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发现诸葛思对他弟弟居心不良!于阙便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曾狂,原来他进门时,看到诸葛思竟在吻诸葛聪。不是普通的友情吻,而是舌吻,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真的不敢相信,道貌岸然的诸葛思,竟会对他的弟弟出手。
你没阻止?曾狂的手指已经伸到了温度更高的地方,于阙顿时觉得一阵酥麻,那地方像是个认主儿的笨家伙。每一次被曾狂一触碰,那地方就会害得他城门失守,甚至还让他全城失守。
身上的麻痹让于阙头皮有些发麻,意识有些恍惚的呻吟一声,至于曾狂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他讨厌被曾狂掌控在手心里的感觉,太糟糕了。
哥求饶似的双手紧抓男人胸前,却什么也抓不住男人裸睡。
哥,不行,已经做过两次了他不敢想像,再做一次,天亮后他是否还能正常走路。
男人的气息不稳,于阙清楚这是危险信号,他有点后悔自作聪明的出去走一圈,现在男人摆明了就是要报复他半夜出去。
又被男人再一次折腾了近两小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浅蓝色,天要亮了。于阙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休息。至于天亮后要上班的事,他现在只得屏蔽。
然而很快,生物钟很快提醒他,他该起了。
腰下除了麻之外,后面还隐约有些刺痛,昨晚曾狂尽性,他今天遭殃。想要在公司蒙混过关,估计难度系数偏大无数倍。
他正在犹豫要不是想个办法推迟几小时去公司,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在震动。他勉强的爬到床头柜旁,抓起手机,一看,竟是刘铖的号码。
按了接听,刘铖就在另一头以每秒60字的语速汇报。于阙淡然听着,最后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他有些庆幸自己先前的安排,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怀疑的方向发展。
美国的号码打到黄世元的手机,黄世元自从接到手机开始,整个人的状态似乎处于亢奋状态,不知道是喜形于色还是另外什么事,现在还不得而知。看来有必要去看看他,从他的谈话中得出一丝丝端倪来。
只不过这一次,是不是要带上邾龙喾,他得想想。
怎么起来了?曾狂进门,就看到于阙半个身子裸在被子外,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爱痕。诱人无比的斑驳,让曾狂真心想再一次从头来过,如果他的囝囝还能配合的话。
上班时间到了!于阙哑着嗓子回答一句,裸着全身便下了床,洗澡什么的都免了。从柜子子里随意拿了件毛衣,曾狂看于阙的动作还算连贯,便知没什么大碍。
一会儿一起去,一会儿喝杯牛奶。曾狂说罢便走入卫浴间,往于阙的牙刷上挤上牙膏,杯子里放满水,顺便又把毛巾都搓了遍。
好了就下来!说罢在于阙发顶偷吻成功,便转身离开。
刘老板,查到电话内容了吗?于阙一上车便打刘铖电话,他想知道事情的进展。
查到了,已经传到你邮箱,里面有段录音,你可以去分析。刘铖才吃过早饭,正在剔牙。
ok!thanks于阙挂上电话后,便对曾狂道:叔叔有行动了。
我知道了,在刚才。曾狂点了点头:你现在不用担心问题的真假,现在要做的是确认,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认识!
嗯,我会注意这一块儿,还想知道阿姨是否也清楚这些事。于阙皱了皱眉:我打算今天去见黄世元,不知道要不要带龙喾去。
带不带他,结局都只有一个,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曾狂意有所指的建议。
哥说得有道理,我想想。于阙点了点头,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带龙喾去,既然曾狂的意思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就清楚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龙喾,这两天别墅外总有人晃悠,我总觉得他们是冲着我来。邾府,诸葛夙忍不住朝邾龙喾报怨。
惊弓之鸟?邾龙喾有些好笑的看诸葛夙,沉默了片刻道:你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你家的那三人肯定早猜到了你在这里。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何不对你动手,也许是在布局下一步棋的走向。
这怎么可能?他们铁定想不到我会躲在这里。毕竟我曾跟他们说过,我和你绝交好吧,当时是气昏头时说的,虽然不想承认,可他确实说过这句话。
想得到还是想不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反而不动手,这才诡异。邾龙喾揉了揉太阳穴,盯着诸葛夙:虽然当初我不愿你留在我家,自然有我的理由。就像现在,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会觉得惶恐,紧张,不安。这些统统都是你做了那事之后的连锁反应,所以有时候人不可太贪,你陷害阙阙在前,死不悔改在后,又盗取家里财物,你说,现在你还能安然生活在邾府,这不是奇迹是什么?!
