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香香这么一说,倒像是我过分多愁善感了。”申屠啸闷笑了一阵,被香奴抱在怀里,本来是不带欲求的,可突然心中的郁结被她几句话劝解后,申屠啸便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躺在两坨棉软软的的软肉上,耳鼓还能传来香奴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申屠啸听着那稳定有力的声响,沉默了好半晌,这一世,他唯一的牵念就是这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因为她生,所以他存。
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了,就只怕放在心尖上的人再一次没护住。
“香香,咱们起个誓,你信我,我信你,两不相疑。其余的人都可以背叛我,就你不行。”申屠啸抬起头,香奴低垂着眸子,他们的视线教会在半空中,香奴可以看出那一双猩红的眼眸里头有着难得的脆弱。
“我也一样,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申屠啸紧紧的抱着香奴的腰肢,有几分像将溺之人抱住了浮木,死死拽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我信你,你也可以信我。”香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十分的平静,她为自己生出的怀疑而感到好笑,她居然听了谭延的废话,对一个这般疼爱自己的男人产生疑虑。
此时此刻香奴选择相信,就算申屠啸真的见了个女人又如何?她相信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是对她有二心。
“我信啸哥哥,啸哥哥也可以信我。”香奴总觉得自己过分理智,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为了申屠啸,她踏出了自己的舒适圈,走向了以往从来不曾想过的位置。
申屠啸只觉得脸上全是热气,尤其是双眼之间,他是委屈的,这两世来,他心里是委屈的,可如今这如鲠在喉的感受终于完全退去。
“别负我”申屠啸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双手抱得越来越紧,仿佛想要把香奴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言语不足以表达香奴的情感,她捧着申屠啸的脸,柔软的唇瓣在他脸上探索着,从那性格的眉眼开始,香奴亲吻着他的眼皮、下眼睑,在那儿停留了一阵,她总是为他的眼痴迷。
接着她的唇停留在他的鼻梁、鼻尖、脸颊、嘴角,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申屠啸本是闭着双眼静静享受着这份深情,可在香奴的唇停在他的唇上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申屠啸反守为攻,同样捧着香奴的脸庞,香奴的脸还不及他巴掌大,整个人都陷在浓厚男性气息的包覆下,柔软的唇舌被霸道的席卷,很快的香奴就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被他拥在怀里,被吻得双腿发软之间,她被申屠啸抱起,放在桌上,一边继续深吻着香奴,申屠啸一边手脚俐落的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很快的,香奴已经浑身赤裸,她的双腿间早就是一片迎君的春潮,申屠啸如今是迫切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申屠啸已经解开了裤带,裤子顺着他修长健壮的腿落下,被他粗暴的踢掉,里头已经硬挺着热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
“姆”在他一挺到底的时候,香奴发出了一声闷哼,那硕大的肉头直抵花心,带给她一阵战栗,而她的惊呼声闷闷的,被申屠啸所吞没。
“哈啊”申屠啸一边推挺,一边继续和她唇舌交缠,直到她一张小脸都被憋红了才终于松开她,香奴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双晶亮的眸子里头出现了水光,看着楚楚动人。
女子动情时、受到刺激时所产生的泪意能够摧毁男子的理智,申屠啸所有的理智在这儿都溃堤了,他的动作没有应此减缓,反而越来越凶狠。
“啊啊求啸哥哥疼惜”香奴断断续续地恳求着,一双玉手牢牢攒着申屠啸的衣衫。
