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西区有栋两层高的红顶房别墅,平时空着不住人,有保镖守着,会在某些特殊的夜晚开放出入。
普通人不清楚这里面的门路,这栋别墅里,是上流社会最喜欢的金丝雀交易处,它有个不宣于口的别称,叫「鸟笼」。
今晚,鸟笼迎来了新客人。
“德老板,您来啦!”
穿着西装的胖男人站在大门前翘首以盼,当看到拐弯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时眼睛一亮,连忙小跑着下台阶,殷勤地站在车旁侯着。
车门打开,映入胖男人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穿着深色短袜,露出一截踝骨,再往上,是深色暗纹的西装裤角。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一双带着黑色绒质手套的手,交迭握一只金龙模样的礼仪杖,好心情地动了一下手指。
可对方心情再好,他的视线也不敢放肆抬头打量,只能点头哈腰地引路,带他进了红顶房。
这是东海市德兴集团的大老板——敖广。
掌管着东海市所有核心产业和基础产业,是东海市名副其实的掌权者。
敖广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儿子敖丙最近老实不闯祸,他作为一个单身父亲,很是感到轻松欣慰。
在这样放松的状态下,刚巧红顶房主人作为中介人打电话过来,请他见见别人想送给他的新鲜玩意,他就顺势接受了今天的邀约。
作为活了几万岁的龙王,什么稀奇没见过, 敖广权当自己是来饭后散步。
进了厅堂,四周光线朦胧,最中间放着个一人高的方形铁笼,蒙着黑色的布。
胖男人两叁步上前,站定在铁笼旁,脸上红光满面,带着兴奋和邀功请赏的口气说道:“德老板,这是小的前几天刚抓住的宝贝,世上可不多见了,这种珍奇,只能有德老板您才配得上!”
语闭,他一把扯掉黑布,铁笼内的景象呈现在敖广眼前。
是个女人。
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少女。
乌黑如海藻一般的长发,垂落在脚腕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圆葡萄似的眼睛在黑布被扯开的时候猛然瞪大,秀气的眉头紧蹙,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小巧的鼻头,殷红的嘴唇,是如被雨打湿的丁香花一般的模样。
可视线往下,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半透明薄纱裙,长度到大腿,里面未着一物。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胸前凸起的两颗红豆,和两腿间稀疏柔软的密林。
身材很好,是会让男人血脉膨张的那种。
敖广的视线向下,看到少女赤足站在铁笼角落,纤细的小腿上缠绕着数十张黄符,挑了挑眉。
胖男人神色痴迷地盯着少女,又很快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说道:“德老板,这是青丘狐!”
青丘狐?
敖广向前几步,靠近铁笼,似笑非笑地盯着铁笼中的少女,看她在自己的视线下颤抖。
只需一瞬,他就确认了,确实是只青丘狐,一只只有150岁的一尾青丘狐。
青丘狐五十岁化尾,四尾前百年一尾, 六尾前需要500年,九尾前则千年一尾,而九尾……这世上的青丘九尾狐,屈指可数。
“青丘狐确实现在见得少了。”
敖广开口,看到那只狐狸因为这句话更加缩向角落。
“这只青丘狐只有一尾,但是现在这年头,纯种的青丘狐一尾都难得!”胖男人见敖广似是有兴趣,立马恭维道:“德老板,您要是喜欢,也就不枉我打扰了顶楼主请您过来了了!”
敖广退后一步,抬颌:“还行。”
他想,或许带回去给敖丙当个新玩具玩也不错。
不指望这狐狸多厉害,能让敖丙收两天心不乱闯祸就可以了。
胖男人连忙招呼人重新给铁笼蒙上黑布,将笼子搬了出去:“那我就给您送到府上了?”
敖广正要点头,经过自己身侧的笼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胖男人脸色大变,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就往那只手臂贴去!
