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特助,你的想法我了解了。现在除了这附和他,老太爷就想快点离开这里,他不能与这男孩在一个办公室里呆一起,否则他怀疑他会被激出重试心脏病。这男孩最擅长的好像就是在谈话时不经意间就能把人给谈没了,失踪事小,怕只怕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回来,那才叫恐怖。
老太爷,不用等保镖赶来么?见老太爷挺直腰板往门外闯时,于阙突然叫住老人。他并不希望老太爷是一个人回去,毕竟他是有钱人,出门带保镖可不是讲究排场这么肤浅的原因。
从原则上讲,老太爷一个人回去,定是凶多吉少。可自己陪他回去,估计也会凶多吉少。为老太爷担心是出于道义,为自己担心,则是本能。
第209章
拨了内线,让人安排司机,送老太爷回府。这是个折中办法,如果老太爷对司机出手,反倒显得他过于坦率,可他确信,老太爷不可能是个坦率的人。
老太爷是走了,临走之前,留了一句话给于阙:对孙子的教育,他会跟进,只希望于阙不要为这事为难他的阿夙。
于阙只回了一句:他不喜欢挑事儿,可有人非逼着他挑事儿,那么他就会把这事曝光,让所有人都知道,大家一起研究讨论,看如何避免。虽然这句话说得不算客气,但相信久经沙场的老太爷,能理解其中奥妙,甚至能做到公正两字能清楚的认识到,如果一味偏袒自家人,到最后会引起公愤。
把这事处理了,于阙就想曾狂,他清楚曾狂一定在为自己担心。拨通曾狂的电话,此时的曾狂刚回办公室,他把那两保镖给扔在他们的车里,现在就算是逃出来,也来不及去伤害于阙。他相信,他的囝囝早已安全。
看到于阙的号码,曾狂很欣喜,只是面上的神情依旧万年不变,仍是神经系统全部瘫痪的冷男人。按了通话键,声音出奇温柔:都办妥了?
嗯,都好了,哥,晚上要不要庆祝?于阙心情的确不错,更主要的是今天他们之间的较量,足以让老太爷清楚,他可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也可以是狡猾如狐狸的人。
他相信,这个下马威对老太爷来说,绝对起到了震慑作用。用不了多久,老太爷不得不放弃诸葛夙。虽然于阙并不想将诸葛夙赶尽杀绝,但有时候不一定是他不想就能真的可以不做。
当然庆祝,我去订位!曾狂心道,他还不放心于阙一人回家,万一再碰到那变态一家,伤了他的囝囝怎么办!一人难敌众手之说,并不是今天才流行。
安仓,虽然我看不惯那白眼狼,但我明白,与龙少的关系如果不想弄得太僵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固执,讨不了好。更何况,白眼狼还会是曾少的妹夫,单一层,就会被搞得身败名裂。
安仓此时对蔼学森很失望,他都能原谅阿夙欺骗他,为何这些朋友却不愿帮阿夙,阿夙并没得罪他们,更没欺骗他们。看来他们回国后,都变了,成了一盘散沙。安仓心中的困顿不仅于此,甚至还带着扎人的愤恨,目光随这感觉而变得暴戾。他这辈子从没求人,如今求的人都不愿帮他,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可他一人之力,如何救阿夙?转而一想,连诸葛家的人都不愿救阿夙,更何况是这些朋友们。两肋插刀的时代早已过了千百年
蔼学森看安仓不发一语转身离开,心知安仓或许心中恨他也不一定,可他还是忍住叫住安仓的冲动,有些事不去做,总比给人希望结局却是绝望来得强。
小于,最近出门,最好带几个保镖或和曾少一起出去,不要一个人落单。吕晴明介于最近被安仓烦了几次,他心下有一个直觉,那就是有人会对于阙不利。按他的性情,他不会出面保护于阙,因为他们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另一方面,安仓是他的朋友,作为朋友,也不能背信弃义,这是他做事的原则。
如果他对于阙没一丁点好感,他大可睁一眼闭一眼,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但他对于阙的感觉,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所以他不愿朋友被伤害,更不愿于阙被朋友伤害。
没事,谢谢明哥!于阙知道吕晴明出于好意,更清楚吕晴明对他的心思,可对吕晴明的那份心思,不可能回应,更给不起,所以他只得装煳涂。
我哥会帮我安排好生活起居!说到哥,他相信吕晴明清楚。
呵呵那我放心了。心中的失落,又岂能用言语来表达,吕晴明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作为,如果真的喜欢,就直接展开追求,不管结局如何,他已经努力了。可现在他既想亲近于阙,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显眼,单这一点,他就觉得已经不像自己了。那个豁达的吕晴明去哪了!苦笑着挂断电话,目光变得怅然若失。
从出柜那天起,他看中过很多人,那是排遣生理上的需要,必须要看得顺眼,那些人他承认都喜欢,仅仅喜欢他们的身体能满足他的需要,喜欢他们到位的服务,这也是他愿意包养他们的前提条件。
细算起来,能让他心动的人,却不曾有过。真正让他动心的,是这个从未有过亲密接触的于阙。一个让他不仅动心,见不到时会惦记,见到时心跳加速,甚至希望这一次见面能缔造永恒,再没结束的时候。明知道这不可能,他还是忍不住开始相思,这种相思,以前他不懂,现在他仍是不太懂,但他却知道,这是爱情。然而对方并不爱他,对方有女朋友
放下电话时,于阙的眉头有些紧,他对吕晴明有好感,一种欣赏之情。那人是个懂是非,明事理的男人,不像一些纨绔子弟浮夸、纵情,吕晴明甚至还是个非常能干的富二代。
可再好的富二代,对于阙来说,都只是一个陌路人,心里早住进了曾狂,他的心太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这事自然也不能让曾狂知道,否则这冰山男一定会吃味,他一吃味,后果很严重,于阙还没笨到让男人知道这事,如今,能瞒就瞒!
