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六月天里,元时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嫂嫂给孩子取了个叫小熊的乳名,说孩子刚出生时便像个熊一样皱巴巴的,甚是好笑。
元时则去了大房翻他大哥留下来的那些书,其实这九个多月来他都快翻烂了,已经用纸张写下了几个较为满意的。
这次怕有什么遗漏,又翻了一遍。
最终给小熊他爹给他取名为:元庆青。
青鱼不太懂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里头有一个字是她的名字,便觉得高兴。
庆青,庆青,她的孩子就叫庆青。
真好听。
有了孩子以后,一家叁口生活也更为圆满,充实。
白日里元时就开铺卖力赚钱养家,下工后就回家逗逗小熊包,老婆孩子热炕头,美好极了。
平常元时都会早些收工,回家帮嫂嫂带孩子,这一日也不例外,拎着一只刚买回来的鸡回家,准备给他的娘子嫂嫂补身子。
娘子嫂嫂刚生完孩子,他就宰了两只鸡,两个月下来,只剩下一只公鸡两只老母鸡播种下蛋,他便时常在外头买一两只回来,回头等母鸡下了蛋,再养几只小鸡崽。
吃过晚饭后,元时便烧了一大锅热水,给嫂嫂洗澡。
虽说八月天热得很,但是嫂嫂刚生完孩子,不宜洗冷水澡。
戌时,天都黑了,嫂嫂将孩子哄睡了,元时便提了两桶热水进洗浴间,和嫂嫂一起泡泡洗洗。
两人在浴桶里腻歪半天,元时那根素了近一年的大肉棒都插了半个头进去了,却听见他家小熊包“哇哇”地大哭。
青鱼连忙推开他,随意套了件中衣就往卧房里跑。
等元时收拾好进了屋,便见打扰了他好事的小熊包儿子正趴在嫂嫂胸前安静地吃奶。
“你可真是个贪吃鬼。”元时嘟囔道,气闷地点了点小熊包软绵绵的脸蛋。
青鱼笑着拍开他没怎么用力的手,柔声道:“奶娃儿这么小,除了吃就是睡,不然还能干什么。”
元时撇嘴,心里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爹。
小熊包可不知道他爹正给他记小本本呢,闭着眼吃奶奶,在娘亲轻柔的摇晃和拍抚下,就快要进入梦乡了。
元时坐在床边,将他家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拥入怀,让大宝贝青鱼靠着他喂奶。
方才青鱼匆匆进来,便没穿几件衣服,连身上唯一的中衣都解开了,此时与浑身赤裸没什么两样。
看了半晌,元时便忍不住伸手裹住另一只被人遗忘的、翘嘟嘟白兮兮的奶子。
嫂嫂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双本就丰腴的奶子就更大了,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你干嘛呀?”青鱼惊呼一声,伸手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连手一起握住,揉自己的奶子。
“嘘,你看儿子吃得多香,别吵醒他。”元时抱住娇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儿,呼吸不由又粗重起来,手中力道却只是轻柔地揉捏。
青鱼的脸霎时一热,这人又犯浑了,她身子靠在他身上,又抱着孩子,哪是他的对手,叁两下就把自己揉得娇喘起来。
洗完澡,元时就裸着上半身进来了,下身只穿了条亵裤,这一阵贴胸玩弄奶子,热得他满身汗。
看见儿子吃奶吃得那么香,他就浑身一阵不舒坦,手段越发没分寸,另一只空闲的手伸进蜜林里揉捏那颗会喷水的肉粒。
“别、别呀……”青鱼无法制止,唯有夹紧大腿收拢,试图阻止大手的入侵,只是她的坐姿本就叉开了腿,收不住多少,反而摇晃中让小熊包不满地睁了睁眼。
青鱼顿时就不敢动了,回头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元时坏笑两声,低头就叼住了她的嘴吮舔,两只手一张嘴就把她给玩得身子乏力,差些抱不住孩子了。
见状,元时适时撤出插弄蜜穴的手指,压低身子将一大一小锁在床上。
青鱼哪会不清楚他要干什么,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还这么、这么……
孩子还在呢!