黄符挨到手臂,刺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笼中狐狸发出一声惨叫,快速收回了手,小声啜泣着。
胖男人感觉自己大汗淋漓,恨恨地瞪了一眼笼子,又堆起笑脸看向敖广:“德老板……你看,这……”
敖广的目光从衣角移到铁笼,抬手扯掉黑布,就看到狐狸抱着手臂跌坐在角落落泪,看到他,又更加往后缩了缩。
敖广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因为这样的眼泪,还是她刚刚的举动。
最终这狐狸还是送到了敖广在东海市的一处宅院。
他本该回龙宫,可不知怎的,也跟着一起回了宅院。
夜色已深,狐狸被安置在客房,奴仆们退下后,无人再打搅。
敖广进屋后随手反锁房门,垂眼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狐狸——碍事的铁笼已经丢掉,但是她手腕上多了一件细细的,黑色的半透明手镯一样的东西。
这是他刚随手化出,带着他的法力,但凡敢逃,属于龙王的电击会在顷刻之间让她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敖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阮。”狐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抱紧了曲起的双膝。
“哦,苏阮。”敖广斯条慢理地念出这个名字:“你前面抓我做什么?”
苏阮僵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依旧不敢抬头看他,声音细若蚊吟:“您……您是东海龙王吗?”
敖广眯起眼睛。
苏阮鼓足勇气,抬头看他,声音响亮不少:“龙王大人!我是青丘狐后裔,如今所剩无几的九尾一脉!恳求大人放过我,我,我一定牢记这份恩情!今后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语闭,她闭眼朝敖广拜了下去。
如雾一般的黑发散落在少女纤细的双肩上,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腰肢,纱裙半遮住余下的风情。
她的皮肤很白,在卧室的暖灯下好像蒙了一层光,双手和双脚都蜷缩着。
敖广走近她,眼看对方因为自己的靠近抖得更厉害厉害,将大衣解下随手挂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径直坐在床沿,抬脚勾起苏阮的下巴。
“青丘狐,这么容易就被人类抓住,你有什么用?”
听到龙王嘲讽的语气,苏阮不敢搭话。
敖广嗤笑一声:“区区百岁的修为,你要如何报答我?要我等你千年?万年?等到你六尾以上?你现在连挡枪都让我觉得鸡肋。”他顿了顿,又开口:“况且今天带你回来,我把北边贫民窟的改造权给了那个抓你回来的人类,你清楚你的身份和价值吗?”
苏阮差点哭出来:“……大人,我,我,正经修行的…啊!!!”手腕处猛然传来的剧痛打断了她的话,苏阮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电的发麻,那种痛觉直冲大脑,她眼前一片花白,嘴角一股血流了出来。
下一刻,敖广抓住她头发,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男人从红顶房到上一刻前都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会消散不见了。
龙王的目光冰冷,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蚂蚁,随手就能碾死。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苏阮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手掌宽大,她相信如果对方想,她脑袋都会被瞬间捏碎。
敖广盯着苏阮的脸,仔细打量:“我不太喜欢你这种表情。”
也不等苏阮回答,他松开手,对着她张开腿,不发一言。
苏阮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凑近男人,伸手解他的皮带扣,手忙脚乱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西装裤落下后,就看到被紧紧包裹在深色内裤中的凸起,苏阮吞了口口水,颤巍巍地将内裤也一并拉了下去。
……好大。
苏阮看到那一处以后,脑海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头顶是龙王的目光,冷漠又审视,带着威压。苏阮低着头,动作不敢停,双手捧起那深色粗壮的龙根,将它托起,从下自上轻抚了几下,手指停留在尖端,打着旋安抚,努力回想以前在族群时她的六姐是怎么做的。
她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好,一边想着六姐当时的动作,一边在顶端落下一个亲吻。
然后她伸出小舌,仔细地砥舔着,从上至下,没放过一丝角落,让每一处都沾染上她口中津液。
一时间客卧里只剩“啵唧啵唧”的亲吻声和少女无意识的娇柔喘息。
敖广眸色渐深,苏阮双手又白又小,捧着他的巨物时色差对比使他心中一动。
再加上对方生涩又努力的动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皱的眉头,颤抖的眼睫毛,小巧的鼻梁,和那只丁香小舌。
手中的龙根逐渐挺硬起来,苏阮便张口含住了顶端,一手扶着长根上下撸动,一手捏住两颗下坠圆物来回揉捏。
太大了…苏阮努力地含住龙头,觉得腮帮子被撑得酸痛,可她又不敢停,在生死之间,这种事又算什么?
