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也别想叫,本君可不想对着一副尸体——”
粗硬抵着干涩的花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操。
对着一副死去的尸体操这种事情,商仲谋当然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恶心。
那些喜欢鞭尸的人是有多变态才喜欢做这种事情?
花穴内里被捅出血,奋战沙场的仲谋非常熟悉血腥的味道,甚至因此有些兴奋起来,那干涸的花穴在血的滋润下,也稍微顺畅了些。
他捂着女人的嘴,扼住她的脖子,直到将那恶心的、攒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泡精液射出——他没有射在里面,他并不打算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机会拥有他的龙子龙孙。
女人被他扒了干净,瘦弱白皙的身躯趴在草丛里,幽黑的太液湖无法看清女人的容貌,他也并不想看。
将疲软的龙根往女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目无表情地离开了。
他第一次干女人,实在好奇,他那荒淫无度的父皇为何会沉迷淫道——甚至干湿不分,两道一起上。
只是好奇,仅此而已。
身为当朝太子,他难得回宫,劳民伤财的宫廷宴会庆祝他的凯旋,他便在女人遍地的宫里随便捉了个女人来体会了一把,干涩难搞,毫无乐趣可言,无聊极了。
他的屌至今还有些痛。
不如他杀人有趣。
商仲谋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离开了同样无聊至极的宴会。
半个月后,他那浑身长满肥虫老不死的父皇竟然娶了个皇后。
哦,忘了说,他母妃是老皇后,被他父皇送给各个儿子与宗室开荤,玩死了。
死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他离开京都太久,都有些记不清了。
那个新皇后冷冰冰的,长得倒是能看,身份也不低,当朝猛虎大将军的嫡女。
在这女人皆是生子工具兼玩物的大商朝,他的母妃老皇后,身份自然也不低,前任宰相的嫡女,还不是死了。
死得透透的,他都快不记得母妃长什么样子了。
他很忙,忙着杀敌,忙着经营收拢部下。
他不敢松懈,只怕他脑子刚放松片刻,他那些坏得跟狗屎一样臭的兄弟就会将他踩在脚下——
他的脑袋会被踩碎,身体也会稀巴烂,甚至踩出肠子,屁股也会被踩爆,他们的鞋子上会沾满他屁股里爆出来的屎。
想想就很恶心,他还是不要死的好。
父皇七八年都没打算娶皇后,他刚回来就搞事情,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搞清楚父皇有所图还是谁在搞事情,他那父皇,长满肥虫的父皇,荒淫无度的父皇竟然在他回来两个月后死了。
呵,搞笑得很。
死在一个俊俏无根的小太监身上。
呵呵,甚好。
他很高兴。
真高兴,他不用再等那老不死什么时候死,日思夜想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就想弑君杀父把自己送上皇位了。
甚好,甚妙。
他高兴得都不舍得杀这个小太监了,锁在天牢里,好好养着,他得感谢这小太监。
为了顺利登基,他甚至很乐意继承父皇的皇后,成为他的皇后。
她爹不错,值得利用。
仅此而已。
他那些兄弟们非常不听话,猛虎大将军就很识时务,帮他搞定了不少脑子长满屎的兄弟。
剩下的,他得慢慢来,一个个来,不急,那些跟他母妃玩得很开心的狗屎兄弟们,他也会开心地跟他们慢慢玩。
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有的是时间。
半年后,商仲谋挺满意朝廷现状的。
上下齐声,无人敢跟他对呛,各个死老头都怕他怕得要死,恨不得多生几个女儿来搞死自己——愚蠢贪婪无能。
他们以为他跟他那荒淫无度的父皇一样吗?
女人除了生孩子,无甚乐趣可言,还不如他折磨那些兄弟来的有趣。
他的大皇兄,还在地牢里被一群穷凶恶极的狂徒操着屁股,已经叁个月了,也应该快死了。
他的四六七八十十一弟,现在也被发配到黑水牢里送给那些挖黑油的工人了,在送过去之前,他命人剁了他们的屌,切碎了喂给他们自己吃,如今都是没屌的阉物,谁爱玩谁玩去。
他还有二十几个未成年的兄弟,听话的,就在宫里当个阉物,他还有一丝尚存的良知可以养着他们,免得他收拢的那些部下一个个跑来跟他唠叨,注意名声。
而不听话的,直接跟父皇陪葬去吧。
他可没让父皇生这么多儿子来跟他抢皇位,谁生的谁养,他可不养这么多废物。
天天就知道等着开荤搞女人,满脑子都是屎,留着有个屁用,浪费粮食。
搞得他都不想生孩子,免得儿子长得太快,要来跟自己抢皇位。
他还没当够皇帝,等他当够了再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这半年来他忙得脚不沾地,废寝忘食,一不小心就病倒了。
倒霉,他不过是天气太热,多吃了两桶冰泄火,一天一夜没睡,居然就病了。
他身子骨强壮得很,被敌人砍得满身血他都能站起来割对方脑袋!
他怎么就病倒了,太倒霉了!
那群庸医还在他耳边叽里呱啦地吵个不停,烦死了。
“都给朕闭嘴,你——”商仲谋昏昏沉沉的随手指了个身影,“留下,其余人全都给朕滚出去!”
随后,他便昏了过去。
迷糊之间,有人给他脱衣服擦身,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等他彻底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个赤裸冰凉的肉体睡觉,不由瞬间冷了脸,掀开被褥往他的屌看去,摸了摸,没破皮,也不痛,应该是没搞过这个女人。
他一把推开女人,恍惚想起她是昏迷前自己随手指的那个人,居然不是太医。
果然一生病就大意了,居然给一个女人爬上他的龙床。
女人被蛮力推开,醒了,迷糊地睁开双眼。
商仲谋面色一沉,冷冷道:“滚出去。”
却在女人抬头时愣了愣,居然是皇后。
皇后赤裸着身子下了床,面色并不比商仲谋暖多少,同样是冷冰冰的。
商仲谋总觉得这个女人像个刺猬,那张冷脸扎得他浑身不得劲,若不是无法避免的宫宴会面,他都不大乐意见她。
皇后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这很好,这个女人不会总想着爬他的龙床,让他挺满意的。
皇后缓缓穿上素白袍服,青丝随意地披在身后,身上素得无一丝一毫金银首饰,乌黑的秀发将她的雪肤称得又白了几分。
这瘦巴巴的身体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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