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像个大酒吧,热气冲天,中间用高大的玫瑰花瓶分割成不同场地。假花上喷了玫瑰香水,香气足够掩盖人们运动后散发的汗味。
只多闻了一会儿,这气味里似乎有催情的成分。
熙想摇着手拿扇子,觉得燥热难耐。
第一个舞池边坐了几个西洋乐师,他们用手中乐器弹奏着华尔兹舞曲,欢快节奏随着音响放大。
舞池中的人扭动着身躯,用最直接狂野的方式摸着舞伴的下体,到了兴致就将对方按在地上就地交合。有男有女,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他们的玩伴。
舞曲盖不住女人高亢的尖叫声,男人们骑在她们身上,按着舞曲节奏耸动阳具。女人们发出的浪叫像是在给舞曲伴唱。
舞池旁边的卡座里,不少人在围观这一幕,叫嚷起哄着。
一首曲子进入了变奏,好几个人从卡座那儿过去,加入混战。他们把衣服剥得到处都是,肢体交缠得分不出彼此。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好几双手,每一处敏感点都有人爱抚,穴口里总有东西在进进出出,随着变奏更加猛烈地交合。
熙想不懂这种狂野的群交有什么美感,粗鲁之余又有些惊心动魄。
她红着脸背过身去,往边上走。
有个背影再熟悉不过。
熙想的目光被一旁卡座吸引过去。
林澈双手环胸坐在卡座里,面沉如水,桌上放着一杯鸡尾酒,但一口都没有喝,冰块化了几乎要漫出杯口。
他身边的女人比他大几岁,坐在一个健壮男人的怀中,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
女人应该是林澈的旧识,端着酒杯和他聊着什么,但林澈的回答并不热诚。
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没有如意。
熙想驻足在原地,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最后给林澈一次机会,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但突然自嘲一笑。
她想起林澈第一次睡她的那晚,他往她身下塞了克苏鲁之吻。
那个玩具形状古怪,尺寸巨大,特意做成了触手的样子,质地却很硬。
她几乎要被林澈撕碎,以为自己会痛死在床上。
这玩具和麒麟给她看的海豚性器模型差不多,触手缠起来会是一样的尺寸大小,长度也可以控制并往里伸。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美人鱼的人选。
那看似戏弄挑逗的体检,溺水窒息,学游泳,成了他的专属却要她录视频给别人看……
日常点点滴滴的调教似乎都被这条线串联起来。
越回忆,越无情。
她不过是林澈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熙想睫毛微颤,险些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紧握住拳头,转身走向下一个区域。
“小姐,你需要面具吗?”有个服务生给她递来了一块面具。
“不用。”
她想让林澈看见,并不想戴面具遮掩。
她现在希望能立刻扒光衣服,随便找些男人把她上了,让林澈亲眼看她怎么被毁掉!
这里有个下沉式棋盘游戏,看客坐在二楼栏杆边的卡座上,能将下层所有玩家看得一清二楚。棋盘终点放着一个大铁皮箱,箱子打开,放满一迭迭欧元现钞。
在金钱诱惑下,几个女人戴着面具,光着身子投掷抱枕大小的骰子,根据点数朝前移动。
格子里画着姿势、人数和不同形状的玩具,玩具都是会所见过的。还有欢乐椅和那能将下半身全部关在里面的大方块。
她们每移动到有人的格子,都要完成格子指定的任务才能继续前进。
有个女人投到了画着酒杯的格子。
熙想还以为是罚酒,却见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拽着那女人的脚踝往上一提,把漏斗插在她小穴里,再将一瓶白酒灌了进去。
那女人的穴口在前面几个格子的蹂躏下明显红肿,这会儿疼得大叫出声。
但为了最后拿到奖金,她不敢挣扎让酒漏出来,疼得嘴唇都白了。
这招金三对如意用过,要是多玩几次能把人醉死。
真野蛮!
怪不得林澈不喜欢这里。
熙想不喜欢喝酒,醉酒后再和人性交,很有可能真的会死,她转身离开,前往下一个区域。
“呜呜呜呜……熙……唔唔唔……咳咳……熙……唔唔救……救命……”
啪啪啪——
“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啊……你他妈怎么那么松,给老子夹紧啊臭婊子!”
“唔唔唔……唔唔……熙想……救我……”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她回到栏杆边,辨别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是如意。
她的两条胳膊绑在铁架上,下身垂着,脚尖都够不着地面。两个男人握着她的腿和腰,前后地耸动。镶着钢珠的巨大阳具摩擦着她的小穴和肛门,每次一起往里插,两瓣股肉往外分,下体几乎要被撑裂开。
但如意根本顾不得下身带来的巨大刺激,她的脑袋被颈托一样的东西朝上固定着,嘴唇上箍着开口器,让她咬不下去。
铁架一侧有个站台,一个男人站在那儿往她喉咙深处插。
这些人不懂怜香惜玉,甚至不惜弄出性命来,完全没有给如意喘气的时间。
她憋得脸发紫了,说不好什么时候会被大鸡巴闷死了。
“唔唔唔……我不要钱了……唔唔……熙想……好心人……救我……唔……”如意呜咽祈求着,声音含糊不清,“熙……唔……”
噗嗤、噗嗤——
她全身的穴口都被占满。
虽然比不上舞池里的凌乱狂野,但这三个一看就是训练过的牛郎,能把人干晕好几回都不带累的。
熙想摇着手拿扇,托腮看了一会儿香艳的活春宫,面带薄凉畅快的笑容:“这游戏不都是自愿加入的吗,一旦开始就不能退出了。忍着吧,只要拿到奖金,就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
如意表情一变,眼里瞬间充斥着哀怨:“你……美……唔……你害我……”
噗嗤噗嗤——
红肿的穴里蜜液摩擦得发白。
更像是有意针对。
其他几个玩家都完成了任务,朝下一个格子移动,如意这边的三个男人反而越干越猛,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迹象。
如意不想被憋死,见熙想不肯帮忙,抓紧机会对着嘴里的玩意儿拼命吞咽,用舌头玩着花活,根本顾不上下半身被人怎么玩弄。
她终于在快憋死前喘了几口气,对着熙想咬牙切齿地大喊:“小贱人!你害死我了!!金三爷,她才是美人鱼,我不是……啊啊……你应该把她……啊唔……抓进来……啊啊……放开我……”
她扭着身子,踢起了腿。
男人一巴掌甩她脸上,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拽:“臭婊子,扭个什么?老子鸡巴都要被你折弯了!”