派人把阿夙给找回来!老太阳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儿子们把孙子给找回来。经过对于阙的一番初试较量,他已经清楚,这场毫无悬念的争斗,没必要再进行下去。
心中不断叹气,孙子没事招惹了不得的人,是不准备把下半辈子过完了!
父亲诸葛思看出父亲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最见不得父亲这样子。当年母亲走得早,父亲没再续弦,就是怕他们兄弟二人被欺负了去。如今,他老了,只盼望儿孙能争气,能将诸葛世家发扬光大。这要求并不高,可谁想,还没到夙儿手里,就一再的伤害他们诸葛世家的威名,单这一点,夙儿将来想继承都难。
下去吧,我没事!老太爷不想把今天在于阙这里吃到的闷亏告诉儿子,并不是不恨于阙。而是他清楚,今日之事说于儿子听,对他来说,真没什么好处。在门口,他警告过俩保镖,这事不能透露一丝一毫,否则就治他们泄露之罪。
他不想说自己到底有多窝囊,也不想说他被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子给摆了一道,这些事说出来,颜面扫地。他现在能做的,阻止阿夙再去做以卵击石的愚蠢之举!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他跟前,明天就是下达判决的日子,他心中早已清楚,结果是什么。他私下联络过法官,法官告诉他,这事已经不能撤诉,只能等裁决下达之后再做其他一系列后续问题。
这案子原告是诸葛夙,然而这事给人感觉,是诸葛夙一味的挑衅而导致对方发怒。更何况,对方也没像原告所说的欲将他置于死地,相反,对方还是理智的躲开他的阻拦
法官是诸葛家培养的政府官员,如今是严打期,想必他也不敢太过违背事实做宣判。这宣判,夙儿是输定了,而且搞得不好,于阙那小子,会来个从被告升为原告一想到这层,老太爷头皮就开始发麻。今天于阙的话,他字字入耳,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甚至很清楚的表达这事的起因夙儿一再对他的侵害才做的反击动作。
相对老太爷一人独守空荡荡的别墅,心情超级郁闷的处境,于阙则过得轻松多了。身边有曾狂相伴,眼前有美食诱惑,他像是忘掉了他是官司缠身,下午又差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可怕经历。
吃着曾狂为他剥干净的清水虾,蘸着醋,味道美滋滋,心情爽歪歪!果然,人生得此男友,还有什么可挑剔。
哥,让你担心了吧!男人看他的目光,始终热辣辣,所看之处,使他全身都发烫,骨头却在发软。硬着头皮挤出一句话,以分散他被火辣注视的注意力。
嗯!短短一字回答,凑过去在于阙唇上落下一吻,真想在这里就把他的囝囝给直接办了。
每晚做相同的事,他不厌烦,还会越来越喜欢。可现在已经又有两天没做了,真有些憋不住了!
此时看到于阙,他有了更过分的想法,他想把正硬着的某家伙留在囝囝的身体里,感觉那湿热的紧致,那种爽死人的触感,别人一辈子无法体会的快感。
这些想法,在没遇到囝囝前,他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如今,他就像那些情场浪荡子一样,专门猎艳,当然,他猎艳的对象只有一个,眼前的囝囝。
不要这么看我!被男人的目光看得微微瑟缩了一下,心中了然,有两天没满足男人了,看来今晚他得支付点福利给男人,以免男人憋久了,把他当烙饼翻来覆去折腾一整晚。
好看,才看你!曾狂目光灼灼,把剥好的虾送入嘴里,随后擦了擦手。于阙有个不好的预感,正准备逃开时,他逃跑的动作还未开始,就被突然凑过来的唇,含了个正着他的唇已经落入了男人的嘴里
火热的唇辗转着,熟练的打开他的双唇
第210章
诸葛夙被他诸葛聪找到时,正左拥右抱行欢时,他心情不好的同时,父亲的心情更差。诸葛夙清楚父亲的为人,憨直与懦弱并存。但今天父亲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难不成与他现在左拥右抱有关?
