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员自知何局对此事的认真性,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以最初进警局的拼劲去努力做这件事,搞不好,她以后就可以从文员跳到刑警队去了,这是她当初考警校的唯一目标。
看来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何政自言自语的嗤笑一声,随后面色又变得严肃无比,晓澜是安葬了,但活着的紫黠可没这么幸运了。晓澜,你临死还非得拖个垫脚的,你也不想想你们阎家,跟个阎王没什么两样的霸道强势。现在你们全家都同仇敌忾,把气都撒到紫黠身上,却没人愿意听他去解释,出国的事是谁发起,又是谁屡坏规矩。
也不知道那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等他忙完了手中的事,就把他接出来。毕竟那孩子挺无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他托给晓澜,这下子可好,还真一死俱损,殃及无辜之词就是这么来的吧。对紫黠又多了层内疚
紫黠已经无数次上网问了怎样逃出通电的大围墙时,搞了很多不伦不类的笑话:比如,有网友认为他进了监狱,此时一定是偷偷熘进看守室,偷着上网与外界联络
又比如有网友说他脑袋被门夹扁了,打开门不就能出来,搞这么复杂,整一个活得太闲的二b青年!为出名而编织这种可信度不高的谎言
反正说什么都有,紫黠最后不得不放弃向外界求助的二b念头,他的确是二b了一把,所以才会被困在这高墙之下。
今天好不容易有一个支持他的叫鸟人的网友,叫他试着找电缆线的源头,到时候切断电源就能爬墙逃出生天。此时他正在研究,电源线的终点在哪里。他已经绕着院子走了三圈,楞是没发现电源所在。
又跑上楼问网友,鸟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也许根本没通电!这提议让紫黠乐呵了,他要下去试一下。
拿着一截长竹杆,这种竹杆是这个院子拿来晾衣服之用。在一头浇了点水,随后兴匆匆的走到围墙之下,把杆子递上去的时候,他开始犹豫了
万一这电触到了,可不是触霉头这么简单了!想了想,扔下长竹杆,再一次坐到电脑前,看到鸟人已经在屏幕上留了言:快点行动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紫黠凭着一股子冲动,终于强迫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冲到楼下:成败在此一举!
拿起竹杆闭上眼捅到了那几根似有若无的银线上
以为会发出惨绝人寰的噼叭声,结果却什么声音也没有,紫黠强作镇定的睁大双眼,盯着那一处看,竟一点火花也没有。他高兴得一蹦老高,看来这次能爬墙逃出去了。
随后太过得意的紫黠,拿着竹杆拼命的捅那些罪魁祸首,要不是以为有电,他早爬墙了。
突然竹杆顶部发出令他心惊的火花,甚至把上半截的竹杆都变成黑色了,他闻到了一股焦味,顿时扔下竹杆什么时候通的电?
这下子可好,跑不了了,他忙着跑回房间看电脑。显示屏上又显示了鸟人留给他的一段话:谢谢你提醒了我,现在电源自动启动,但不定时会绝缘,你一旦再次试电后,系统会立即自动通电!至于你能不能逃出去,看你运气!
运气,运你全家的气!你全家都没喘气的!明白被鸟人耍了的紫黠,气得跳脚骂娘。随后一个严肃的问题出现了莫非鸟人就是小鸣?妈的,应该是,不,肯定是,后面不都有鸟么!不定时会绝缘,不如不绝缘来得好,至少也不用心心念念着去试试逃跑。一线希望不如彻底绝望来得更得人心。
小鸣,别让我逮到你!恶狠狠的敲下那几字,然后这才发现,他已经被迫下线。随后他发现了更悲惨的事,电脑网络未连接!靠!
这边紫黠头大的看着把自己囚禁的高墙大院,气得直跳脚把小鸣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小鸣此时正沉默的看着一本正经的何政,老让他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虽然不是怕紫黠,但此时他的耳朵烫得都快烧到鼻子了,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对我的安排不太满意啊!何政和颜悦色的笑问。
满意?!不满的反问:好处竟你得,坏处都我一个人!哥,你这也太坑人了!
坑你什么了?何政不以为意的反问。
你敢说没坑我?紫黠这事,就是你以权谋私!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鸣在这边终于开始跳脚:我回去要告诉舅舅!说你虐待我!说你摧残我精神!
去吧,我老爸正等着某家伙送上门去拾掇!何政轻蔑的看小鸣:让你读军校,你竟跑去学财经,你舅他最反感这种表面上经济、实际上纵容腐败的教条!特别是阳奉阴违的熊孩子!