另一个男人托住她的两瓣臀肉,往两边狠狠一掰,将巨大阴茎狠狠顶进去。
“啊啊——”如意惨叫一声,响得都带上了回音。
“老实点,老大不发话,你就得挂在这儿被干到死!”
没捅几下,两个男人的节奏又同步了。
如意哀怨朝某个卡座喊道,“呜呜呜……金三爷,她才是美人鱼啊……嗯啊……您折腾我嗯啊……您折腾我没用的……你放过我吧~~~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啊啊啊~我的屁股被肏麻了……我要被你们……捅穿……轻一点……啊啊……”
苦苦哀求变成了浪叫。
如意被干得爽翻了天,翻着白眼,腿抽得像个无助的蛤蟆,整个人吊着发颤。
这两个人好像永远不会软似的,加速大力顶撞着她下身,不一会儿就尿液肠液流得到处都是。
为什么她要提到美人鱼?
如意自己贪心玩这种游戏,也要怪在她头上?
熙想蹙眉看向卡座,正好迎上了金三的目光。
金三舔着嘴唇,目光如剜刀,恨意似乎比门口时更甚。
他所在的卡座桌子上躺着个全裸女人,四肢打开呈大字,身上摆着各种餐具,乳头上插着两根点燃的蜡烛,蜡油落在白嫩乳房上烫出一道道红痕。
他就这么盯着熙想,毫无预兆地将整只手插进了人体盛的阴道里,捅得女人小腹都凸出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里面大力旋转搅动,搅拌发出淫糜水声,恨不得把肉都掏出几块。
女人痛得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绷住身体,眼泪刷刷往下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但她知道,一旦让身上的碗掉下去,只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
金三继续抠挖着人体盛阴道深处,恶狠狠地瞪了熙想一眼,再将不屑鄙夷的目光投向棋盘游戏里的如意,命令道:“够了,让她继续走下去。我们开这游戏,总不能欺负了人家,呵。”
如意终于得到解脱,被人从架子上松开后,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站起来想去捡骰子,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她一边痛哭,一边爬着去掷骰子。
她掷到了道具格,图案像是一辆自行车。
两个男人将一台自行车推了过来,将她摁在了上面。
如意踩在踏板上,卖力地骑着,只觉得坐垫下面有个什么东西在快速升高。
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到了她的穴口。
如意朝下一看,下面居然是一根生锈的铁棒。
她吓得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自行车上下来,转而意识到这骰子一定能做手脚,骂金三言而无信。
两个男人像抓小鸡似的将她紧紧摁在坐垫上,打开齿轮的电动开关。
铁棍继续缓慢上升,从她的小穴里插了进去,顶向阴道深处。
如意意识到这样的后果,吸了口冷气,叫骂换成了哀求:“金三爷!我错了金三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把这个拿掉,我不想死,求求你,你每天让兄弟们轮着肏我都没关系,我给你舔马桶,给你当肉便器……你把我卖了每天干我都好,求求你……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叫破了喉咙,奋力挣扎,全身抵抗到脱力。
金三似乎很享受观赏这个过程,连手里的女人都放过了,倾身眯眼朝下面看。
其他看客议论纷纷,有的不忍心看,离开了卡座。
铁棍显然顶到了最深处。
如意把身体摆正,直挺挺地朝后仰,试图减小这铁棒的威力,声嘶力竭地喊着:“真的好痛……救命!熙想,好心的熙想,救救我!你快救救我,这次我答应你再也不敢跟你抢林少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要救我……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我会死的……不要再往里了!贱人干看着干什么?快来救我,这里只有你能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脚瞪两边的男人,被顶得离开了坐垫。
两个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往下一按。
殷殷血液从她私处流了出来,流成了一滩血泊。
如意惨叫不断,越来越虚弱。
过了一会儿,血泊变大。
她渐渐不会动弹了,垂下了四肢,只有腰板还直挺挺地固定在坐垫上,像个泡过药水的动物标本。
她在最后死亡的那一刻,竟怒目圆睁地瞪着熙想,好像在诧异她居然没将她救下来。
熙想在栏杆边站得板正,唇色更是白得吓人。
直到两个男人将尸体从生锈铁管上拔下来,扔在地上拖走,其他女人继续游戏后,她仍呆滞失神地望着下方。
“吓到了?”林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环住她的腰。
熙想顺势靠入她怀中,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如果她没有在走廊上撞见金爷,如果被气走的是林澈,如果如意没有作为美人鱼接受邀约……
不,哪怕……哪怕她刚才一念之差接过那面具……
现在这个被金三下令捅死的人……
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