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你们分手后,阿彦一度很消沉,整日酗酒,把好好的胃整出毛病了。后来甚至开始吸食大麻,被爸发现了,把他关在房间好几个月。”
“还好,现在现在又在一起了,我由衷地替他感到开心。”
朝汐对陆钰所说的表示怀疑。
陆彦有那么爱她吗?分手对他打击有那么大?
“那他和杜薇?”
陆钰答道,“阿彦没有和小薇在一起,他是为了帮我。小薇家和我家关系一直很好,生意上更是谁都离不开谁。嗯,那时,我想向娱乐圈发展,我爸坚决不同意,就想把小薇订给我,把我栓住。”
“所以阿彦和杜薇做了场两情相悦的戏,爸妈、伯父伯母都不是棒打鸳鸯的人,也没在逼我。”
朝汐懵了,“你是说,杜薇原先该是你的未婚妻?”
陆钰斟酌回道,“不算是,只是爸妈、伯父伯母有意,没订下来,不算未婚妻。”
朝汐把事情理了下,陆父陆母向陆影帝逼婚,陆彦为了帮他摆脱这桩婚事,自愿和杜薇演了一场戏,这场戏只是为了骗过陆父陆母,他们压根儿没在一起。
真相居然是这样?这好像有点不对吧?
“原……原来是这样。”
陆钰低声道,“嗯,是的,其实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不是因为我……”
朝汐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带了点同情,她家男神是个傻的吧?
不凭其他,就凭她对陆彦的了解,他如此舍己为人,兄友弟恭,开玩笑吧?又不是亲哥。
这要是真相,朝汐愿意把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当然她也无意拆穿,大家族的事儿,不是她惹得起的。
所以,她不说话,只安静地等人。
叶真真的生日宴没得平静。
喝得正酣时,陆董事长和陆夫人杀进来了。
陆彦抬起醉眼迷离的眸,轻飘飘盯了一同进来的高个男人,Janse。
“你盯他干什么?有本事盯我。”
多年的上位者,刚毅的脸更显威严,站在她身旁的陆夫人则相反,头发挽起,一身墨绿的贴身长裙,缎子光滑如水,优雅如一株亭亭水莲。
“爸,妈。”陆钰先站了起来。
叶真真也局促地起身,声如蚊蚁,“陆伯父,陆伯母。”
坐在高脚椅子上的小舒并不知事,瓮声瓮气学着母亲尖声叫道,“陆伯父,陆伯母。”
叶真真一下子脸都白了。
“你们一个两个是把B市当家不回来了吗?”他看向陆彦,“你还记不得记得你是陆氏的总经理?不回总公司,把公务都交给下面的人,你知道有多少人对你不满吗?”
陆彦漫不经心听着,突然道,“爸,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就是了,别吓着他们。陶姨,你带朝汐、真真到休息室坐一会儿吧。”
陆钰也附和,“妈,你带真真他们去休息室吧。”
陆夫人点头,“好的,跟你爸好好谈谈,别吵架。”
那边是男人的战场,休息室里,是女人的舞台。
陆夫人与叶真真之间流窜着诡异的气流。
但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陆夫人反倒是问起她,“朝汐,好多年不见了。”
温柔的嗓音如春风,听着就是舒服。
朝汐忙答道,“是啊,您越来越年轻了。”
和陆钰极相似的一双眼翘了起来,笑意细碎,“你跟陆彦又在一起了?”
朝汐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点头。
她笑意淡了,“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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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陆彦和陆董事长大吵了一架,还动了手。
挨打的当然是陆彦。
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眼儿水澄澄,可怜兮兮的,“朝汐,我脸疼。”
“你不自找的吗?”
朝汐捧着杯子站在窗前,清风徐来,窗纱与裙裾共飞,在还很浅的秋意里,闻到了一丝桂花的香。
“你帮我涂药吧。”
她才不理他。
陆彦只能自己动手了。
浴室里,朝汐仔仔细细洗了澡,换上一件浅蓝的吊带睡裙,窝在沙发看电视,没看多久眼皮打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有人摆弄她的手指,不厌其烦,啾着她的指尖亲。
“陆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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