他是被父亲粗暴的从沙发上拽起来,旁边的一些围观者也忍不住出言挑衅:这么老的男人,还敢来抢男人
一定是被诸葛少爷抛弃了老贱男
这话是刚才正跨坐在诸葛夙腿上的少年,他可算是裤子都扔掉了,就等着诸葛夙的直接进入,这句话他是带着个人敌意而说。
顿时,起哄声、嘲笑声蜂拥而来,诸葛夙甚至来不及警告那些肇事者们,诸葛聪已经站定,冷眼看四周的小年轻,男男女女一个不落的全部扫过。
嘈杂的声音小了很多:你们还有想笑的么?声音不大不小,却透出一股子怒意,这与他的外表极不相符。
刘叔,把这里所有人的名字都给我记下,到时候我会请人好好关照关照!诸葛聪言罢,盯着诸葛夙道:夙儿,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绑你走!
没有疑问,只有冰冷的命令,不容违抗,不容犹豫。
父亲诸葛夙从小就不见父亲怕,因为每次父亲责罚他时,都会有爷爷出来替他挡下。如今,爷爷已经不管他了,现在他只有父亲了
诸葛夙口中的父亲两字,顿时把一群男女都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聪明的人开始忙着滑脚,而愚钝的人,则在为刚才的嚣张而不安。
然而他们不管是聪明还是愚钝的,他们都将面临一场不小的灾难,当然,这些事诸葛聪不会在儿子面前做,而是等儿子离开后,他的手下会帮他圆满完成。
诸葛夙看到父亲冷若冰霜的态度,惴惴不安的他,如果不是眼前有这么些个碍眼的人,他一定会卖萌以博得父亲的谅解。毕竟他所有的开销都是父亲给的,他有个预感,经过这一次,他似乎会从云端跌落到地狱。
于阙沉着脸跟在男人身后,身上还带着刚才的余热,可偏又指责不了男人,是他没能忍住,在男人手里泄了又泄。对于他已经二十的年龄来说,他接受不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轻松掌握,他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还在生气?相对他的郁卒,男人似乎心情超爽,虽然他还没得到满足,不过快了,他很快就能把他的囝囝吃下肚。对囝囝的反应,他很欣赏,有一种比生意上赚了几个亿来得更舒爽。
不管你生不生气,反正回家后做好准备,今晚可不会放过你,把欠下的还了。曾狂说得轻松,他所谓欠下的,当然是于阙最近没有陪他做床上运动,曾狂会把这种运动归为他的损失。这是种非常严重的损失,他能接受财政上的损失,却不能接受这种福利上的损失。
拉开副座车门,轻推于阙进车内,合上门之前,轻轻道了声:不就是多射了几次么,这没什么,证明我家囝囝的功能都健康!
脸皮天下无敌厚,于阙沉默,既然比不过男人的厚脸皮,他现在只能沉默以对。不过心情倒没在饭店里那么郁卒,盯着男人的侧脸细细研究一番。果然真他妈的帅!
看什么?男人眼角的余光看到于阙对他的研究目光,心中舒坦,不过他急着回家,再把他的囝囝从里到外全部霸占尽。
混血儿真是好,难怪这么帅!于阙赞叹一声,又想了想,歪头看曾狂:曾少长这么帅,恐怕追求者排队从远曾到我们邾氏!当然,如果你脸不那么冷的话。
说完了?声音特别的温柔,于阙心中一疙瘩渐渐长成,他立即住嘴。
当然,又不甘示弱:很久没看到维尔亚了,我想去看看维尔亚。
车里的温度骤降二十度,于阙自知说错话,但此时退缩,不是他作风!
太冷了,哥!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带点媚人,曾狂顿时觉得喉咙被人轻轻掐住,唿吸不得。而腹下有个地方再一次站立,欲顶出那柔软的内裤。
马上到家,会让你立马暖和!男人的声音没有金属质地,而是带着让人魅惑的磁性,诱惑着于阙的思维和感官。
话中之意,聪明的于阙自是清楚,只不过他很想逃,现在就跳车离开。回家后的下场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心虚的目光扫到了男人脸上:我在上的时候才会真正暖和!
嗯,骑乘!男人非常理智的回答,那声音甚至还带着蛊惑。
不是,真要做全夜的话,我插你!这是于阙最极限的下流话,他知道男人一开始就听懂了,只是男人不愿意。可他也是男人,为什么非得被男人压!他那玩意儿可不是摆设,只让男人用嘴品尝,这远远不够!
你有这能力的话,我不介意!曾狂说得很认真,只不过黑瞳深处带着一丝令人看不懂的幽黯,似有若无,极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