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
无数个日夜,“他”总是这样对他命令着。
“这不是你的初衷,当初留下她的命的时候,你不会想要这样做。”
“若是你不愿不敢,那便由我来帮你……”
天顶落下的光芒已渐渐变得昏黄。
于恍惚中,泽看着身下美人垂眼盈泪,香汗淋漓,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离去的虚影。
“囡囡、囡囡,看着我好不好?”
疯子不知将心比心,既要强取豪夺以得霸权,又想要被困苦其中的人心甘回应。
明知身下之人已经脱力,蛇人却将此无视,得不到少女的回应,泽便越入越深,越顶越重,明知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也丝毫不留情。
他从来都是如此,用强于人类的体魄欺压她,凌辱她,看她露出恐惧,流下泪水,心中的嗔意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故而当少女不再理会他的恶意,不再哭饶以求爱怜,他便无计可施。
咕叽——
“哈……囡囡真贪吃。”
蛇人的身躯庞大,蛇尾随意平展在快速耸动的腰腹之后,尾尖耷拉在崖外,随着主人的兴奋急急颤动着。
与之相比,被欺压于蛇人身下的女孩,便显得越发娇小纤弱。
他的手掌圈紧,便能将她的两只细腕彻底控制,上扯过头顶,以绝对禁锢的姿势狠狠的肏她。
“我不想这样做的,是'他'、、是'他'控制了我——”
“他”是谁……
身体的折磨使姚幺无暇多加思考,想要提气询问,却又被泽单凭猛劲,不得章法的肏弄刺激得泄了力,到了嘴边的气息飘忽成了呻吟。
都在干什么啊……
全都乱套了。
泽满足于听见少女可怜的呻吟。
涌至茎口的热精再次注入已经充满液体的子宫,他痴然看着女孩肚皮鼓胀的弧度,和些许含不住而榨出交合缝隙的浓白。
“哈…啊……”
不够——还不够——
囡囡还不愿对他服软。
脑海中那个可恶的人亦不会消失,还在用过激的言论摧残他的意志,让他下手杀掉她。
怎么办才好?
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脆弱的宫房,肉棒仍未见疲软,横贯在抽搐的穴腔内,撑碾着少女最为柔嫩之处。
泽放开了女孩的手腕,看了看白皙双腕被他捏出的发红的印子,手掌转而压住她无力的腿根,慢慢抽出深深凿进窄洞中的硕物。
啵——
被撑成圆洞的小口随着龟头的拔出,顿时抖着肉儿回缩至二指宽,抽搐间涌出大股黏腻的浊液。
肉茎上软刺挺立,浊白勾连,间杂红丝,可见小穴已是被肏得狠了。
泽愣愣看着身下淫靡,直到大开的股缝间已流出一滩浓白的蛇精,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将瘫软的少女粗鲁地扯起来。
“囡囡,不要生我的气了。”
男人凑的极近,与姚幺鼻尖交错,如此距离,使姚幺不得不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
动作粗鲁,语气却哀哀。
“我不想这样的……”
啪嗒——
他突然哭了,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眼底的水雾随着他的话语凝聚成滴,从眼眶滚落,大颗大颗的砸下去。
“你知道吗、你感受得到吗?'他'还在试图控制我伤害你——”
泽的手移向她的颈后,扣紧着她的命脉,压着让她低下头。
狼藉湿亮的蛇腹,吐着余精的肉棍……
他说的到底是谁?
他现在又要她做什么?
“摸摸它,囡囡,摸摸它,我就不疼了。”
大掌捏住她一只手,往蛇腹上探去。
蛇鳞锐利,即使有热液润滑,她触碰到时,也十分冷硬。
抹开黏滑的淫液,她被捉着手摸上斑驳的腹部。
啊——
之前儿便看见了的,却忘了询问的事。
为何泽哥哥的身上,细碎的伤口越发多了……
指尖不甚碰到那些蛇鳞脱落处,殷红的软肉,姚幺心中一跳,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呜…”
捏着她的手掌瞬间收的更紧,疼得姚幺不由皱眉。
“囡囡,别逃。”
指尖被硬扯着摸上伤口,红肉触之温软,相比蛇鳞和硬实的肌肉,仿佛这才是泽哥哥的身体,与她一般,是脆弱柔软的。
“每当我快要无法抑制他时,我便需要寻找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试了很多方法了,给自己灌酒寻醉,强迫自己窒息,或者,去觅野食,啖肉饮血……”
“直到、直到我发现,最好的方法,原来出在己身。”
泽忽而又笑了,笑容使眼眶中残余的泪水被挤出,滑过脸颊,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呈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荒诞。
“鳞片被生生扯离肌肤时,那阵钻心的痛感,才能让我快速清醒过来。”
嗤——
捏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捏起那伤口附近的鳞片,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撕扯下来!
“哈、哈哈!”
伤口溅出的血线鲜红,灼伤了少女的眼般,吓得她眼波发颤。
耳边传来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的喘息。
“囡囡,你能感受到吗?”