“嫂嫂,小心孩子,别压到他了。”元时将青鱼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下,抬起她的臀,对着胯间的硬热摩擦。
“唔……二郎你别乱来,一会儿再、再……”青鱼此时又慌又羞,当着儿子的面做这种事,太放浪了。
“不要,相公忍不了了,现在就想插娘子的瘙穴儿,给娘子止痒痒。”元时脱下裤子,挂在腿弯处,硬热的凶器顶着嫂嫂湿润的蜜穴摩擦。
他那只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握住嫂嫂傲人的奶子缓慢揉捏,力道却是轻柔的,他可不想把奶水都捏出来了,那都是他儿子的口粮,再不济也得给他吃了。
可惜他现在吃不到,所以还是不要浪费了。
另一只手又摸到腿间,摁住龟头抵在顶端的肉粒转圈圈,柱身则贴着两瓣唇肉上下滑动,仿佛在抽插整瓣阴唇似的。
青鱼用手肘支撑着身子的重量,尽量不让自己压到儿子,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吵到正在吸吮她奶头喝奶的儿子。
“嫂嫂,我要进来了。”元时放开揉奶的手,扶稳嫂嫂的身子,另一手握住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插入的动作很慢,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凿开内里紧致的媚肉,湿滑的黏液令肉棒的进入非常顺利,全根没入后,元时便埋在里头不动了。
穴儿还是很紧,应当是嫂嫂太紧张了,夹得他有些动惮不得,他便开始讲荤话转移嫂嫂的注意力。
“相公的大肉棒全插进了娘子的瘙穴里,把瘙穴儿都填满了,嗯,吸得好紧,我先不动,嫂嫂别怕,等瘙穴儿松些,再插瘙穴儿,给嫂嫂止痒痒。”
元时撑着身子趴在青鱼耳边,舔她的耳肉,脖子,还咬着脖子上的细肉吮吸起来,直到吸出一道红痕。
肉棒被穴儿的夹得舒服了,他便左右晃了起来,只埋不插,龟头顶着蜜穴深处的媚肉缓缓振动,倒真把青鱼弄得穴儿愈发瘙痒难耐。
可她捂着嘴,不敢出声。
当真有几分任由元时随便玩弄的臣服与顺从在里头。
想到这里,元时心里便好似化作了一滩水般,柔软极了,压低嗓音说荤话。
“二郎喜欢嫂嫂,喜欢嫂嫂给二郎生孩子,更喜欢插弄嫂嫂的穴儿,甚是舒服。”
元时将肉棒撤出大半,复又缓缓捣进深处,如此来回插了十几下,直将蜜穴捣出了大片黏液,随着撤出时粘在肉棒上被带出,又被肉棒插入时堵在穴口处不得入门,直往两人身下滴落。
“二郎的青鱼儿,瘙穴儿好美~”
大手掰着饱满的肉臀,看那吞吐着他肉棒的肉穴口,大肉棒插进入时,穴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一丝皱褶,紧绷地咬着他肉棒的根部吐淫水。
“哈……穴儿好厉害,二郎肉棒这么大,都能全部吃进去,真是贪吃的瘙穴儿,嫂嫂,你是没瞧见,这穴儿又软又小,还会流这么多~这么多水出来。”
那些被肉棒带出的黏液,被元时用拇指沿着穴口四周滑弄,将臀缝都染湿了。
“唔呜……”青鱼捂着嘴,难耐地扭动腰臀。
扶着那双饱满的肉臀,元时控制着力道往里深插起来,只缓缓研磨内里的媚肉,却不敢放开力道往里捅。
他还是顾忌着嫂嫂身下的奶娃娃的,并没有昏了头。
插了十来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小熊包吃完了没?”
