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可能变成许星露那种女人。”
这是徐依依从小到大脑海中唯一的信念。为此,她一直很刻苦,但依然摆脱不了班上男生们的有色眼镜。
数学考试成绩下来了,就算在竞争如此激烈的重点高中的高叁,徐依依还是能超过第二名七八分。就连最面目可憎的年级主任,都会把徐依依叫到自己办公室里,再叁确认她一定会报考P大。
回到班上后,不少男生女生正对着她窃窃私语。可惜徐依依的听力很好,这些对话全都落在耳朵里。
“年级主任肯定玩过她妈,说起来也算她的野爹了。”
“谁不知道市鸡许星露的女儿是我们班第一名呢,我妈说了,咱也不羡慕这种用睡男人换来的一对一辅导。”
“哈哈,年级主任是不是刚在办公室把她给办了?玩她妈可能得排队,玩徐依依不是现成的吗?”
徐依依咬紧了嘴唇,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她必须忍耐,许星露带给她的屈辱不止这些。
刚才在年级主任办公室里,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她从来没跟许星露说过,也不可能说,说了便是认输。因为她曾经立下的豪言壮语,要与许星露划清界限,她必须考上P大。
根本就不是许星露用身体换来的一对一辅导,而是徐依依自己。
年级主任精液的味道还留在嘴里,喉咙尽头的嫩肉还微微作痛,用这份屈辱换来的独家习题,徐依依埋头做了起来。
回到家,家中依然欢声笑语,许星露穿着一身LA PERLA的真丝睡衣,淫荡却不暴露,那份娇媚是深入骨子里的。
她身边围绕着一群中年男人,为首的是许星露最大的靠山——林总。他一手在许星露胸上揉着,嘴上却依然在跟身边人讨论着市郊的那块地皮。似乎这份情色只是生意场上的一丝春光,并不能破坏钱的神圣。
生意说着说着,林总一抓许星露的奶子,许星露立刻心领神会,坐到旁边吴秘书的大腿上,口对口给他喂了香槟。引发了中年男人们的一阵叫好。许星露抹了抹嘴角,给吴秘书胯下抓了一把,娇笑:
“吴秘书真有资本呐,小脑袋都硬邦邦的。”
林总很欣赏这份淫荡似的,往许星露屁股上一拍,“啪”地一声脆响。许星露歪头一笑,竟露出少女般的几分天真。
“林总,这是干嘛?让我上?”
“星露,给吴秘书露一手绝活”
“那,吴秘书,小女献丑咯?”
没等吴秘书反应,许星露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脑袋”,隔着裤子开始轻轻揉。吴秘书瞬间猴急,一把抓住许星露的马尾,拉开裤链就把许星露的头往下按。
林总哈哈大笑,看着许星露一上一下开始给吴秘书口交,旁边的几个中年男人也颇为欣赏地看着她卖力的样子,脸逐渐潮红,胸口一个奶子不小心从真丝睡裙里掉了出来,吴秘书伸出手,开始大力揉捏起来。
虽然下身在忙活,吴秘书和林总还是回归了本题,旁若无人地继续探讨那块地皮的价值。只有许星露偶尔发出的顶到喉咙深处而轻轻呻吟声,给这个空间增添了色情的气息。
这是一栋独栋别墅,坐落在闹市区的僻静处,既方便了达官贵人们来往,又有私密感。徐依依已经站在自家花园里看这出闹剧看了二十多分钟。徐依依的口交技巧很大程度上都是通过这样的窥探,从自己妈妈身上学来的。
边看着许星露跪在林总脚下吞吐男根,口边白色的泡沫堆积起来,徐依依感到自己湿了。
说不清她到底是敏感的少女,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毕竟这样的观摩从她五岁那年偶然间的窥见,到现在18岁之间已经发生了多少次。但她在学校,还是冰美人,高不可攀的学霸,未经人事的小雏鸡。可那下身的潮湿又是如此渴望着插入,她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痛苦不已,手却不自觉地伸进了校服裙内。
熟练地找到了尖尖的阴蒂,手指尖轻轻一点,一点,快感开始弥漫。
阴唇已经湿了,向后稍微一探,滑进洞洞里,顺便用手掌继续摩擦阴蒂豆豆。
徐依依为这样的行为感到羞耻,但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理智。直到——
突然,一处坚硬顶上了徐依依的屁股。徐依依险些叫出声来。
她转身一看,竟是刚才还在抓着自己妈妈奶子的林总。他不知何时出来抽烟,回去时偶然发现了正在偷看的徐依依。
徐依依看着林总的眼神,那眼神像是捕猎的狮子发现了一只刚出生的羔羊。眼神中有统治,有怜悯,有居高临下的主宰感。
妈妈许星露是他的玩具,徐依依一直是知道的。
“依依,手在干什么?拿出来给叔叔看看。”
那一瞬间,徐依依想起了十岁那年,撞见的一次群交。林总就是那时闯进了这个家。徐依依也是从那时开始,不愁吃穿,甚至读了最好的高中。
但也是从那次目睹的群交开始,徐依依开始学会了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