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被常岸气的不清,她不懂他说的还不是时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他还能忍着,心里不由得怀疑常岸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气着气着便没出息地哭出来,哭累了才睡着。
常岸一早出门时顾梨都没出来,敲门也没有回应,可能是没醒,也可能是气他不愿理他。他在门口驻足一会,拿出手机给顾梨发去一个信息。
「中午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
微信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输入了两叁分钟也没有回过一条信息。
他想了想又发过去一条:「宝贝别气了。」
顾梨很快回了一个左哼哼的黄豆表情包,常岸看到没忍住笑出声。
太好哄了。
听到关门声顾梨探头探脑地从房间里出来,看饭桌放着的早饭对着置气一样哼了一声走过去坐下来,拿起面包啃了一口,干巴巴的没什么味道。
起身去厨房找果酱,平日里都是她想吃什么常岸拿什么,翻箱倒柜半天也没找到,不经意间瞥见橱柜最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皮壳的本子,有些眼熟,皱眉回忆才想起自己似乎在第一次来家里时在常岸床头柜里见过。
没低过心中的好奇,把本子拿出来,随意翻了翻。
*
常岸车子刚驶出小区门口,狭小车厢里就突兀响起手机铃声。
是顾梨打来的。
“怎么,不生气了?”常岸没多想,接通电话后温声开口。
电话那段顾梨声音带着哭腔:“常岸哥……”
他立刻紧张起来,问:“怎么了?”
顾梨一直哭,呜咽着想说话又哽住嗓子, 他顾不得这么多,挂掉电话掉头开回去,急忙上楼。
开门便看见顾梨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瘦弱的肩一抖一抖正哭着。
她听到身后的动静,泪眼婆娑地转过身走过来。把照片摆在他眼前,哽咽质问他:“这是我大一发你QQ邮箱里的照片,打印日期也是那年,为什么上次问你你要否认。”
见她哭的这样委屈,常岸心口一揪一揪的疼,想开口解释:“梨梨,你听我说……”
顾梨打住他:“我爸逼我出国我绝食一周进了医院他才妥协,怕你回来后找不到我,我连大学都不敢报外地的学校。”
她抬头,眸里沁满泪逼近他:“我一直在找你,等你,林菀骂我傻我都认了,因为我喜欢你。再见到你我特别开心,觉得上帝终于听到我的诉求把你送到回来,我有满腹疑问想问你,又不敢,怕你又不见了。”
“我也知道倒贴很廉价,可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找你,亲近你,因为我喜欢你。”
她皱起眉,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常岸垂下眼睑,说:“对不起,梨梨”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大声喝止他,哭得更凶:“我就是不懂,你明明很早就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一直拒绝我。”
“常岸哥,你到底在躲什么。”
常岸本以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面对顾梨的质问指责他百口莫辩,她哭的越委屈他越自责心疼。
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薄唇蠕动半天又重复说了那句:“对不起。”
“是我没看清自己对你的感情,选择了逃避。”他把人怜惜地搂紧怀里后才慢慢说:“梨梨,你打我骂我吧,别哭了行么?”
顾梨却忽然哭着推开他,开始扯他的衣服:“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么,我要你要我,就现在!”
说完攀着他的肩吻了上去,啃咬的力气很重像是宣泄一般。
常岸制止住她:“你别这样,梨梨……”
顾梨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一样疯狂偏执,带着极重的哭腔绝望地说:“常岸哥,不要再拒绝我了,我也会伤心的。”
紧紧搂住他的肩重新吻回去,常岸只愣了一下,像是启动身上某个开关一样,单手板着顾梨的脑袋加重这个吻,霸道地夺回主动权。
顾梨腾出手在他腰上上乱摸,急切地试图解开他的裤腰带。
常岸将人拦腰抱起,抱着走到她住的房间里,二人齐齐跌在床上,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继续亲吻。
只有他自己知道无数深夜里顾梨赤裸完美的身躯闯进他梦里,勾的他欲火自焚那种难受滋味。
身体就像被本能驱使一样,炽热的大掌挑开她宽松的睡衣滑进去,覆上没有胸衣包裹的两团软肉轻轻揉捏,顾梨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让他心又一颤。
顾梨把腿缠到他腰上,脱去他碍事的短袖,露出精装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紧实有力。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脊骨慢慢向下抚摸游走,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隔着牛仔裤布料探上鼓起的一团。
常岸的呼气声越来越重,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唇缓缓亲到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细吻和水迹
“嗯……”顾梨情难自禁呻吟出来,身子软的不像话,能清晰感觉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意,流出滋润某处的液体。
