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风尘仆仆地回来。
四日不见,便觉她消瘦了。烟岚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位妇人正要将她刚换完药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中。
直至萧戎走到了床榻边,妇人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见是阁主,忙跪下行礼。
她又聋又哑,丈夫和儿子都在这里做事,生怕一不小心失了礼数,一家人便被赶出祁冥山。
见萧戎净了手,坐到床榻边,扶起烟岚,拿出了药。
妇人便端来了温水,伺候烟岚服药。
萧戎睨了眼烟岚的手腕,边缘肌肤白皙,恢复如常,便知内里伤口应该也愈合得差不多了。且唇色红润,应该是服了滋补的汤水。
确是悉心照顾,按时涂药,不曾懈怠。
他摆了摆手,妇人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安静地退了出去。
待服下解药后,萧戎将怀中之人放平,掖好被角。这才走到屏风后,洗掉了一身污尘,换上干净的衣物。
烟岚醒来之时,已到了晚膳时分,闻见粥的香气,她缓缓睁开了眼。
果然如苏焰所说,只要服下解药,不出两个时辰便能醒来。
看见床边的男子,烟岚张了张口,声音沙哑:“公子。”
时隔四日,她终于再叫了他一声。
萧戎将她扶起,背后靠着软枕,随后端起了盛着白粥的碗。
烟岚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只知醒来后,待遇有些不同了。
譬如现在,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口口喝着萧戎喂的粥。
直到粥碗见了底,萧戎还是一言不发,只拿了锦帕给她擦拭。动作轻柔得烟岚心底发怵。
她实在有些忍不住:“公子,你……你怎么了?”
闻言,萧戎对上那双美眸:“你为何扑过来。”
既然怕他,不喜欢他,还要逃离他,便是很不该在那一刹那扑上来护住他。
烟岚先是一愣,随后笑笑:“公子那时本可以丢下我离开,为何却没那样做呢?”
萧戎盯着她。
那时,歹人围困,即便目标是他,恐也不会平白放过跟在他身旁的女子。
要么被对方杀了,二人同死。
要么杀了对方,二人活命。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公子没有丢下烟岚,烟岚又怎能眼看着有人背后偷袭。况且……”她咬了咬唇,“去程未曾停留,一直安然无事。回程公子是为了体恤我,才多处停留让人有迹可循……”
说到这里,烟岚有些歉意地对上那双黑眸,“归根到底,是烟岚的错。”
见他还是一言不发,烟岚低低地问:“公子可曾找到主使之人?”
“找到了。”
烟岚松了口气,“既然知道是谁,便也知道原因了。”
忽然想到什么,烟岚又问:“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萧戎睨了眼她的手腕,“无事。”
顺着他的目光,烟岚也看向了自己的伤口,虽已不太疼痛,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喃喃道:“应该会留疤吧……”
想到那一刀,她仍心有余悸:“那老伯看上去面善,又是自己人,怎会如此痛下杀手……”
萧戎冷哼:“愚忠罢了。
见他不愿多说,烟岚也就没有再追问。只是醒来说了许多话,她不禁有些口渴,看了看桌上的茶盏,想下床去拿。
“你做什么?”
连被角都还未掀开,便被摁住了手。
“公子,我有些口渴。”
原以为他明白后就会放开,却没想他竟亲自起身,走到了桌旁。
手背试了试,冷茶。
他回头看了眼正眼巴巴望着的人,“我即刻回来。”
未出一刻钟,烟岚便喝到了一杯热得烫手的白水。
“伤者不可饮茶。”
烟岚点点头,捧着茶杯一口口喝着。
屋内安静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喝了热水得缘故,她看着屋里那道擦拭着剑的背影,觉得一股暖流涌到心底。
一杯饮尽,身上隐隐发汗。
听说自己昏睡了四日,期间也只有一位哑娘帮着擦拭身体,眼下发了汗,就更想好好梳洗一番了。
在榻上靠了会儿,烟岚再次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萧戎原本背对着她,却立刻感受到了异动,他回过头来。
未等他开口,烟岚就已开口:“公子,我……想梳洗。”
萧戎半点没犹豫:“待伤好了再说。”
“只是伤了手腕……且也不痛了。烟岚会仔细着,不让左手沾到水的。”
萧戎皱眉:“非洗不可?”
