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
青年忽然搂着她站起来。
他要做什么?
即使是普通的动作变化,都能让姚幺下意识畏缩,打心底里恐惧。
怕他会用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她。
“囡囡,怕什么。”
浚听见少女略带恐慌的叫唤,发颤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勾的他心神微漾。
他随口安慰了句,一边顶着花宫走动,一边垂眸打量她。
方才咬出的伤口仍渗着血,丝丝缕缕往破口溢出,衬着肿烂撕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刚刚为何要咬她?
浚突然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恶劣行径。
只记得方才脑海中总是回荡起泽那句讽话,虽不是对他说的,心里却不由想要否认和逃避。
可他越是逃避,潜意识却越是推着他对号入座。
也许是为了忽视让人不悦的回忆吧。
红血不停歇地滑落,一缕从雪色的肌肤滑至乳峰,未至峰珠,便又折落下去。
仿佛自画了一幅傲雪红梅。
不过,画作没能继续延展更多的篇幅。
蛇人的指尖接住了它,随后抿进唇齿。
血珠瞬间在舌尖融化。
人血的味道。
她的血液与那些被他杀死的姚族人无异。
但姚族人的血只会让他烦躁和恶心,她的血却相反。
浚忽而有些明白,浟和沚为何喜爱于在交合中施加凌虐手段,性事次次见红。
心爱之人的血仿佛激发了蛇人与生俱来的兽性,品血时带来的精神欢愉,和与其水乳交融的快感,截然不同。
两相迭加,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喟叹出声,抓在软弹臀肉的双手随之收得更紧,将因站位而滑脱出来的肉棒根部全数塞了回去。
“呜呃……”
睾丸再次撞在花户,少女顿时幼兽般哀叫一声。
“马上就好,囡囡再忍一会儿。”
因这留伤的突发情况,浚调转方向,去房中柜阁拿出疗伤膏,在咬痕处厚抹一层,又将她抵在柜门,用长舌舔干净流肆的鲜血,方才重新搂紧她,走向微敞的窗子。
窗台处,有他进门前,随手搁置的小小布包。
蛇尾游移,窸窣响动。
青年单手拆开其上扎紧的结。
布包里不过三样东西,一粒漆色的药丸,一根青烛,和几根散放的火柴。
姚幺看着那几样看似普通的东西,不由瞳孔微缩。
那青烛她再熟悉不过。
每当净涤时才使用,燃烧时会散发诡异的青雾,让她变得全身热痒,意识不清。
那般昏乎不知何处的感觉,她很讨厌。
她讨厌净涤,也讨厌青雾。
“浚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少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带上恐慌的意味,表达自己的抗拒。
她不敢直言,只能垂死挣扎着,想要暗示浚哥哥对她宽容些。
“别担心——”
青年不知是听不出来,还是根本不顾,捻起一根火柴,熟练地在窗沿一擦,“呲”的一声,火柴燃起豆大的焰。
“只是一些会让囡囡更加快乐的东西。”
为了她好,为了她舒服。
见到浚那行云流水的准备动作,姚幺的恐惧寸寸攀升。
又骗她。
浟哥哥和沚哥哥曾就这般说过,说罢,便变换了花样,学着春宫谱上淫秽的图样,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脱力昏迷,又被生生逼醒。
沭哥哥也说过,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麻绳绑缚她,用胶柱,玉珠,甚至花果填塞她,笑着看她被弄得拧眉生泪。
而浚哥哥呢,他会做什么,才需要带来净涤时才会用上的青烛?
豆焰映进姚幺眼瞳,刺眼的很,明明是极为微弱的热度,却让她更加不安,燃烧的火苗似乎将心底的恐惧也一并点燃,越烧越旺,逐渐灼烧她的意志。
不,她不想要……
“囡囡,等会儿需——”
不要。
“哥、浚哥哥,可以不用青烛吗?”
见青年不理会,少女终是忍不住地将恐惧道出,缀着泪的眼睛睁大,盛满乞求和委屈。
他向来是对她最好的。
“哥哥,只有我和你、、不需要它的。”
…看来她确是不喜。
浚瞧着怀里被肏的止不住颤的女孩,撑着力气求他别用催情之物,心里难得纠结了一瞬。
不过心念已定,他迟疑不过片刻,还是继续下去。
“可不用的话,囡囡会疼的。”
蛇人吻去少女眼睑泪珠,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火苗逐渐凑近烛芯——
不、她不要!
“我不需要!”
