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五月,天气逐渐变得闷热起来,凉城的夏季一向来的早。窗外的老榕树上,断断续续传来吱吱吱的蝉叫声。
讲台边上,物理老师正拿着课本给学生划重点、圈考点,孜孜不倦的讲着易错题。时夏坐在窗边,托着腮,目光看向窗外。天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似要下暴雨。突如其来的大风吹了过来,青黄相接的树叶被吹的漫天飘零,好几片吹落在时夏的桌面上,被她捡了去。
不一会儿,树叶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两个字时霖。
黑板旁挂着大大的的考高倒计时日历,此时距离高考仅剩25天。时钟滴答滴答的响起,大家都认真学习着,无论上成绩优异的,还是一般的,仿佛都在放手一博,只为不留遗憾。
时夏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那天晚上之后,她第二天一早便匆匆回了学校,自己坐地铁去的,没和时霖说,只告诉了李妈。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对时霖的感情,以及两人父女的关系。那天晚上,虽然时夏气恼,但在某一刻,她已经做好了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的打算。可偏偏,那男人怂了,连带着时夏也退缩了,缩回了她的蜗牛壳里。
只是还会经常想他,念他的好,念他的坏,念那晚的种种。时夏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原来爸爸对她的感情如此浓烈,几句话便轻而易举的扰乱了他的心智。
那晚的情欲来的凶猛,一如窗外突如而至的暴雨,说下就下,丝毫不留一丝喘息的时间。就好比如今体内泛起的燥热,一想他,身心都变得燥动起来。
最先感受到的,是下体某处涌起的热潮。本就昏涨的脑袋,浮现的尽是他半跪着、趴在她那里,舔舐她花间穴的场景。他的道行太高,唇舌灵活的不可思议,只一会儿,时夏就被他征服。
那种煎熬痛苦的快感,如坐过山车般,刺激又害怕,最终只能一边哭喊着,一边享受其中无法言语的快乐和爽感。
时夏觉得自己着了他的魔,只是想他,下体就情难自禁的湿了,越想越滑腻的厉害。
夏天的校服裙不长,不及膝盖,小手悄悄探入,摸到湿了一片的内裤。她隔着薄片轻揉着凸起的阜,指甲贴紧内裤刮过那条细缝,有点爽,时夏想。
窗外依旧暴雨肆虐,关了窗,急切的雨滴不停的拍打着玻璃,嘀嘀嗒嗒,有点儿吵,又有点凄美。讲台上的老师还在叨耳提面命的说着考试的事儿。而时夏,已然沉浸在手指带来的层层快感中。
纤细的手指熟捻的玩弄着自己的穴,揉、捏、磨、插,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想象着那男人的手指,他的唇,流连在她花间穴的滋味,不禁加重了揉弄的力度,指尖一点点往里探。
午后的雨下的又猛又急,就像时夏的情欲,下体传来一浪浪无法阻挡的快感,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白净的小脸莫名染上一抹绯红。
时夏抬头望了眼墙上的钟表,她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瓣,藏在裙摆下的手指加快了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弄越重。
终于......在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她浑身颤抖着,双腿夹紧藏在穴间的手,静静地感受着软滑的穴一抽一抽跳动的美好。
果然,性爱能让人失了理智。处于高潮边缘的那一瞬,时夏打从心底渴望那晚时霖能真正要了她,进入她,和她结为一体。
许久,她虚脱的趴在桌面上,枕着手臂望着窗外逐渐停下来的雨,都说覆水难收,的确,她对时霖的感情已经放了出去,想要收回来,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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