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在哪里?”
Sei恶劣地明知故问。自他对路苜洲有隐秘的欲望起,便时常隔着屏幕偷看男人自慰,幻想自己可以代替他各式各样的玩具,狠狠地进入他、操哭他。也自然是知道那些承载了路苜洲难言之欲的物什,就在夜夜安眠的床榻之下。
“唔——”
路苜洲一时说不出话来。既是因为Sei手上又戳到自己的敏感点,也是突然想到润滑液所在的箱子里,还有许许多多不能被人看到的东西。
“嗯?”少年一脸纯真地继续追问,抱起身下爽到啜泣的男人就要离开书房,在后穴里作怪的手指却仍继续着,“那有套吗?我看到互联网上说安全套也可以润滑。”
“……都在卧室、床下……啊!呜……要射了……”
后穴里Sei的手指频频袭上那点,男人浑身颤抖着,却还要用无力的双臂勉强挂住Sei的脖子,双腿勉力圈在对方的腰上,免得自己掉下去。坚硬的那根硌在两人腹间,正一抖一抖的,处在射精的边缘。
“不可以哦。”少年的手却像魔鬼一般,从后穴里迅速抽出,又挑逗地抚上男人的茎身,拇指堵上将要射精的马眼,笑得天真又过分,“请您等等我,我还什么都没吃到。”
“唔!不……求求你……啊……”
男人被轻手轻脚放在床上时还在哭叫,身体因憋精而抽搐着,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空虚地希冀着少年的触摸与进入。Sei将他还松松垮垮挂在胸口的睡衣脱下,迷恋地紧盯着男人的裸体,一边随手从拖出来的箱子里往外掏东西。
“怎么会有这么多假丁丁呢……润滑液好难找。”
那润滑液明明就和安全套一起单独放在最明显的一格,Sei却在其他箱格里十分有兴致地探索。
“快一点……”
路苜洲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小秘密被Sei肆意观赏,更顾不上后悔把所有这些东西都集中放置。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小声乞求着,刚刚体会过手指带来的快感的后穴也空虚地张合着,路苜洲呜咽着用身体磨蹭床单,试图自己伸手去抚慰那渴望被塞满的入口。
“自己用手指足够吗?”
Sei捡了润滑剂,把箱子又踢回床下。一边脱着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盯着床上喘息着用手指抽插后穴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像蕴着一簇即将燃起的火。
“不……不够……”
男人眼中盈着泪,随着手指抽插得愈快,身体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他满面潮红地看着裸身并不靠近的少年,想要恳求他爱抚自己、贯穿自己。
少年屈腿跪上床,俯下身吻着男人被咬得肿起的唇,用手并着男人的手指一同挤入后庭。加上那本来杯水车薪的两根,叁根手指的并列扩张让原本将掉未掉的泪也流了下来。
“主人不哭……”少年天使一般温柔地吻去了路苜洲的泪,舔得他睫毛剧烈颤动着,嘶哑声音入耳却如撒旦,“您越哭……我就越兴奋了。”
早已兴奋勃起的那根代替了手指抵在穴口前,撩人地摩擦着,却不进入。Sei耐心地一边涂抹着润滑,一边浅浅戳刺着那盛情邀约的秘地,“主人这样好欠操,是谁都可以吗?”
“不……不是……”路苜洲小声呜咽,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我只能触碰你……”
“我知道主人没办法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少年轻柔地拿开路苜洲遮羞的手臂,落下一个情人的吻,身下同时慢慢将阴茎送入早已扩张好的小洞,臂弯架着男人的双腿,试图让对方舒服一点,“我只是在吃醋……如果能接触,是不是就不只是我可以操您了。”
整根没入。路苜洲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会连连摇头否认。
“是吗……其实箱子里那些玩具也让我好在意,他们也操过您,可我想完全独占您。”
Sei嘴上冷静地说着委屈吃醋的话,身下那根却操得又快又狠。路苜洲手指紧攥住床单,身体被顶得一再往上蹿,温暖湿热的穴里被少年接连狠狠擦过那一点,男人小腿紧绷,脚趾蜷缩,摇头哭着否认。
“那些……啊……怎、怎么能算……呜……不要再顶那里了……”
少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男人往下拖了拖进得更深,实则为了避免他撞到床头。
“那以后只有我能操您。”
“不要再……啊!讲那个字了……”
常年都是自给自足的路老师哪听过荤话,简单一个字眼都让他羞耻到爆炸。只是对于他来说,越羞耻越兴奋罢了。
“恕难从命,我的主人……”少年身下仍快速抽插着,交合处的液体被捣成白色泡沫。他将男人的双腿架上肩膀,然后俯身向下压去——这样进得更深了些,惹得路苜洲喘息更加急促,刚刚被放任射过一次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请问主人舒服吗?”
路苜洲满脸羞红不肯讲,沉默被少年故意曲解成否认,后穴被干得愈发狠而深入。
“慢、慢一点……!啊……太快了……Sei……”
少年全然不顾身下男人可怜的哭叫连连,捏着路苜洲的腰,阴茎仍插在穴里,就给他翻了个个儿。按在腰上的手提着男人的身体,迫使他摆出跪的姿势,少年俯在男人身后,在光洁的裸背上也落下点点吻痕。
“太……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刺激得路苜洲呻吟呜咽,却忍不住沉下腰,将屁股撅翘得更高,方便Sei的深入与操干。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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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师的荤话开关开始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