啪——
——
昏暗的屋中,火焰显得格外刺目,化作金红色的小小流星,从浚的指尖飞落至地面。
焰形扭曲弹动一会儿,随后熄灭无踪。
“……你在做什么?”
手心被火燎烧的灼意清晰,姚幺亦愣住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瞥见地上被她拍飞的火柴。
刚刚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
哥哥会生气的。
她一时慌张不已。
这下怎么办?
“囡囡。”
他在叫她了。
姚幺无从逃避,只得一点一点抬头,看向被她拒绝的哥哥。
浚不出意料的正盯着她,眼神中却并未有苛责和愤怒,与方才的神色并无太多区别,甚至更加平静。
但姚幺哪会不知风雨欲来,其势反柔的道理。
况且,他们向来最不喜她在交合之事上有所迕逆。
“囡囡。”
哥哥又唤了她一声。
无甚起伏的语调,听得她又惧又急,牵动着久扩的穴肉蠕吸,放在此刻,更像在讨好了。
“这次可别闹了。”
他微微勾唇,似乎并未与她置气,甚至安抚意味地笑了笑,随后重新拿起一根火柴划燃。
呲——
这次的火苗没了阻碍,顺利而迅速的点燃了青烛。
烛火烧起高高的尖,不肖一会儿,便慢慢在周围蓄起飘渺的青雾,一点一点扩散开。
燃的旺,散的快,一缕接一缕,渐渐堆积,朝着姚幺飘来,她避无可避,被蛇人禁锢在怀中,吸入刺鼻的催情青雾。
她讨厌这个气味……
“哈、、哈啊——”
药效发作极快。
不过十数息,被绷撑已久,胀疼黏涩的穴腔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分泌出湿液,难以忽视的热意席卷而来,顷刻间吞噬了姚幺的意志。
本没了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要缓解冲击而来的情欲刺激。
而燥热未解,难以忍受的痒随之袭来。
哪里都开始发痒。
乳房,阴蒂,穴肉,甚至尿口,泛起如千千万万只蚂蚁爬噬的痒意,独她一人,根本摆脱不掉。
“浚哥哥、、”
被催发色欲的少女忍不住仰头喘求,眼中的不甘和抗拒被情潮掩盖,泪滴争相溢出眼眶,仿佛是为方才的幼稚挣扎画上草率的句号。
“帮帮我。”
被水露模糊的瞳孔视不清物,她恍惚间,看到哥哥翻动布包,捏起那颗剩下的药丸吞进口中。
“好……”
他重重将她抵至墙上,快速伸手将微敞的窗子关紧,毫不收力,“嘭”的一声响。
干净的空气被彻底隔绝在屋外。
“我来帮囡囡。”
后背骤然撞在冷硬的墙上,牵扯到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不可谓不疼,可未等姚幺惊呼出声,本已全根没入穴内的肉棒再次向前狠狠一捣,竟是又入了一截进去!
“啊——”
痛吟未落,呼吸便也再次被堵住。
“呜!唔呜、、”
唇上的厮磨又急又重,毫无章法,仿佛关押已久的野兽出笼,饥饿又迫切,抓过到手的猎物便囫囵吞噬。
少女即使吸入了媚药,也承不住这几近窒息的接吻,只得呜咽着用手推拒,哪想不仅没将身前之人推开些,反而像是刺激了他,庞大的蛇身前挪,竟是贴得更加紧了。
唔唔唔!
姚幺被压得难受极了,腹部本就鼓胀不已,蛇人坚实的腹部挤压过来,撑贯在体内的硬物便愈发压迫可怜的穴腔。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推挤得太狠,她隐隐感觉体内勃跳的肉物,变得更加大了。
“囡囡。”
待蛇人啃吻够了,姚幺已是憋得满脸霞红,失律地喘息,贪婪吸入周遭的空气。
虽然已是满屋的青雾,但总比就这样窒息而亡来的好。
但未等她稍稍平复些许,身前之人便又开始作乱了。
“囡囡,我胀的好疼……”
青年不满于她忙于喘息而疏忽了他,双手捧抬起她的脸,一遍一遍凑近喊着疼。
谁疼?
姚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懵懂地用一双泪眼看着眼前人,待眼中水雾散去,她方才得以看见浚此刻的模样。
嗬——!
“你、浚哥哥?!”
不知是不是那颗药丸的原因,一向沉稳的青年在短短时间内,竟全然变了样,黑白分明的蛇瞳变得通红,直勾勾盯着她,溢着毫无遮掩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