就像快被饿死的兽类攫取到新鲜的血肉,疯狂的进食——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
他早就不复优雅了,游刃有余的坐姿也变成了更适合进攻的姿势,用健硕的胳膊牢牢的抓着身下的少女,跪在她的身前用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又粗又长的凶器不断抽送,撞击捅‘插,把那红肿的花‘穴塞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他都本能地寻找那个特殊的点——只要角度刁、用力猛,他就会得到“奖励”,爽到大脑空白。
“啊,啊……换一个姿势,”爱日惜力还需要强行掰开他的胳膊才能换成正面,然而就算转了个身,雷打不动的抽‘插也在继续,白色的泡沫从她的体内溢出,贪婪的张合吞噬,把入侵者寸寸夹紧,充血的内壁痉挛收缩,令人沉迷,无法自拔,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发出尖叫——她想破坏,又想停下,还想继续——
男欢女爱宛如兽类交‘媾,地臧在一边看着,冷静又震惊,宛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局外人,手中的烟都掉下去了也不知道——
至于吗……他看着激动异常的天臧,第一反应是去看他刚刚喝的那杯酒:难不成是加了料?
“唔啊!”爱日惜力忽然发出低叫,瑟瑟发抖着试图夹腿,竟然强行抽开了天臧的巨‘物,小腹一弹,腰部挺起,穴口不断收缩开张起来。
地臧忽然间心痒难耐,他直接跪了过去,毫不忌讳地扯过她的一条腿,用手指绕着那小小的花蒂迅速摩擦刺激,没几秒就收获了一波高昂的尖叫,被透明的汁液喷了一手。
“乖哦,不哭,会很舒服的。”
他吻去爱日惜力眼角的泪珠,扶着她坐起来,任由那浑浊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淌到自己裤子上,拥抱接吻,用舌尖缠绕安抚着她。
“地臧,滚开,”天臧撑着胳膊坐起来,语气冰冷的说,他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扯过爱日惜力的肩膀,目标明确的握住了她的下‘体,禁止她在地臧身上磨蹭,“别管他了,我给你。”
“好~”爱日惜力软绵绵的回答,十分顺从的靠过去,然后两个人就又开始接吻,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一个撒娇问“哥哥爱我好不好”,另一个就满口答应“宝贝我当然爱你了”。???地臧呆了两秒,一时间无法理解:他们两个最近有点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已经两个周没娱乐了,但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不过……看着可真够劲,他舔了舔嘴唇想。
陷入激情中的男女没有理智,特别是男人,女人反而会冷静一点,地臧又去端了一杯酒,趁着哥哥沉迷活塞——居然还有空瞪他?地臧不以为意,用手指沾了一点酒液去碰爱日惜力的嘴,引着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脸蛋红扑扑,眼睛水盈盈,泛着情‘欲的波潮,太可爱了。
这就是他的菜嘛,地臧心里想,用手指勾弄着那小小的舌尖,决定一定要上——漂亮的小姑娘有很多,如此可爱的大小姐却只有一个,另一个太凶他拒绝——必须上,不上不是人。
说干就干,地臧试着拽了一下,也不管天臧的警告了,反正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打架很难分出胜负,他只是懒得动脑子才听话而已。
“这里还有一个哥哥啊,别把我忘了。”
他笑着说,把袖子卷起到胳膊肘,露出健壮结实的小臂,又解开皮带扣,把裤子拉开一角露出半截鼓鼓囊囊的地带,半遮半掩的样子比天臧高明多了,几乎很简单的就引‘诱着爱日惜力抱了上来。“这个哥哥也很爱你,你看,都爱到硬邦邦了——大哥哥这么难受,惜力小姐也很难过吧?所以,一定要雨露均沾哦~”
正好在这时,天臧扶着她腰的双手用力一按,交‘合处发出噗哧一声又重重地深入了进去,爱日惜力顿时有点失神,一边抱着地臧的腰维持着重心,一边顺着他的意隔着裤子亲了亲,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赞美了一下治崎廻——干得漂亮,居然连衣服都帮忙翻新了,太干净了,没有一丝异味,可能比她自己洗的都干净。
地臧对哥哥得意的笑,还用口型挑衅:「不喜欢口‘交?你看,她这不是很乐意么?」
渐渐的,车厢里的场面变得不可控制,而另一边,治崎廻正坐在车里,对着空气思考。
他不是不想走,但是这里只停了他的车,附近也没有酒店或者旅馆,甚至连人家也没有,也就是说,这一片、连同这附近的山有可能都是爱日惜力的地产……真是该死的有钱人。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
话说她刚刚跟着那两个人走的时候……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装样子给他看?还蹦蹦跳跳的,做作。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指望他叫住她吧?别开玩笑了。
治崎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联系爱日惜力了,搞得像是他非要见她一样,简直要把人活活气死,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嘚瑟什么?
不过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又说话了:是你自己把她叫到这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半夜的跑过来能是为了和你谈合作?摆明了就是想……
想干什么?睡他?喜欢他?搞笑?
治崎廻忽然坐直了,那种感觉类似于灵光一现醍醐灌顶,但绝对不是好的感觉,他想起之前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比如说小心翼翼的试探与触摸,只感觉从头凉到了脚,就像被闪电劈中后冻住了——她半夜应约出来……是想干什么?结果却拽着那两个人出去了?【按照她的喜好变动一下】原来是指……这个意思?!
治崎廻缓了一口气,没有砸方向盘,是的,他绝对不能在这种空旷的地方砸喇叭,万一引来关注……再引来警察就坏事了。
下一秒,治崎廻启动了车,不管爱日惜力想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他根·本·不·在·意。
“啪嗒!”一坨灰黑色的鸟屎糊在了车玻璃上,白中带黑,刺目至极,缓缓的滑落下去。
治崎廻呆住了。
“呼啦啦~~”夜色中,几只黑色的鸟儿低空飞过,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随后就是“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连串的精准击打。
正所谓:月黑风高,结伴拉【哔——】
“……”治崎廻闭上眼,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爱日惜力忽然呆毛一翘,警觉地抬起了头:“……?!”
——NND,她玩的正高兴,才刚刚掌握了主导权,又双叒叕是谁激怒了治崎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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