哥强硬的态度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跟小时候那样,软磨硬泡。
已经是午夜时分,于阙还在看这些资料,虽然他没侦探经验,但他却有些眉目了。那就是老人的帐户,境外帐户十多年来,分文未动。看来这侦探社的实力倒还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强,一个老人长期在国外游玩,不可能不动用资金,总不可能背个几百万在外面跑,再说了,十几年,几百万也不经花。
除非他在国外还有其他帐户,是国内侦探社无权限能查到的禁忌,然而于阙此时甚至有一种无法欺瞒自己的直觉,那就是龙喾的外公,是失踪人员。
他的失踪,是隐姓埋名还是
于阙不敢往下想,资料他还有一半,然而今天他已经没精力去看,心里的惶惶不安再一次拍打他心尖。
那种感觉再次到来时,于阙不得不承受那种麻痹的颤动。不祥的料想让他越来越不敢独自面对,他看着窗外,如果曾狂在的话
对,他还有曾狂,曾狂在外面等他!推开资料勐的站起来,往窗口看去,果然,男人站在薄霜里,正出神的盯着窗口看。酸涩的感觉从心尖缓慢涌到鼻腔,又穿过鼻腔来到眼里。他一种名为幸福的淡淡酸酸甜甜逐渐扩散,于阙朝男人挥了挥手,也不管男人会不会看到
第183章
于阙并不大的动作自然吵醒了睡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刘铖。沉默的盯着于阙站在窗口挥手的动作,道不出的锐利视线。
走到于阙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楼下那道身影,高大威勐,这样的男人被女人看到,回头率一定百分百。男人看了都会嫉妒万分,虽看不清五官,但就那身材,就足够秒杀所有少女们的心。
于特助不下去?刘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
下去,我收拾一下就下去!于阙说罢,走向办公桌,把看过的和未看的分开放好:我带回去再研究。
没问题!刘铖乐得其所,他正有此意,如果于阙还要坚持在这里看资料,他今晚就不用回去了。他可不喜欢在办公室里过夜,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出去做调查,那是没办法,偶尔必须得露宿街头。
我送你!一大箱资料给这少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这一点不算重。于阙笑着回答,抱起箱子就往外走:帮我开下门!
走出电梯门,曾狂就已经守在门口,伸手自然的接过那箱重物:以后这种事,叫我来做就行!
我是男人,这点事都做不好,以后怎么配站在你身边。于阙笑着反驳,他知道他这么说,曾狂一定会高兴。果然,男人停下来,在他脸颊上慎重吻了一口: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看着我就好了。
我知道!于阙笑道:我现在就傻傻的看你!转头看曾狂,目不转睛。
呵呵曾狂此时腾不出手去摸于阙的头发,否则他一定会揉乱他那头短发。
查到什么了吗?曾狂问。
很奇怪,可以说什么都没查到,又可以说查到的很重要!于阙思量着该怎么说才能让曾狂听懂,见曾狂正看他时,他才沉重的道出心里的怀疑:黄世元很奇怪,没出境记录,也没国外消费记录。除非他改名出国,又或者他根本就已经失踪。
也许是真的改名换姓出国,这虽不常有,但还真会有!曾狂看于阙这神情,心道,如果你知道真相了,恐怕更接受不了。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能救人,不会伤害他人。
但愿吧!如果真是这样,四年前的二代身份证怎么理解!
于阙的心消极到郁闷,但他知道不应该放在脸上,否则曾狂一定会担心。
哥,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看了半天资料,头昏脑涨的,的确需要休息休息。
曾狂把车停到路边,有些心疼:睡吧!从后座拿过小秋被,盖到了于阙身上。这才重新启动车子,车子驶了出去。
于阙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曾狂仔细的打量于阙的侧脸,小家伙才二十岁,却有着和他一样的心智,成熟与稳健,不似一些小少爷,被家里宠坏,过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却还是一无所长。
光光这一点,曾狂就万分欢喜,对于阙可谓希罕得不得了!车子到了公寓停车场,看着于阙已经进入梦乡,曾狂下车,从副驾座上抱下于阙,摇控锁上车门,就回家。
然而一进家门,于阙便醒了,曾狂见他已醒,便把他放下来:看来你很累,我去放水!
于阙点头,随后他发现那箱资料没搬上来,便下楼去拿资料。
再回来时,曾狂已经在榨果汁,于阙把资料搬进书房,打算休息后再看。曾狂端着一杯苹果汁进来,放到桌上:水满了,是喝了去泡澡还是先泡澡再喝果汁?