连你都觉得诡异?诸葛夙像是被打败了一样,叹了口大气: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是感觉喘不上气来,我担心父亲会不会因为我受牵连,又担心是不是我已经被他们彻底抛弃
如果他们真的愿意抛弃你,倒也是好事,至少你不用接受那些个听了头皮都发麻的惩罚,更何况,你现在又不差钱。不如把那些个死物换成活钱,然后像我一样,自立门户,成立个小公司,再从小发展到大。邾龙喾建议道。
开公司,我哪有那么大魄力,不如你的昊天我投资,然后分我股份,怎样?诸葛夙像是得到了什么好讯息一样,兴奋了不少。这样一来,他和邾龙喾这辈子都会牵在昊天公司,想分开都难!
我的公司又不需要人注资,你有这点闲钱,不如开发其他的产业去做。邾龙喾直截了当的拒绝:而且,朋友之间千万不要有资金上的牵连,否则搞得不好,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这是阙阙不久前告诉我的话,我觉得这话非常有意思。
诸葛夙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忍住拍桌的冲动,对于阙更厌恶万分,那白眼狼处处与他为敌,是不是看穿了他的下一步计划?
我不会,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诸葛夙有些不甘心的追问:如果牵连到资金,就不能做朋友,那这世上哪还有朋友!
阙阙那话的意思,只是让我以防万一。诸葛夙对邾龙喾的反应有些始料未及,他不清楚邾龙喾为何这么信任于阙。他们相识近十年来,在那十年里,根本没于阙这号人,就算有这号人,也是让邾龙喾无比讨厌的白眼狼。如今这白眼狼翻身当了主人,而名符其实的朋友,却沦落为外人。
这个转变也就在最近发生,前后不出两个月,他从先前的不相信到现在的无法不相信,都让他深陷绝望之中,仿佛那白眼狼正在侵蚀他一手建立的美好王国。
餐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手机铃声救场,死一样寂静的餐厅终于有一点声音,龙喾拿起手机,是于阙的号码。正想按接听键,却被诸葛夙一把夺过按了拒听。
第220章
你做什么?邾龙喾怒火中烧,谁的电话都能挂,独独于阙的电话挂不得。真是气死他!
阿夙,不要让我对你忍无可忍!龙喾不是威胁,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单这失望就足以让诸葛夙似被送上了剐刑台。
他就这么重要?诸葛夙不死心的追问,能与他们当年的情谊相比,明知道不可比,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撞到南墙就永不回头,甚至撞了南墙还不肯回头。
是的,他很重要!邾龙喾到现在仍是无法想通,为何他的兄弟总是要置于阙于死地,甚至是到了义无反顾的地步。
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是家人!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我珍惜这份亲情!邾龙喾目光直勾勾盯着诸葛夙:我甚至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喜欢男人,我就拼尽所有去追他!
咣啷啷一阵碗碟撞击到大理石的巨响,让邾龙喾吃惊不小,诸葛夙的脸扭曲得就如一块曲奇饼干。
阿夙,你出去!回诸葛家或者去住旅馆,随便你!邾龙喾再不想陪这样的诸葛夙,他们是朋友没错,但不能任诸葛夙如此蛮横不讲理。不管出于任何理由,他都不允许诸葛夙伤害阙阙。
我不回去,我这辈子都住这里!那些老家伙们都不要我了,难道连你也不要我了?诸葛夙的脸仍抽成曲奇饼干,面色也白了不少,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
阿夙,你怎么这么任性,现在我父母不在,你住在这里没问题,如果他们回来,你肯定要搬出去。这样吧,我帮你去租个房子,又或者你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你自己喜欢住,到时候由我出去面去租,这样他们也不会查到你。邾龙喾只想尽快摆脱诸葛夙,因为诸葛夙过于偏激,一种不安扩散到邾龙喾的整个神经系统。
龙喾没接我电话,真是希奇。以前不接挺正常,但自从前段时间出事之后,龙喾从未拒结他电话。于阙感觉到邾龙喾是不是遇上麻烦事,他看着曾狂:哥,我是不是去邾府看看他?
