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唇,她耳尖泛红,张口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咬住。
小腹热的难耐,身体深处更是痒得不行,她呻吟一声,求着眼前的人:“操我。”
那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眯起来,缓缓抽送着她嘴里的手指。津液从她唇角逸出时,他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拉出的银丝,轻声道:“骚货。”
她夹紧双腿,羞耻的快感让她差点泄出来。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解开裤子,狰狞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颤动着,顶端吐出一丝白浊。
“站着操,还是跪着操?”
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欲。
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崩溃,双腿一颤,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秦语溪醒了。
腿间一片黏腻,她掀开被子一看,底裤已经湿透了,但是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又是春梦一场。
她平静地看着身下的水渍。床单是昨天刚换的,眼下却又被弄脏了。只是她这个月已经洗了五六次床单,实在不愿意再洗一次了。
她慢吞吞地下楼,房子里安静的令人害怕。自从秦淮在R国出事后,爸爸和许姨彻夜未眠,坐深夜的航班赶到了R国。秦淮是战地记者,在外做报道时,不幸遭遇恐怖分子袭击,至今下落不明。秦淮是爸爸一手领进外交部的,如今秦淮遇险,最自责的便是他。许姨更是悲痛欲绝,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就算是死也要把儿子找到。
秦语溪原本坚决要跟过去,但是她才刚刚成年,又是女孩子,秦父怎么会放心让她涉险。只能将她留在家里,等着他们的消息。
秦语溪正出神,忽然脚踝酥酥地痒了一下,猫咪摇晃着尾巴,柔软的毛一下下蹭在她的皮肤上。
她蹲下来,抚摸着猫咪的脊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秦淮,求你回来吧。
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
“峤哥,怎么还不开始呀。”
KTV豪华包厢里,一群男生百无聊赖地挤在沙发上,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秦语溪到底还来不来?”
白峤看着手机,他给秦语溪发了消息,但对方却迟迟不回话,打电话也不接。今天是高中毕业的班级聚会,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即便他身为班长,也不能硬拉着大家继续等下去。
“峤哥,你是不是跟溪姐表白了呀,所以她不敢来?”一个男生挤眉弄眼。
白峤没理他。
男生们无聊,只能看着另一边浓妆艳抹的女同学们吐槽。
“本来咱们班女生颜值就一般,这化完妆之后更一言难尽了。”
“就是,不化妆还能依稀辨认出来,化了妆反倒是一个都不认识了。”
“不过以前大家都穿着校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李纪委的身材这么hot……”
大家一阵哄笑。
那个被点到的女生脸上一红,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林正旭,别瞎bb。”
“哟,害羞了……”
几个男生带头起哄,场面一度热闹非凡,但白峤却无心关注他们。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人发过来一条语音。
是秦语溪。
“白峤,”耳机里,她的声音有些闷,“你们在哪个包厢,我到了。”
白峤垂眸,把包厢号发给了她。
不一会儿,秦语溪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眼睛和鼻头红红的,不知是感冒了还是刚哭过。
白峤从她推门那一刻起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走到自己身边,才问了一句:“不舒服?”
秦语溪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几个女生拉走了。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来,第一首歌,谁来?”
经过刚刚的起哄,气氛已经活跃了不少,许多女生也不再拘谨,这会儿都大着胆子叫:“白峤班长,冲!”
白峤也不扭捏,拿起麦克风,在点歌台上选了一首。纷繁的灯光下,少年俊美的眉眼有些摄人心魄,只是他不苟言笑,眼神冷冽,让不少爱慕者都望而却步。
伴奏响起的时候,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白峤点的是一首英文歌,一部知名爱情电影里的插曲。他一开口,清冷华丽的声线便惊艳了众人,就连心事重重的秦语溪都不由得抬起头来望着他。就在这时,白峤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抬起眸子直勾勾的和她对视。
“I loved you for a thousand years……”
秦语溪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心中已经了然。
她轻轻起身,上了包厢二层。她坐的位置本就靠边,离开后也没有人察觉。
白峤望着她的背影,唇微不可闻地一抿。
一曲唱罢,掌声如雷,甚至有几个女生都呆了。他们早就知道白峤声音好听,却没想到他在音律上也这么出色,简直可以进娱乐圈做歌手了。
但是白峤成绩那么好,还考进了Top2的大学,又怎么会去混娱乐圈呢。
白峤把麦克风递给下一个人,抬眼一扫,秦语溪正独自坐在二层喝酒。
他收回目光,在下面坐了片刻,等到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台上唱歌的人身上时,才上二层去找她。
他走到她身边时,秦语溪正举着一瓶伏特加猛灌。白峤一怔,立刻将酒瓶夺了过来。
“秦语溪!”