青鱼这才低头看去,发现儿子张着小嘴呼噜地睡着了,青鱼松开捂着的嘴,哑声道:“他、他睡着了。”
抽出肉棒,元时抱起青鱼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着彼此,肉棒噗呲一下就钻了进去。
“嫂嫂,你抱紧我。”说着,将她双腿也挂在腰间,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身上。
青鱼身子本就软乎得紧,肉棒突然插入,闷哼了一声,便被凌空抱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才没让惊呼出声。
双臂环着他的脖子,青鱼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任由他把自己抱出房间,身下的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不停地戳刺着肉壁,二郎还抓着她的臀往他那儿摁压,时不时地挺腰撞进来,她舒服得都不想管二郎要把她抱到哪儿去插弄自己了,只闭着眼睛“嗯啊嗯啊”地低喘呻吟。
“嫂嫂……”元时将她抵在柱子上,低头亲吻她的颈侧的耳肉,“青鱼儿,你是二郎的青鱼儿,是二郎的嫂嫂,也是我的娘子。”
随着身下节奏渐快的插弄,青鱼微阖着眼皮,昂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低喘回道:“嗯~我是二郎的,嗯~”
“大哥可有像二郎这般插弄嫂嫂的瘙穴儿,让嫂嫂舒服?”元时贴着她的额头,四目对视。
青鱼不知他为何提起大郎,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大哥插得嫂嫂舒服些,还是二郎弄得嫂嫂舒服些?”元时心中得意地摆臀猛捣穴儿,又追问道,“嗯?嫂嫂说呀,谁插得嫂嫂更舒服?”
“二郎、是二郎,嗯……”他插得太厉害,青鱼的背直直往木柱子上擦去,又硬又疼,“二郎,你轻点,撞得我的背好疼……”
元时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是二郎大意了,弄痛你了,嫂嫂可还疼?”心疼地把人放下,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借着月光查看。
青鱼扶着井口边沿,弯腰让他看了。
没破皮,只稍微有点红,元时放心下来,扶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提臀耸胯又往蜜穴里送了一整根大肉棒。
“嗯~”
“嫂嫂……”元时伏在她背上,双手握住那双摇摇晃晃的奶子,身下凶猛地插弄起来。
因为是在外头,此时也才戌时四刻,这边上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两人都不太敢大声吟叫。
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放浪行为,让两人克制的性欲都极其高亢。
“啪啪啪啪……”
淫糜的肉体碰撞声尤其响亮,听得直教人耳根发软,气血沸腾。
静谧的黑夜里,幽冷的月亮照着一双赤裸的人儿,在那井边上噗呲噗呲地前后摆动,相互交融。
“哈……嫂嫂……我的青鱼娘子,相公好舒服,娘子的瘙穴儿夹得我好爽。”
元时身下快速地耸动,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索取欢爱的极致欢愉,而那张嘴终是闲不住地低声叫唤起来。
“嗯……相公~啊啊哈……”
“啊哈……好棒,娘子的瘙穴儿吸得真紧,咬着相公的肉棒不放……”
“嗯啊……嗯啊……”
“嗯,相公给娘子的瘙穴儿止痒痒,把瘙穴儿插坏,插坏娘子。大肉棒给青鱼儿吃,噢……好爽,娘子嫂嫂吃相公的肉棒,给相公生孩子,给你,都给你……”
“啊哈……插坏了,呜呜~相公~要被相公插坏了~”
“嗯~就要插坏娘子,嫂嫂的瘙穴儿就是给相公插的,噢~好棒~”
“啊~不、不行了,要、要到了~”
“嗯,相公也要射了,瘙穴儿再咬紧肉棒,吸相公的龟头,吼,把精液吸出来射在瘙穴儿里,给相公生孩子,吼——”
“啊——”
高潮过后,元时惯例兑了温水给青鱼擦身,之后满足地抱着他的女人回房睡觉去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抹藏身在篱笆后面的身影,同样悄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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