烟岚点点头,原本是每天都要梳洗,如今已隔了好几日,若是再不收拾好自己,只怕今夜是连觉都睡不着的。
见萧戎没有明确反对,她起身,“干净的衣物应该还晾晒着——”
“我去。”
烟岚哑了哑,“公子……我只是伤了手腕,其余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但萧戎二话没说便出了门。
烟岚不禁笑了笑,她走到屏风后脱下衣衫。也不知怎的,春日尚未完全到来,她却觉着这寝殿中倒是也没有最初来时那般冷了。
热水沐浴,不仅暖了身子,更是洗去了受伤昏迷后的疲累。
水沾湿了黑发,她仔细地清洗着,虽还是不小心沾湿了手腕处包扎的药纱,但此刻的舒适足以掩盖伤口微微的疼痛了。
只是舒适之余,烟岚却隐约觉着有些不对劲。
她抬手摸了摸脸,竟是温度灼人。
而小腹处也又痒又热……
萧戎拿着干净的女子衣物回来,推开门时便觉不对。
屏风后,隐隐传来女子的轻哼。似乎极为隐忍,却偏偏又忍不住。
他快步走了过去,未曾想会看到那样的一副景象。
水汽氤氲,女子未着丝缕,侧趴在浴池边,而透过清澈的水,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那对透着粉色的饱满双乳,还有那双纤细匀称的美腿。
萧戎眸色一暗,下身当即有了反应。
那被水浸湿的长发盖过香肩,甚至遮住了半张脸蛋,白皙纤弱的胳膊费力地支撑着身子,仿佛只要瞬间便会滑落到水中。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了,烟岚侧过头来,一双美眸含春,还噙着泪,无措地看着他。
她紧紧地咬着唇,甚至不敢喊他。
可丝丝娇媚的呻吟却还是漏了出来。
“嗯……”
传入他耳中,便是赤裸裸地勾引。
干净的衣物被扔到一旁,在她要支撑不住自己,滑落水中的前一刻,萧戎一把将人拉了出来。
雪白胴体上的水沾湿了他的衣物,掌心传来细腻光滑的触感,她就这样裸着身被抱到了怀里。
烫。
她整个人都很烫。
萧戎皱着眉看向烟岚,对上那双已经迷乱的眸子,恍然想起了什么。
情蛊……
他迅速将衣物裹在她身上,将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接着便掏出一把匕首。
情蛊发作不治,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血脉喷涌,五脏受损而亡。
苏焰说过,须得放血释出蛊虫。
衣物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烟岚看着眼前之人,腿间羞耻地流出热液。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这样看去,那刀刻斧凿般的轮廓,令人挪不开眼的五官,甚至结实的肩膀,有力的窄腰……无一不在引诱着她。
雪白小巧的脚,不听话地触到了他的膝盖,只是轻轻触碰,萧戎便觉后脊一僵。
他低头看了眼那匀称漂亮的小腿,顺着向上,便可清清楚楚地看见那道窄窄的小口。
呼吸骤然一滞。
手中握着她没有受伤的手腕,那锋利的刀锋近在咫尺,却迟迟落不下去。
放血释出蛊虫,不是须臾间便可做到的事。
刚解了毒的身子,未必承受得起这一刀。
思绪纷杂,敌不过眼前之人的欲火焚身。
平日里说什么做什么都战战兢兢的人儿,此刻竟是连那锋利的匕首都不怕了。
男子须臾的出神,给了她足够的机会凑上去,吻在了那张薄唇上。
他身上冰冰凉凉,让她忍不住将胳膊圈上了他的脖颈,使自己贴得更紧。
衣衫就此滑落,萧戎在她凑上来的一瞬间忙收了匕首,唇上湿热的触感,让他拳头紧握。
偏偏,是在她身体尚未恢复的情势下。
他闭了闭眼,而后扣着她的腰,将人从怀中拉开。
骤然离开,女子不由开口求道:“公子……”
那动了情的声音,听得萧戎心头一颤。
见她哭着求他,而透着丝丝血迹的药纱又晃在眼前,真真称得上是进退两难。
但手已经不由地顺着那光洁的腿向上抚去,一路感受着她的颤栗,直到指尖触到湿热紧致的穴口。
“嗯……”没忍住的一声娇哼,听得萧戎下身硬到连衣物都遮挡不住。
她再度圈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探入了一根手指。
那地方,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仅没入了一小截指尖,便再难进入了。
感受到他停住,怀里娇软的身子不由动了动。
“呃——”猝不及防的一声男子低吟。
还含着他手指的穴口,正正好好蹭到了已在衣物中高高耸起的阳具。
而此时,连同上面那张不懂事的小嘴也吻在他的唇角。
小巧灵活的舌尖探出,调皮地舔了舔。