女孩脸上染着薄红,眼睛却亮的勾人。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语溪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素颜,但他却觉得她明艳不可方物。
秦语溪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闪烁。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睫羽轻颤。
“你……”白峤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胸口一疼,像是被人掐住了心尖。他沉声道:“我刚刚就觉得你不太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语溪抬起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颤抖着,两滴眼泪从红肿的眼尾泛了出来。
她居然哭了。
白峤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人抱在了怀里。
许是喝醉了的缘故,秦语溪没有抗拒他亲密的举止,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正值盛夏,两人衣着都单薄,这样抱着,就如同肌肤相亲一般。她身上有花香,即使在酒精的掩盖下也无比诱人。
白峤是正人君子,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得不将两人拉开一些距离。
秦语溪没喝过酒,第一次就喝度数那么高的酒,胃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捂住胸口,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白峤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起,往楼下走。有同学看见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秦语溪喝醉了,我带她去卫生间。”白峤言简意赅,撂下一句话便抱着人出去了。
KTV没有公共盥洗池,白峤一个男人不好进女厕,只好带秦语溪往男厕去了。
“白峤……”秦语溪似是清醒了一点,低声道,“放我下来。”
“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把你抱到卫生间了。”白峤抿了抿唇,“抱歉。”
“我没事了。”她闭着眼睛,唇上一抹艳色,“白峤……你为什么要道歉?”
她靠在他身上,踮起脚尖,浅浅的鼻息拂在他颈上。
他身体一僵,深埋的欲望已经克制不住要喷薄而出。
“是因为,你硬了吗?”
白峤眸色一暗,抬起她的下巴,蛮横地吻下去。
秦语溪下意识想避开,却克制住了自己,顺服地承受着他的侵略。她的双手蹭在他胸膛,缓缓上滑,柔弱无骨般勾住他的后颈。白峤被她的温顺勾起欲火,下身已经硬的发疼,又被她微微扭动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几乎要把持不住。
“白峤……”秦语溪微微喘息,“操我。”
白峤瞳孔一震,理智告诉他秦语溪有异常,但她的下一句话让他的理智尽数崩溃。
“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男厕里没有人,白峤深吻着她,走进了最靠里的隔间,把门带上。
秦语溪的T恤被他扒下来垫在背后。她整个人被压在门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又被攫住了嘴唇。酒精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成了让她情迷意乱的毒药。但她又清醒的意识到,耳边少年情动的粗喘,身上游走的滚烫的双手,都不是那个人的。
白峤早就倾心于她,她很清楚。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别人眼中的青梅竹马。白峤冷淡外表下透露出的爱意,她能看破,却无法说破。她回应不了他的真心,因为她真的不配拥有。
“专心。”白峤看出她在走神,用低沉的声音撩拨着她。他的裤子已经解开,雄壮的阳具高高翘起,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秦语溪下身一颤,嫣红小嘴微微张开。他的阴茎很大,足足有20厘米,比她的手腕还粗,光是龟头就有一个鸡蛋那么大。她看过不少AV,知道亚洲男性的阴茎往往又短又细,一点都不过瘾,所以她看欧洲和非洲的AV比较多。
白峤的这根,都快超过AV男优了。
白峤看出她的惊愕,唇角微勾,喑哑道:“满意吗?”
秦语溪故作镇定,只是微微颤抖的嘴唇暴露了她的怯意。
白峤把手伸到她的底裤里,所过之处都是娇嫩柔软,就连阴唇周围也是光滑无毛,不由得生出了别样滋味。
她竟然还脱了毛。
刚刚她看自己的阴茎时,虽有惊讶却很快平静,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
更何况秦淮……
一想到秦语溪应该已经不是处子,白峤心中一沉,指尖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秦语溪早就已经湿了,被他这么一摸,那种陌生的刺激和羞耻的快感将她送上云端,敏感的花蒂跳动着,竟是射出了一股淫水。
“嗯……”
白峤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射出来。这身子居然这么敏感。他低下头,在她下颌,颈子,锁骨和胸部烙下一个个吻。小巧的文胸被扒下来,松松的挂在胯上。他含住左边的乳尖,鼻尖是她独有的幽香。他一手褪下她湿透的底裤,一手拨开那两片软嫩的阴唇,食指一点一点地戳进紧致的花穴。
秦语溪忽然有点怕了,一点点往后缩,又试图踮起脚尖,好让那根手指退出一些。白峤满手都是她的淫水,见她一个劲退缩,便把手抽了出来。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不用勉强。”
“不,”秦语溪咬着唇,“我只是不习惯……”
他似笑非笑:“不习惯被我干?”
秦语溪听出他话里有话,眯起眼睛:“怎么,以为我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白峤怔了怔,手指插进花穴,只是再稍稍深入一点,便触到了一层阻隔。
她竟然还是处……
秦语溪看出他的难以置信,轻笑:“你一定比我有经验吧。”
她这是在激他。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清楚地很,白峤还是第一次。
白峤目光深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刺激了,他一言不发,干脆利落地堵住她的唇。
她下身已经足够湿润了,白峤不再隐忍,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穴口。
“宝贝,”他低声道,“记住是谁第一个上的你。”
他下身一挺,竟是将龟头生生挤进了那初次承欢的嫩穴。
疼痛来的太突然,秦语溪尖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太大了……好疼好涨……
“宝贝……”白峤的龟头卡在中间,进退不得,他被夹得额头沁出汗水,黏糊糊地吻着她,“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他把手放在她唇边:“痛就咬我。”
说着,竟是一个挺身,狠狠地向上插了一段。
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滚烫的肉刃像是要破开她的灵魂。秦语溪不得不咬住他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她半张的小嘴里。
白峤小幅度地的抽送了几下,疼的她哭出声来:“嗯啊……你轻点……好疼……”
“宝贝,忍一忍。”白峤看着她被自己占有弄哭的样子,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温柔地叫人认不出,他竟是那个人前高冷禁欲的白峤。
他到底还是新手,不知道怎样撩拨才能让她多出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