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的话,埃尔弗雷德,我怎么感觉身体也开始烫起来了。”尤安莉卡深呼了一口气,她
还不太明白自己这具全新的人类身体的构造,本质还是拥有着野兽本能的她极为坦诚,这种新奇又怪异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而且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是,她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是越发的跃跃欲试,在没有触及到生存本能的时候,动物往往都是陷于眼前触手可及的欢愉。
埃尔弗雷德用手肘勉强作为支点撑起上半身,他全身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有些黏腻,眼睛几乎是快被这种色情又放浪的鲜活景象黏得死死的,喉结滚动,想说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就这样呆呆的枯坐着,直到那晃眼的雪白带着某种肉欲又香甜的气息缓缓靠近。
尤安莉卡晃晃悠悠地脱掉了底裤,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黏腻的水液跟细软的被沾湿的那一小块布料脱离的时候牵出的细线,不过那种感觉转瞬即逝,看着那已经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英俊人类少年,尤安莉卡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浮现出一丝满足感,尤其是她目前最喜欢的那张脸上肉粉色的嘴唇,嚅动翁张之间还可以看见深粉的舌头,她爱死唇齿交融时的亲吻了,她俯下身,一只手扒开了少年鼓囊的下半身的短裤。
英俊的少年身上的味道是被满满的甜点的芬芳占据完全,那种糖霜的甜蜜味道总是能让尤安莉卡欲罢不能,而现在深陷于情欲之中,生理反应大得惊人的少年身上的味道,那漂浮在空气中的咸涩,占比越来越大,尤安莉卡吸了吸鼻子,敏锐的嗅觉精准捕捉到这种细微的改变,她并不讨厌这种可以说是有点怪异的新奇味道。
当身上唯一剩余的布料被少女近乎以捉弄姿态剥离的时候,埃尔弗雷德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出羞耻的情绪,尤其是那明晃晃的雪白,那颗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淡粉色乳头在自己面前晃动着,天哪,那种惊人的弧度就在自己的面前,触手可及,光是看着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就兴奋到像是有人往他的鼻子里狠狠揍了一拳,流淌于血管里的鲜红液体仿佛是渗透出来了一样灼热,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被暴露在这种明亮光线的环境里的不安与羞惭也浮上心头,他的脸红透了。
“好大好烫哦。”尤安莉卡低下头,快速扫了一眼少年已经完全勃起,肉粉色的、完全未被使用的粗长肉棒在自己的手里一跳一跳的,那凸起的血管看上去分外狰狞,从手中传来的惊人热度与分量让尤安莉卡又不自觉地夹了夹腿,粘稠的温热蜜液又流了出来,她已经湿透了,“感觉好难插进入哦。”
埃尔弗雷德简直就是被这种过于直白的话语撩拨得头脑一片空白,他的呼吸很急促,像是个傻瓜一样呆愣愣地说不出任何动听的言语或者是贴心的举动,眼睛也慌张得不知道该往哪里瞟,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早就硬得发疯的下半身,只是简单被少女纤细的手指包裹,那根属于他自己的阴茎就兴奋得发狂,过了电似的快感就从一波一波地沿着脊椎攀升,将本就一片空白的脑子搅弄成一团黏糊糊。
尤安莉卡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年通红又绵软的脸蛋,看着对方瞪得溜圆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焦距的可爱灰褐色眼睛,只觉得越发有趣,“真可爱,你的脸好红哦,埃尔弗雷德。”
也许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稍微回了回神,埃尔弗雷德眨巴眨巴眼睛,那些神经,映射在视网膜传递给大脑的才终于再次发挥它们的作用,漂亮的少女脸上浮现出的戏弄之色,以及软绵绵的在自己锁骨处晃荡,那点粉尖时不时还擦过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意识到这究竟代表着什么的时候,埃尔弗雷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到嗓子眼来了。
他绝对就是在梦里,不然这种下流放浪的景象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更为确切而言,他居然也参与其中,并且甘之如饴,那些所谓的自尊、掌控欲、羞耻感、道德伦理……全都被挤压成齑粉,光是少女一个浅浅的呼吸,就被吹得四散,什么都没有留下。
“哎呀,因为我抓住了你的鸡巴所以连话都不会说了吗?小埃尔弗雷德。”尤安莉卡发现自己格外享受逗弄自己身下这个可爱的人类少年,她一向是玩心最重的,就连正儿八经的捕猎都要在填饱肚子之前好好玩弄一番,这种……性爱游戏?应该是这样说吧,尤安莉卡人类词汇量不算大,勉强才从记忆里实在不算丰富的词汇里挑选出适合当下这种情形的词语,光是看着少年那张像是坠入云端般不真切的神情、僵硬的肢体动作,居然也会让尤安莉卡打心底浮现出那种悠长的瘙痒感,即将入口的时刻才是最美妙的,最值得期待的,就像是咬断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猎物的脖颈,彻底断绝它的气息。
“呃啊……呼……太超过了……啊哈……尤安莉卡……不要说……”埃尔弗雷德脸烧的通红,他垂下了眼,甚至有种想要堵住耳朵的错觉,外表那样漂亮、清纯、楚楚可怜的少女,居然能够丝毫没有任何负担地说出“操”、“鸡巴”、“插”之类的粗鲁又下流的话,他一开口,喉咙里简直就像是不受控制地吐出那些灼热的喘息停顿,他的求饶听上去简直就像是纸糊一样的,沾点水就会成为一员白浆。
“什么嘛?这么言不由衷吗?好拙劣的演技哦,小埃尔?难道你不想操我吗?嗯?”尤安莉卡将脸顺从地趴伏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腰肢下移,将两人同样兴奋的下半身隐藏在米色长裙的遮挡之下,她咬了一口少年胸口上的褐点,感受到少年迅速绷紧起来的肌肉,硬邦邦的,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是给小骗子的惩罚哦。”
“啊哈……尤安莉卡……不要玩了……好不好?”埃尔弗雷德被这份轻飘飘的疼痛弄得越发兴奋,龟头处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已经被充分挑逗了,甚至有点过头,只能够勉强说出这种干巴巴的求饶来希冀正在玩弄自己身体的恶魔般的少女给予他最后的刺激,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