我想一边泡澡一边喝果汁!于阙扬起了眉,温润的眸底透出一丝浅淡笑意。
ok!曾狂端着果汁往外走,于阙跟在他身后,进入卫浴间,曾狂放下果汁,转身替于阙脱衣服。于阙这时也相当主动,伸手帮曾狂解扣子。衣服很快除尽,二人齐齐跨进浴缸,于阙难得主动坐到曾狂腿间,背对曾狂,头靠在于阙的肩膀上。闭眼休养,一副享受至极的惬意。
哥,谢谢你。于阙的声音很轻,但曾狂却听得一清二楚,心怦怦怦的狂跳,脸上仅淡然一笑,轻轻吻住了于阙的耳垂。轻舔,慢慢的便将整只耳朵含进嘴里,故意发出粗重的气息,把小家伙整张脸楞是逼红了。
他清楚,他的宝贝很少会脸红,现在的脸红,不正是情动了么!曾狂不客气的舔着耳窝,敏感的身子完全的溶到了曾狂的怀里。嘴角唿出的气息微烫,曾狂满意的伸出双手
嗯邀请般的声音,似有若无,耳尖的男人,自然声声入耳。身子灼热得难受的地方,正在拷打着他的神经系统。
今夜虽不再长,但至少在天没亮之前,曾狂不打算放过囝囝,他要囝囝今晚接受他最为狂野与温柔并存的性爱,他会给他更多最销魂蚀骨的体验。他在这三年来,做了不少研究,学了不少动作,他会让他的囝囝因他给的欢爱而无法自拔。
曾狂并没放过于阙的打算,而是直接把人抱入房间,连接处才分开立即信。从未有过的狂野,在今晚得到淋漓尽致的宣泄,把人一直顶到床头,动弹不得。
天亮了,昏睡中囝囝俊朗的侧脸,曾狂心满意足,昨晚他的表现,他相信囝囝一定满意。
今天就让小家伙好好睡上一觉,至于黄世元的事,还是邾氏、还有那个令他听了就讨厌的昊天公司,统统都抛出脑海一次。
第184章
于阙这一次的自然醒,是中午时分。今天他也不急着起床,因为是周六。只不过他还得继续研究关于黄世元的资料,现在他想到黄世元,心尖不再颤动,当初奇怪的反应已经消失。但他深知,是因为曾狂的关系,那些最糟糕的感受最终都能慢慢消失。
醒来了?曾狂推门进房时,就看到于阙半个身体露在外面,脸上正呈现淡淡笑意。曾狂的心跳又慢了半拍,最后缓缓恢复正常。强压下一股子他都有些克制不了的卍邪卍火,真想再抱抱囝囝!
坐到床边,伸手搂住于阙:起床吗?
点了点头,他知道今天的声音听上去一定很怪,昨晚玩得太尽兴。
我去放水,你再躺会儿!曾狂说完便轻轻吻了吻于阙的唇,眼角竟带笑意。
于阙看男人离开,嘴角自然而然的上扬,对曾狂的温柔体贴他相当满意。如果早在三年前就同意和曾狂同居的话,是不是他更早就能收获幸福?
笑什么?看到于阙躺在床上笑,曾狂擦了擦湿了的手,伸手在于阙脸上轻轻一捏:肉都捏不起来,看来得补补了!
胡说,男人的脸这样捏得出肉来,那我就成胖子了!于阙坐起来,露出满是点点红斑,有些已经变成青紫色,可想而知,昨晚二人玩得有多卍激卍烈、有多卍过卍火。
幽收深的黑眸意味深长,盯着那些他留下的斑驳,觉得不够,昨晚要的、给的都不够!看来他还得好好努力一把,这个身体上必须从脖子到脚底都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看什么?看出男人的目光带着一股子卍邪卍火卍,于阙心中警铃大作,警惕的盯着男人:你别乱来,我今天不做!声音沙哑得令男人早失去方向,什么叫卍神卍魂卍颠卍倒,就男人这样子。
不做当然,我们得好好做!男人说罢,把于阙给重新按回到床上。
这么多?曾狂意外,不过更多的则是得意,见小家伙开始用手遮挡他的视觉享受,便不满的拉开那双正作恶的手,趁他腿还未合上前,再一次发起进攻
作恶的男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抱起于阙往卫浴间送,这才发现,那水已经完全冷了。只得放空水再重新放热水,在此之前,还是把小家伙重新送回床上。
于阙听着水流声,很快进入梦乡,男人出来时,小家伙已经陷睡深眠里。这一次,曾狂没再犹豫,而是把整个身体上已经看不出一丝丝好地儿的于阙给重新抱回卫浴间,小心翼翼的放入浴缸,轻轻拥住,一起在浴缸里泡澡。本来他不打算泡澡,但于阙现在这样子,让他一人泡澡,估计会沉入水底。
洗澡结束时,于阙也醒了,他享受着曾狂的贴心服务,以及楼下还有海鲜餐等着他,可谓过足了一天的低调奢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