常岸跪着直起上半身,腿去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粉嫩的肉瓣上沾着浅浅的水迹合成一条缝,稀疏长着淡淡的毛发。
指尖在肉缝处来回滑了几下,试探着挤进湿热的穴口。
“啊……”顾梨吃痛地皱眉轻呼。
常岸俯身柔柔亲了她几下,在她耳边轻声说:“身体放松。”
他开始缓慢抽动,不停地亲吻安抚顾梨,没一会顾梨就断断续续哼哼着流出一股蜜水,沾湿整个指节。
这事他也没经验,完全凭借本能和以往看的岛国教育片来做前戏,不敢急躁,慢慢挑逗勾起顾梨更高的情欲。
顾梨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羞恼着开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穴口已经湿滑到两根手指进出流畅,他估摸着大概是可以了,这才放出早已硬的直直挺立的肉棒。
他把顾梨腿掰开,扶着肉棒总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腰部微微用力往里顶。
顾梨痛的倒吸一口气,身子一紧,眼里蓄上泪
常岸停下动作,心疼地低头又亲吻她几下,说:“很痛就不做了。”
“不行。”顾梨哭着说:“我能忍,不准临阵退缩。”
说着抬起臀把卡在穴口的肉棒往里送进一些,狭窄的甬道被挤开,异物入侵的不适与疼痛让她直冒眼泪花。
常岸也疼,太阳穴的青筋忍地突突直跳,脖子都憋的有些泛红。
“常岸,你到底会不会啊。”顾梨痛骂道。
“梨梨,我也是第一次,你放松些。”他几乎咬着牙说出口,弓身狠狠沉腰,肉棒破开那层阻碍挤了进去。
“啊。”身子像被凿开一样痛,她推搡着常岸让他出去。
“都是骗人的,一点也不舒服。”顾梨哭嚎着,全然忘记是她自己主动求着常岸做爱的。
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进去一小半的肉棒被紧紧包裹住,紧致温热的甬道含的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般舒适,奈何身下顾梨哭的实在凶,他强忍住自己一插到底的冲动,俯身亲吻抚摸她,让她放松下来。
声音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有些暗哑,声声诱哄说着“梨梨,别紧张,放松点。”
他一动,顾梨脸痛的皱起,又开始叫嚷着让他出去。
常岸抿着嘴,停下动作。一只手摸上花苞上方艳红的小粉球揉捏起来。
渐渐地,顾梨不再挣扎,手无力搂在他脖子上,喉间失控跑出几声娇吟,原本紧张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他慢慢律动,一点一点把粗长的欲望挤进朝思暮想的美妙地带。
身子被巨物破开的痛感逐渐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缔,渐渐适应常岸在她身体里的进出,摩擦间快感迭加淹没最初的痛,颤着身子从小腹处流出一股水润滑了整个甬道,让他的抽动更加顺畅。
她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他:“常岸哥……常岸哥……”
她喊一句,常岸便压着嗓子回一句。
常岸掐着她的腰将欲望一埋到底,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粗长的肉棒将穴口撑到极致,抽动间翻出两片粉肉,带出一片鲜红,在交合处晕开,刺的常岸眼尾猩红。
残存的理智这一刻消失殆尽,窄瘦有力的腰腹开始大幅度摆动,次次顶到最深处,抽插间带出潺潺蜜液打湿身下的床单。
顾梨只感觉自己被撑得极满,全身所有感官都被常岸带动着沸腾起来,甬道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多到她不知所措起来,攀在常岸肩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在他身上扣出几个深深的印记。
呻吟声被撞地支离破碎,雪白饱满的胸肉晃来晃去,也不知他身上积蓄了多少欲望和力气,像不知疲倦的机械一样。
顾梨似是求饶地娇喊他的名字,绕在他耳畔更像是一声又一声催情地药剂,令他完完全全陷进情欲的沼泽中无法抽身。
夹着他肉棒的甬道蓦地一紧,差点将他夹射。
顾梨身子不受控制的收紧,甬道开始一阵不规律收缩,小腹里酥麻的快感快要倾泻而出。
“常岸哥……”她带着弱弱的哭腔喊他。
他俯身吻住她,把她修长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朝着花蕊最深处,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情动低吼着射在她体内。
一室躁动不安的热浪随着渐渐平息而止的欲望散去热度,常岸撑起身子抽出肉棒,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久久才闭合流出一大股混着血迹的白浊,两片媚肉红肿。
顾梨似乎还未从情欲的浪潮中苏醒,半阖着眼张着小嘴呼吸,身子一颤一颤。
他去卫生间拿着一条拧干的湿毛巾轻轻给她擦拭腿心的泥泞。
顾梨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情欲褪去后才发觉常岸这厮有多禽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腿稍稍一动她便痛的龇牙咧嘴。
她又回到平常的娇纵,瞪着刚穿好衣服人模人样的常岸:“技术烂的要死,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常岸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也不反驳:“以后一定勤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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