香奴的大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她仰躺在桌面上,申屠啸凶悍地挺进,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紫红交错的狞物撑开了原本只有一个孔缝的花穴,将那馒头似的嫩屄撑到了极致,随着肉刃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里头的媚肉时不时不翻出又撞入,给了申屠啸一种摧残身下人的快意,用力、深入,将里头全部变成自己的,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明显。
香奴如同承受暴雨的娇花,花朵没了雨水无法生存,可是这雨水太急了又让花朵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哈啊哈啊要被操坏掉了!”香奴呜噎着,哭喊中夹杂着娇媚的呻吟,让申屠啸的鞭挞无法停止。
他只想埋没在她体内,一直在里头享受、享受那被层层包围、挽留的感受,甬道里头产生了大量的情液,被来回搅动、拍击,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被冲刷成了白泡,被带出又带入,四溅于各处,在肉茎上形成了一个醒目的白环。
阳物恣肆奔腾,抚平了膣道中每一个皱褶,撑开了每一寸的狭窄,将香奴填得满满荡荡,肉茎刮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让香奴的身躯产生了无比的欢愉、酥麻的痒感,也让香奴的心理产生了依存。
信一个男人,愿意为他张开身躯,喜欢他的入侵,只想在他身下承欢,这样的想法能让肉欲升华,除了生理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在双重的满足下,达到极乐。
香奴一双媚眼如丝,眼尾都染上了粉桃红,一张樱唇开开合合的,逸出了女子动情时做动人的乐章。
“香香,我的宝贝。”见香奴如此抚媚动人,申屠啸情难自已的低喃了一声,俯身抱起了香奴,如今香奴被爆他在怀里,这一瞬间的姿势转换,让香奴惊呼出声。
“呀啊……”她紧张的用双腿缠住申屠啸的躯干,而申屠啸的手也稳稳的拖住她的臀,混不吝的上下抖动着,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让香奴不禁发出细碎的抽息声。
“别怕,摔不着你。”申屠啸轻笑了一声。
可香奴还是有点紧张,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申屠啸的颈子,只觉得现在支撑她绝大部分体重的,是他那深埋她体内的粗壮物,可香奴怎么都怕遮一支撑不住,摔着了也折断了。
她美目瞪得大大的,怒瞪了申屠啸一眼,像在嗔怪他的大胆、没章法。
“坏脾气。”申屠啸不底为意的往上一顶,让香奴颤栗了起来,这样紧张迫人的姿势下,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了更新的体验,香奴只觉得身子和心理产生了极大的矛盾,一波波愉悦的浪潮冲刷。
申屠啸抱着她在室内四处行走,在行走之间他时不时用大掌像晃婴孩似的让她上下晃。
晃动间,肉茎更深入的推挺,搅得花穴中一阵一阵的收缩,漫出了大量的花枝蜜液,香奴觉得爱液都快要流出而滴落地面了,却硬生生被他的肉茎堵在体内,快意越推越高,直到她眼前一阵白芒,嘴里不住的呻吟。
“啊啊……”快慰一瞬间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花穴不断的收缩痉挛。
申屠啸又在室内绕了十几圈,香奴只能喘息着在他怀里颤抖呜泣着,直到他脸上从一阵紧绷,乃至最放松。
浓稠的阳精全被射在宫口,香奴的脑中还是一片稀里糊涂的,身子也还没能从那强烈的喜悦中缓过来。
这一夜,申屠啸离去之时,已经是子时过了,终究还是给郑家留了一分薄面,不过妙姐儿这事儿并竟是留了个梗在,他来时没招呼一声,去时也没给个信儿,可偏偏郑家没人敢问。
申屠啸将离之时候,正好烛芯爆燃,发出了一点声响,香奴因为疲倦,窝在他的身边睡得正熟,在烛光之中,香奴恬静的睡颜只露出了一半,陷在被窝里头,如瀑的青丝半遮掩她微露的小香肩,成了身屠啸眼中最美丽的景色。
申屠啸小心翼翼的起身,抽出了自己被香奴抱着的手臂,香奴一双小手不依的在空中捞了,申屠啸眼明手怪的捞了一个抱枕塞到香奴怀里。
香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睫毛颤动了一阵,看起来似乎快醒了,申屠啸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香奴的表情恢复平和,他才松了一口气。
“娇气。”他饱含宠溺的给她拉好了被子,临走前才让守夜的落雨进来睡在屏风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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