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的脑袋昏昏沉沉,中途她昏死过去几次,又被白雪王子一边拧着乳尖一边大力挞伐着弄醒。
她只记得白雪王子把她抱到了床上,拉上了沉重的床幔,继续明目张胆地侵犯她脆弱的宫颈,小腹的深处一阵又一阵地痉挛着,脑袋已经因为快感而麻木地放空。
对方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变换着姿势摆弄她的身体,柔韧的双腿被两只手极力分开,几乎要拉成一条直线。小穴在漫长的侵犯中变得红肿,穴口处堆迭一滩了白色的沫状物,黏糊糊地缠在肉棒和小穴上。
膣道和子宫内被射入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全部堵塞在小腹里,雪白的肚皮微微鼓胀起来,每一次撞进深处都能捣出啪叽的水声。
尤里安喘着气,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小穴也因过多的摩擦抽插微微刺痛,她哽着嗓子乞求着:“白雪……白雪……不要了……我涨得好难受……”
白雪王子按着她的腿心深深一顶,舌尖舔过她脸上的汗水:“最后一次。”
“你又骗我……”尤里安被他顶得眼泪飚出来。
“最后一次,尤里安。”白雪王子缠过来黏黏糊糊地吻住她,舌尖裹缠着她的在里面搅动出啧啧的水声,下身又往深处送了送。
尤里安被迫承受着他窒息强硬的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股浓厚的热流冲涌进宫壁,白雪王子抱着她,整个身躯压在她身上禁锢着她乱动着想移开的身体,龟头又往里顶了顶,又射出一股精液。
“尤里安……”白雪王子缓过射精的快感,默默地抱着她一动不动,轻喘着气。
突然,他身体一滞,僵硬在那里。
尤里安凉薄地咧开嘴,雪白的牙齿和脖颈上满是鲜血。
白雪王子捂着自己被咬上的脖子,尤里安的攻击猝不及防,正好挑在了他最为放松的时候。
看起来她隐忍了很久了,一击即中,快准狠地咬住了他的动脉,撕扯下一大块肉来。
尤里安费尽地从白雪王子的身下爬出来,扶着床头站起来,红唇轻启,将口中那团肉吐在他的面前。
她浑身赤裸,身上全是爱抚的痕迹,双腿甚至不能并拢,小穴仍然保持着那个圆形的洞口,微微抽搐着,精液和蜜水顺着腿心流下来。
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刻。
她呸掉了口中的血沫,似乎极为嫌恶口腔内还残留着他的血液和气味,手指在墙壁的浮雕装饰上摸索着,抽出一把隐藏的匕首。
“再见。”尤里安面无表情地举起了匕首,沿着咬伤的位置扎进了白雪王子的伤口里,贯穿了他的脖子。
“看在你替我留了一个王嗣的份上,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尤里安说完,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扶着墙想要下床,却发现右脚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了。
尤里安视线下移,白雪王子的一只手紧攥着她的右脚踝,黑色的眼珠睁大着,像是在凝视着什么。
尤里安蹲下来,一只手探他的鼻息。
没有任何呼吸。
她尝试着掰开他的手,可他的手指纹丝不动,牢牢地抓着她的脚踝,像是死了也不放过她一样。
尤里安盯着那只骨骼匀称,指节修长的手,它完美得像一件用白玉雕刻的艺术品。
她毫不犹豫,举起匕首切了下去。
终于来到门口,尤里安最先想到的就是找到梅林,但是走廊外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可至少应该能看到倒下的人影。
但宫殿里却诡异得一个人也没有。
“王后。”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唤。
有什么人举着蜡烛渐渐走近了,映出的是一张戴着圆框眼镜,脸上微微有些雀斑的年轻女孩的脸。
是阿芙拉公主。
尤里安并没有靠近,反而后背靠墙,暗暗握紧了匕首,平静地问:“阿芙拉公主,为什么不经过通报就来我的宫殿呢?”
跳动的烛火照得阿芙拉的面庞忽明忽暗,她露出一个惯有的、腼腆的笑容:“我一个人来到异国他乡,有点寂寞,所以想找王后聊聊天。”
“是吗,我倒觉得你更需要一个好的睡眠。”身上仍然不能使用魔法,尤里安猛地向前一滑,挥出匕首,阿芙拉身体一侧,匕首带来的风熄灭了蜡烛。
走廊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但没有几秒,又亮起了一团光。
阿芙拉的身侧浮着几个光团,脸上的腼腆羞涩无影无踪,略带遗憾地说:“看来我的谈话方式让王后不愉快了。”
“我并不想对你做什么。”阿芙拉微微抬手,尤里安手中的匕首飞出去扎到了一边的墙上,“不如说,你还得感谢我帮了你。”
她看着警惕的尤里安,突然摆了一个比耶的姿势眨眼,一脸兴奋:“怎么样,我这个腼腆少女的人设演得还是不错的吧?”
尤里安:“……”
“咳咳。”见对方没什么反应,阿芙拉也不尴尬,完全换了一种极为轻松的语气,像聊家常一样说,“王后,我是来确认你的安全的。”她视线移到了尤里安右脚上缠着的断手上,摇了摇头,无比惋惜地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是谁?”尤里安没有理会她的插科打诨,“既然你并不想对我做什么,我也没有做什么有害于你的事,我欠你的人情我会还给你,现在请让我出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做。”阿芙拉似笑非笑地看着尤里安,“你和他在里面呆了叁天,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国家的国王、王后和王子全都消失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不等尤里安回答,她便给出了答案:“很遗憾,这个国家已经消失了。”
尤里安皱眉:“听起来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是啊,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笑话。”阿芙拉道出一个震惊的事实,“邻国根本不是想要和你们联姻,从一开始就打算一起吞并这个国家。他们在你们还在想着勾心斗角的时候,在你们的国家里埋下了众多大型的魔法阵和间谍。而他们带来的也并不是什么使者团,而是这个大陆上最强大的精锐军队。不过嘛,因为一些原因,我顶替了那个可怜的公主。”
尤里安张口欲言,一根手指抵上了她的唇,那指腹同她的嘴唇一样柔软,细嫩,仿佛不禁一折的花朵。
阿芙拉眼底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微笑着:“不要轻易就说出口。不然,你会失去比这更重要的东西。”
尤里安感到眼前的一切开始解构,它们一点点崩塌成无数彩色的方块,浮在一片空荡荡的黑暗中,沉默地游荡着,像无数即将陨落的星辰,尾部拖曳出一长串从灿烂过渡到微弱不可察觉的焰火。
阿芙拉的声音像是一个个逐渐放大的环,一圈圈旋转着、上升着,绕着尤里安的身体转动。
“亲爱的,你无法和那个好男孩感同身受。”
“可他走了,你又会变成一个人。”
“我是说,你的胸腔里根本就没有可以称之为心脏的东西。”
“这是某个人对我的请求,所以我来到这里。以高山的魔女的名义,赠予你名为欢愉的美梦。”
然后,一片甜美的黑暗包裹住她的身体,如同记忆中母亲那轻柔哄着她睡去的歌谣般,灵魂在此陷入沉眠。
“晚安,尤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