你觉得想去就去吧!曾狂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于阙打消了那个念头,他觉得如果自己坚持要去,估计男人会把整个s市都染上醋味。
那你先送我去公司吧,要不要和龙喾再联系,我会看着办。
也好,如果要去看黄世元,最好提前给我电话,我会安排人手,不让他逃脱,同时确保你安全。曾狂虽然驾着车,却闲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于阙的耳垂。
专心开车!并不是讨厌曾狂触碰自己,而是相当喜欢他对自己的触碰。只不过场地不适合,驾车时开小差,这会要了他们的命,他可不想死,和曾狂的未来还长着。
好,听囝囝的。曾狂此时窜出囝囝两字,让于阙觉得他现在干脆闭嘴好了。
哥,我先上去了,晚点再联络。于阙下车后,身后的男人早换上一副生人勿近样的冰川。转身之际看到男人这副尊容,真该让他去出演变脸节目。
去吧,有事情第一时间一定要联络我!曾狂关照一句:不管怎样,带好手机!
ok!朝曾狂挥挥手,示意曾狂先走。男人只是平静朝他扫一眼,并未行动,于阙只得转身往大门方向走,身后的车子这才点火离开。
真是个固执的男人,腹诽一句,心里甜蜜却在无限滋生,认识他,上天待他不薄,爱上他,真的很幸福!
于特助,你怎么不到我公司?刘铖在另一头,急得抓狂。
我决定先到公司,黄世元的事,你安排着,午饭时间,我去会会他。我会看好电邮后通知你,具体事情怎样操作,所以刘老板,先不急。于阙宽慰刘铖,他之前因为龙喾不接他电话的事,而影响他忘掉要通知刘铖,关于去会所的事。
那好,我等你电话!刘铖对于阙的话无可奈何,谁让对方现在是他的金主。这话不假,他已经收到于阙汇给他的定金30万,这笔钱够他后面半年的开支。
于阙一进办公室,就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听那段神秘电话。
声音是邾杰敖,没错。
你怎么私自去邾氏,是不是活得不耐烦?邾杰敖的责问。
我不去能行?人家都已经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不去就会死翘翘。黄世元的声音似乎有些畏惧,但又似有些圆滑。
不管怎样,那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再去邾氏,否则我冻结你所有帐户,别以为我人在美国,就拿你没办法!邾杰敖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邾总,有话好好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卑鄙小人。可你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到现在有家不能回,还要眼睁睁看老婆被人活活打死!那声音有些沧桑,可惜看不到表情,不知道是做作还是真心。
那些事我都已经给你补偿,这补偿够你下半辈子花的了。再说了,就算不是那件事,你以为你老婆能活多久,她是人贩子,贩卖人口众多,不死现在还在牢里等死。邾杰敖语速与声调都还算稳定:你现在想办法离开会所,我会托人给你办理出境手续,你先去东南亚地区避避风头。于阙能找到你,那么离他发现也不远了!
还要躲?声调高了,似乎不快又似在讨价还价:到国外,人生地不熟,更容易被人识出来,你让我以后日子怎么过?你给的那些钱,恐怕我都没命花!
会好起来,最多两年,也许半年就能彻底解决!邾杰敖象征性的安慰,于阙却听出不祥端倪。
不管是两年还是半年,叔叔的意思就是解决不了的话,不是杀黄世元就是杀自已这样的邾杰敖,无疑是可怕到恐怖。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黄世元放弃抵抗,争取合作!
脑海边又想到曾狂曾经告诉他的话,要懂得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这才能百战百胜。如果把黄世元交给警方,绝对是不明智之举。但如果把黄世元发展到自己这一边,那么事情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格式已经走到尽头,于阙靠在椅子上,取下耳机,顺手把耳机扔到了下面的电脑上。沉默的翻阅急件,像是忘掉了之前的那段录音。
处理了急件后,于阙抓起手机,给刘铖打了电话:去会所!
远曾酒店vip客房里,诸葛聪终于在脑袋一阵阵急速抽痛中醒来,宿醉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这种滋味他在二十五年前尝到过,想不到昨晚一个冲动,又尝到了那种滋味。
勉强爬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为什么他的身体都痛成这样,难道自己在酒醉后还撞了车?
正在浑浑噩噩的下床,才发现他现在的双腿毫无力道可言,一个前趴,他摔倒在地毯上。身体像是出了车祸,严重车祸后遗症一样,让他浑身酸痛难忍。想从地上爬起来,也费了他不少力气。此刻,他的确怀疑自己在不知情下,出了车祸。
然而很快的,他发现了一个异常尴尬的痛苦根源,他觉得臀缝处似乎长了不该长的东西,难道是痔疮?对,一定是长痔疮了,一定是空腹渴了烈酒的关系,否则后面又怎么像有东西嵌着,甚至已经影响他走路的步伐。
看来得去趟医院,检查检查。这辈子他还没得过痔疮,想不到得痔疮这么难受。
先洗个澡,昨晚他可没洗澡,突然,他想到了昨晚送他回来的人,应该是于阙。真是该感谢他,还帮自己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