“'他'终于消失了——”
疯子。
姚幺心底的恐惧被彻底放大。
眼底堆砌的淡漠终究被磨灭,被蛇人喜于见到的畏惧和怯弱取代。
仿佛有层保护作用的屏障破碎了……
崖边砾石划出的擦痕,手臂被强扯的撕伤,加之腿间穴肉的肿淤,层层痛苦堆迭,使她脑袋钝闷,皮肉抽搐,对向她施加此等折磨的哥哥,更是怕到发抖。
她得逃,逃回去。
只有其他哥哥才能保护她!
啪——
“呜啊!”
还未等她脱离泽的掌控,他像是预料到一般,高耸的肉刃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全部捅回了肚子里!
姚幺从泽湿润的眸中看到自己难受至极的神情。
还未看清,他凑了过来,泪珠滴在她的脸上,融进交迭的唇齿。
“囡囡,别害怕。”
啪——
她如同被钉在可怕的刑具上,姿势的变化仿佛也使硕物入得更加深,宫颈被撑开的锐痛,腔肉被搓伤的辣疼,加之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不适使她不停抓挠面前人以求宣泄。
可人类的指甲怎可能伤到蛇人分毫,反倒是女孩自己的身上,已经遍布粗暴情爱中掐出的淤痕,以及蛇人啃咬留下的野蛮标记。
忍受不了,逃脱不能。
噗叽。
淫荡的水声入耳。
肮脏的蛇精在此时,反成了保护小穴的润滑。
蛇尾回盘,缠紧想要逃离的娇软,将她粗鲁地压回正兴奋抖动的卵蛋上,惩罚意味般大幅度抽插数下。
“疼……”
身体明明正因欲望而潮热才对,可姚幺却疼得直冒冷汗。
漂亮的馒户早已被肏肿了,被撕开鸭蛋大的洞,不时有细缕血丝黏连在肉刺上,随着抽插被带出来,混合在穴口粘腻的浊液中,蛇腹上的新伤亦在激烈的动作间渗出了鲜血,流至淫液飞溅的交合处,被快速的肉体拍打磨成粉色的沫儿。
“不要了!不要了——”
“疼、、哥哥,好疼……”
哥哥?
肆意的蹂躏停顿一瞬。
她唤他“哥哥”。
真动听。
泽咀嚼回味着这两个字。
本并非亲生兄妹,听着她此刻一唤,倒真像是他这个哥哥,压着妹妹行了背德的强奸之事。
彻底玷污了才好——
马眼因这声娇唤痒到了极致,足量的精水再次决堤。
“呃啊、走开……烫……”
陡然喷涌的蛇精烫得女孩边哭边抖,缩着肚子推搡他,已是被肏得怕极了。
囡囡终于服软了。
可如此还不够。
抱紧女孩,泽将射罢的阴茎再次拔了出来,难得好心的让她泄泄满肚的淫水。
蛇尾游移,蛇人抱着少女往幽深的密林而去。
不够、不够……
——————
黄昏的林中幽谧,哪怕是轻微的声响,都会被放大到变得扎耳,枉论蛇人主导的抵死缠绵。
栖息在枝丛之间的鸟雀被逐渐急迫沉重的动静惊扰,喳叫着飞远,向着远处的斜阳振翅。
姚幺无力的侧着头,瞧着那几只飞远的身影,还未看上片刻,便被男人咬住了唇,强迫她收回视线。
肏进宫腔的肉棒顺势一顶,深度和力度保持在少女无法忍受的程度,无力的吟声被蛇人的唇舌吞没。
谁来救救她吧……
泪水渗进相贴的唇瓣,咸得舌根发麻。
谁来都好……
噗呲——
热烫的液体再次灌满宫腔,还未等搏跳的硕物沉寂,泽就着尽根没入的姿势,直接将女孩的身体翻转,腔肉瞬间绞杀般缠紧肉棒,莫大的快感让泽忍不住仰头喟叹。
毫不理会少女的啜泣和求饶,肚儿中晃动的精水像是在按摩撑在宫房的龟头,快感攀升,他转而将怀中娇软又放回地面,掐住颤抖下弯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往翘臀冲撞——
“呜啊……”
女孩娇嫩的背上因方才靠在树干上摩擦许久,留下了数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少许伤痕稍深,甚至渗出星点血珠。
而泽见此惨象,非但没有生出怜惜,反而肏得越发粗野。
那点斑驳红血,倒像是将蛇人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喘息着俯下身,用舌尖舔去血珠,又沿着伤痕的走势轻吮,随后吻至少女凌乱的发间,寻得颈侧跳动的血管,恶劣的用尖牙轻咬了一下。
“囡囡,今晚不回去了可好?”
他刻意将唇贴着女孩的侧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满足的看着漂亮的眸子中因他的话语而充斥恐慌。
“不、哥哥,我想回——啊!”
肏弄的速度甫一加快,女孩便只剩下力气喘息,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他的东西……
蛇人彻底覆盖住身下可怜的猎物。
在这一刻,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全都由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