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煜不忍这丫头难受,微微用力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然后狂风暴雨似席卷她的花穴。
“啊啊啊……”她舒服地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凶猛,颤抖着到达高潮,又觉小腹一热,喷洒出来的淫液将薛煜的脸弄得湿哒哒。
淫水太多,他来不及吞下。
但——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将还在高潮中颤抖的可人儿放回床上,他对她露出了一抹邪笑,就像大灰狼看见猎物一样。将裤子褪下扔在一旁,肿胀到发紫的铁棒昂扬在花穴前。
“你、你这样……又想干嘛呀?”
“想肏你,想狠狠地肏你……”边说,边将手覆在一边娇乳上揉搓着小红豆,刚经过高潮的小脸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涨痛。他低吼一声,将铁棒搭在穴口上方肏弄起来,另一手快速沾了盒子里的药膏探入那刚经过他唇舌洗礼的小道。
“好想肏烂你穴口…再肏烂你的小道…”
“不要……”非鱼惊恐地睁大了眼,看着薛煜神色,好怕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好舒服啊!非鱼羞赧地闭上了眼,她想不到,她并不排斥他的浪言浪语,甚至,她想听到更多更粗暴的。
花穴内侵入的手指带来的冰凉快感,“嗯嗯……啊啊…”
“好想现在就将你骚穴给肏烂!”薛煜边喘粗气边说挑逗的话,一手用力地揉搓两个白面馒头,一手还不忘沾着药膏插入幽穴擦拭。
“狠狠地肏你……把铁棒插进你嘴里……肏…。”
把铁棒肏进嘴巴?那么粗那么大怎么可以?啊,花穴那么小都可以,嘴巴好像也行,好想尝尝铁棒的味道…
想到这,胸口一热,花穴绞着手指快速收缩起来,“啊啊啊啊啊……飞了飞了……”
她再一次达到高潮,而薛煜转而跨在她的腰间快速套弄着铁棒,腰一挺,腥臊的白浊如箭般急射到了非鱼的胸上以及脸上。
薛煜的欲望释放后,斜趴在非鱼的侧身喘息,身上的白浊不容他帮她拉好衣袍,只能解开她的手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手背,“我给你上好药了。”声音异常低哑,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色胚,呸!”非鱼啐了他一口,毫不留情地抽出纤手嫌弃地甩了甩上边残留的口水,“得了便宜还卖乖,滚!”
虽感爽快,可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叁番两次被他肏弄,脾性再好也会翻脸。
薛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布巾帮她把身子擦拭干净,边擦边毛手毛脚。“我以前没碰过女人,不知其中滋味如何,可是,当我遇上你之后才发现,原来男女欢好是一件多么令人着迷的事。”
边说着,精壮的身子开始压向她,薄唇来到那娇艳的红唇细啄着,“每每多看你一眼都能令我疯魔,令我控制不住欲望暴涨,你到底是什么妖精,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封住想要喋咻的檀口,将粗舌伸入她口中翻绞纠缠,原本想要温柔的细吻开始变了味道。
直到底下的小人儿抗拒的力道加大,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真是让我跌入深渊翻身不得。”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非鱼喘着气,红着脸面对他坚硬的胸膛,“看你表现,莫不是对我有意?”
他的欲望让她吃惊,才刚刚肏弄过,现在又开始顶着她的私处不放了。
男人的孽根果然是原罪。
面对着略有些嫌弃地神情,薛煜暗自苦笑一声:“像我这样的人哪敢奢望能对一个人有意。”
他的苦笑他的落寞他的卑微是多么的刺眼,非鱼的心脏犹如被利箭射穿一样疼得无法呼吸,眼眶酸涩,不知为何就将他搂进怀里。
“喂,在我感伤的时候你别有其他心思行么?”大腿上顶着的硬根有涨大的趋势,让她耳朵都热红起来。心脏急速跳动,只因他将红豆吸进嘴里,舔食啃咬。
“我……情不自禁。”叹口气离开她的胸,大手轻抚通红的丽颜,有些为难道:“你能给我揉揉吗?涨着怪难受的。”
“你、你这丑猎户真是不要脸。”
“反正都破相了,不要就不要。”
“你!”真是气死她了,“这邪物不要也罢,反正让你痛苦不已。”
口里虽这样说,手却抚上那巨大的男根,以前娘亲给她的春宫图上有看过,也曾幻想过,今日让她摸到,心里难免有一些计较。“居然比书上的还大。”
轻轻捏了捏,那邪物竟动了起来更涨大了一分。
“吓……吓我一跳!”抓在手中学着他上下套弄了下,感觉邪物又大了一些,非鱼好奇地问他:“它也是有思想的么?”
薛煜喘着清气没有回答她,一手揽过她紧拥在怀中,唇猛的封住她的巧嘴,激烈地吻着,舌尖与舌尖打架,拉扯出一串淫秽的银丝,一手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嗯……”薛煜边舒服的呻吟边快速动作,嘴唇离开檀口低向她的胸狠狠地吸食,恨不得此刻有奶水流出能喂饱他体内的淫虫。
“嗯啊…啊啊好累……我的手好累!”
“放开我……的手”非鱼累得不想再动,无奈个子不高力气不大,这烂木头身强体壮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动。
可是她好累好累,浑身都痛起来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淫魔转世啊,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勃起,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她。
天啊,早知道一脚把他的孽根踹掉算了。
“嗯……啊……”薛煜紧抓着她的手几个猛烈套弄后,松开嘴巴放过了可怜的白面馒头后,舒服地呻吟着,那汩汩白色的精液全部激射在非鱼的嫩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