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伸出手,搂住霍良时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就看你,远东太子爷的
身份够不够重了。”
这厢,沈茵正在和自家老爸通话,“爸,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想让我跟……跟……裴裕……”激动处,她猛然咳嗽起来。
沈主任已大概猜到她的意思,语气平和道:“乖女,你别急,你慢慢说。”
“爸,你是不是想让我跟裴裕结婚?”
“你听谁说的?”
沈茵没把裴曼抖出来,“你就说,到底是不是吧?”
“你这孩子,在乱想什么?你还小,我哪舍得把你嫁出去,还想多留你几年呢。”
沈茵蒙圈了。
那头又传来沈主任温和慈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曼曼也在你身边吧,你把手机给她,爸爸有几句话要跟她说。”
沈茵下意识道,“裴曼?裴曼没在,她去赴宴了。”
“哦?这样啊,她没在你就早点回来,你妈还等你吃饭。”
沈茵觉得很有必要跟老爸说清楚,“我不可能跟裴裕结婚的,爸,他只是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还想跟裴曼较劲儿,这
不是找死嘛。”
“你这孩子,人裴家的事你多什么嘴。”
他家这姑娘钝得很,被人一挑,什么话都说。但沈茵却觉自己懂得很,“我的意思是,表叔要站队也得站裴曼啊,爸,你
知道裴曼的男朋友是谁吗?是远东的小霍总,霍良时。”
双重人格(18)
裴曼这晚上跟霍良时出席了宴会,第二日这圈子就炸开锅了。
她跟霍良时在酒店过的夜,老早老爷子电话就来了,挂不掉,只能接,“爷爷。”
“你可真是大忙人,又一个星期不着家,”
她打了个呵欠,这厢霍良时醒了,没赖床,起身收拾去了,“最近是挺忙的,我秘书辞职了。”
她和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最后话题还是拉到霍良时身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小霍在一起了也不带回来看
看。”
老爷子是长辈,叫一声小霍没问题,也绝口不提之前裴裕跟霍良月险些定亲的事,毕竟提起来尴尬。
“还没到这地步呢,爷爷您就别操心了。”说着,她挑起湿漉漉的媚眼,瞥了眼正在穿裤子的霍良时。
“咔哒”,男人系上皮带,把白衬衫往里一压,整个人都长身玉立,挺拔逸然,那衬衫扣子解了两颗,白色的皮肤和精致
锁骨,怎么瞧都勾人,这时他举着手腕,正把一块腕表往上戴。
“我知道,今晚一定回家,您放心。”敷衍完老爷子,她大咧咧靠在床头,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香肩外露,微卷的头发
披下来,她拨了一把,问,“几点了?”
“七点。”
才七点,裴曼咧嘴,老爷子还真是精力旺盛。
“要不晚上我跟你一起回去?”他突然道。
裴曼斜睨他,“你去作甚?难不成还真要当我裴家的女婿?”
“只要你同意,就可以。”
裴曼来了几分兴趣,“你认真的?”
他含笑整理袖口,低垂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我一开始就说过,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是裴总没当回事。”
裴曼摊手,他跟Augus之间的秘密都没闹明白,谈结婚什么的太离谱了。她自觉转了话题,指了指椅子,“帮我把衣服拿
过来。”
霍良时没动,用那种深深的眼神瞅她。
裴曼不虚他,回瞪他一眼,伸直手臂去够椅子上的衣物,却让男人猛地扣住了手腕,她正要惊叫,又被压回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压迫感,而且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浴袍要散不散的,春光外泄,更让他有了种生
理上的优势。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她翻翻白眼,“干什么?一大早又发骚?”
霍良时轻笑,“我就是不明白。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结婚人选吗?你只要嫁
给了我,你现在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我懂。”裴曼皱眉,“但结婚不是儿戏,而且我们的情况更为复杂,不是霍良时和裴曼的名字拴在一起就行,
你背后有远东,我背后有裴氏集团,利益关系复杂。”
没意思。霍良时狠狠亲住她,亲得很凶,“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裴曼死命推开他,重重喘气,“当然,这是主要原因。”
他又吻下来,急猛,却又带着一种有条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带的金属自动扣还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欢这种被压制
的感觉,不甘示弱地从浴袍里滑出两条白直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
“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饱。”他手伸了去了,捉住一团丰乳揉搓。
“让我在上面。”
她用小脚使劲儿蹬他的腰背,不一会儿新衬衫便皱得没边了,又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气,终于把他掀翻,利落
骑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领带。
霍良时被领带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袒露的一对儿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顶端的两
枚粉樱果翘翘的,胸大显腰细,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软软细细。
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现在骑我我有什么用,等会还不是要被我压着干。”
“等会儿的事等会儿说,现在先骑你。”她微微抬起身子,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处,再一下子坐下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霍良时性致坐没了,“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这要是坏了苦得还不是你?”
裴曼扬了扬嘴角,正要说什么,他赶紧截住她,“你别说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猜对了,裴曼想说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谁我也不苦自己。
其后自是金风玉露,人间仙事。
事毕,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时比起她要好,发泄后酣畅淋漓,头发湿黏黏的,大敞衣襟,流丽紧致的胸膛布满
汗珠。
他见裴曼坐了起来,漂亮的背脊骨对着他,他凑上去,在细腰去亲了一下,她反手给他头推开,“别闹我,我打电话。”
是给沈茵打电话。
“我在宏韵酒店,你送套衣服过来。”
“尺码?你问陈助理。”
“下午两点钟我要去一趟华区分部,你把车……”
话没说话,裴曼手机被人夺了过去,裸背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他左侧一手掐住她的脸,嘴唇在她右侧脖颈犹疑,“你要
走?”
当然,难不成在酒店跟他鬼混一整天,“我还有工作。”
“你一天哪来这么多工作?”他不满。
“你一天哪这么闲?”裴曼反问他。
他又亲了起来,耳垂、脖子、脸颊、后颈,到处落下密密的吻,“别走,陪我……”
裴曼推不开他,耐着性子道:“不走待在酒店干嘛?又做?你还硬得起来?”
硬是硬得起来,但不能老
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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