烟岚已经不知自己胆大包天到何种程度,只觉刹那间腰上一疼,紧接着整个人被提起,重重地压到了榻上。
他的吻向来猛烈而深入,将她吻得浑身酥软,双乳上的两粒红梅凸起,连蹭到一下,便会引得她不自觉地夹腿。
男子的衣物不知是什么时候掉落塌下的,健硕紧实的胸膛灼热得不亚于中了情蛊,而那有力的腿则是牢牢地将女子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
隐秘羞涩的花心便这样被迫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探了探,没有足够湿润。
一双大手掐住了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人拖向自己。
“啊……”如此一来腿便被分得更开,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吻落在了她的额头,唇角,耳垂,锁骨……一路向下,直至咬在了已经粉红颤栗的乳尖上,女子被刺激得不由叫出声来:“云策——”
百转娇媚得一声云策,叫得萧戎近乎疯狂。
曾几何时她也曾叫着他的小字,比较着是叫阿戎好听,还是叫云策好听。
后来她说,小字应留给她未来的妻子叫,既是长姐,按照规矩应当叫名。
而如今,那张熟悉的脸蛋就在他身下,动情地喊着他的小字。
他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声。”
她眼梢带媚,听话地开口:“云策……“
脑中叫嚣使他再也等不及,探下手去,握住了已经涨大得骇人的性器,抵上那道细小的窄缝,一寸寸挤了进去。
那过程,可谓是残忍至极。
眼见着原本窄小的穴口被强行一点点撑大,撑到边缘紧绷,随时都要裂开的程度。
两人体型差得太大,就连性器尺寸也不例外。
清晰的撕裂感袭来,烟岚惊恐地要往后退,可腰身被禁锢住,感觉到他还要往里,女子须臾间反了悔,顾不上情蛊发作的难受,哭出声来:“我不要了……公子,云策……真的不要了……”
萧戎低头看着,嫡亲的姐姐此刻就在身下,泪眼婆娑地张着腿,而他一点点进到她身体里,做着这世间最大逆不道的恶行。
莫名的兴奋感涌来,根本听不见她的话。而与此同时脊背肌肉变得用力,下一刻一声痛苦地叫声充斥在这偌大的寝殿中。
烟岚近乎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在疼痛,腹中像被硬生生地捅进一根粗木棒,惊悚地迸着青筋,一路冲撞到了深处。
斑斑血迹立刻滴在了被褥之上,看着触目惊心。
知道她很痛,但从未经历过的致命快感已经让萧戎失了理智。甚至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便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撞击。
可怜的人儿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只艰难地求着:“别……啊……不……”
细嫩的软肉紧紧地绞着他,每每进出的摩擦都令他腰眼发软,头皮发麻,而身下的哭喊就如同春药般令他失控。
渐渐地,哭声和求饶声小了许多。似乎越是哭喊他便越是兴奋,烟岚只能尽力地配合,指望着他初次释放后就能饶过她。
没想到反而见他面色不佳,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初次有些快,没尽兴,他恼。
第二次有些不得章法,他是舒坦了,却疼得她几次扭着腰肢想要逃离。
不过大约是天赋异禀得过了头,连房事上也能迅速摸到要领。直至烟岚被他抱着坐在身上,男子唇舌吮吸着红肿的乳珠,而她体内的白浊太多,借着这姿势反倒成了润滑,不至于疼得厉害。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子嘤嘤娇喘不住,像是嘉奖般惹得他心思愉悦,还之股股浓精,硬是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拂晓总算到来。
萧戎退出时,情蛊发作早已结束。激烈行房又多次泄身后,烟岚闭着眼,浑身发烫。
随着那物的撤出,原本的细缝此刻已是合不拢的洞,里面白浊混着血丝不住地涌出,双腿间湿泞一片。
抱着她清洗后,还是高热不退。
萧戎眉宇间还有极致舒坦后的满足,但此刻却是硬生生地消退。
他的手摸了摸烟岚的脸:“澜儿?”
没有任何回应。
不过一夜,她便回到了前几日昏迷不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