苏阮用舌尖摆弄中心的马眼,一下一下,直到它渗出了微咸的液体。
她尝试着吞下,又尝试着低头,能不能吃的更深——与一开始相比,龙王的巨物已经胀大不少,她一动,便直接顶进舌根。
苏阮差点被呛到,忙让了让,结果一只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下去——
“呜唔……!”
苏阮还未反应过来,那龙根便直达喉咙,这样的窒息感让她差点晕过去,眼里瞬间充满了生理性泪水。
她双手攥紧男人的裤腰,也顾不得其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听见男人哼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抓着她的发抽插起来。
少女的口腔里面温热柔软,而进入到喉中,则因为不适和紧张而收缩着。
这样的紧致感包围着他的下体,让敖广差点就泄了。
耳边是少女呜咽声,眼前是她潮红落泪的脸,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真是惭愧,他几万岁的年纪,今天居然会在一只小狐狸面前如同的普通毛头小子一样性急。
又是几十下抽插,看到少女快要翻白眼窒息,敖广终于放过她——他最后深深插进少女的喉管,然后射了出来!
“!!”苏阮瞪大眼睛,在男人刚释放完松手的一刻,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膝盖,顺着这个力道朝后倒去,然后用力咳嗽起来。
冰凉的精液刚刚被强迫性吞下了大半,剩下的还在嘴里。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嘴边,又因为她的咳嗽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苏阮抬手抹眼泪,大脑空白又刺痛。
“咽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男人不满地看着她的反应,目光随之落在她的胸前——那半透明的布料已经被精液打湿,胸前春色撩人,嫣红色小红豆挺翘,他探腰伸手捏住,用力拉扯着。
“啊!大,大人…”小狐狸痛呼出声,又想起他刚刚的警告,连忙用手捂住嘴——嘴巴里的精液还没咽下去,她不敢遗漏。
小狐狸大口吞咽好几下,才把这浓稠又冰凉的精液全部放到肚子里。
她现在侧身跌坐在地上,而龙王单膝蹲在她面前,神色自若地玩弄她的乳房,动作粗暴地将它拉扯揉捏。
苏阮小声哀求:“大人…呜,啊,…好,好痛啊,呜,嗯嗯,请您轻一点…”
雪白的双乳在敖广单手的揉捏下,透出粉色,又显现几道暧昧的红印。
似乎是没了兴趣,男人站起身,低头看她:“帮我穿好。”
苏阮松了一口气,听话地帮男人穿好裤子,重新扣紧了皮带。
然后乖乖地跪在对方脚下,垂着头。
“你既然这么识趣,那就别让印环发动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
听到男人的警告,苏阮头埋得更低了,正打算回复,又听见男人说:“把头抬起来,你是想让我掐断你的脖子吗。”
她连忙抬头,胡乱擦了一下脸,将泪水和精液都擦掉,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看着敖广说:“大人龙威,我一时有些惧怕…”
敖广根本不信她的话,有些惧怕?分明是怕他怕的要死,又隐藏不住这种想法。
看到他没有回应,少女下意识咬唇,缩了下肩膀,又不敢移开视线,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敖广心想,不过是只想法都写在脸上的小狐狸。
小狐狸不谙世事,不堪大用。但是这种顺从和柔软,还有刚刚的喉交,倒是让他很满意。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就当闲暇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