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怎么了?”
浚回味着方才女孩青涩却醉人的吻,听少女急切地蹦出几个字,便又突兀息了声。
她突然主动,是想要做什么呢?
他都有些好奇了。
“啊、我……”
吸入催情药雾,又被入了半宿,姚幺的思维其实仍然处于迟钝的状态。
方才那一系列反应,纯粹是应激为之,此刻平复下来,她反而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她显然莽撞了,可方才情况紧急,不将哥哥的注意力转移开,若是他俯身瞧见了……
那是不能让哥哥们看见的东西。
姚幺想起方才倒趴在地时,无意瞥见的那点微光。
静静地躺在床底最幽暗的地方,却不知为何,在此刻散发光芒的——
她唯一的秘密。
玉为何会突然发光,那意味着什么?
姚幺心中忍不住雀跃,前日遍寻不得线索后,埋藏在心里的失落,被那若隐若现的微光一照,似乎顷刻消融了。
哪怕只有单薄的线索,渺茫的希望,她也不愿放弃。
玉中留影的疑惑一日未解,她便一日不得甘心。
而在此之前,绝对不能,让哥哥们发现她的秘密。
“我……”
脑中飞快闪过数种幌话,却都不合时宜。
姚幺不由焦急,思来想去不得妙法,又见浚的面色逐渐回冷。
来不及了——
“浚哥哥,地上太凉了。”
少女状似委屈,怯怯埋怨了一句,随后握住了青年捏着她双肩的手,轻轻拂开。
“啪”的一声,她的上身顿时跌回地上,又慢慢用发颤的手臂撑了起来。
见蛇人并未拒绝她的动作,姚幺继而动作,慢慢抬起一只细腿,在蛇人再次升起兴味的注视中,徐徐翻腰——
竟是含着整根粗骇的蛇茎,将身子由跪伏旋成了仰躺。
“哈、、哈呃……”
她分明难受的紧,喘息都带着酥颤,却仍笨拙地继续动作,裹着肚儿内的硕物挺腰,将肚皮上那淫荡的凸影全然展现。
“肚子好涨,总是被撞到地上,又疼又冷。”
素手继而牵住男人的掌,引他触碰她肚腹软肉,感受她被地面磨凉的肌肤。
指下肌肤当真冰凉,零星几条磨刮出的淡痕,突兀又淫媚。
蛇人眸光渐暗。
“哥哥,我们回床上好吗?”
美人明眸含露,红唇微启,明明是个青涩的嫩果,吐露的话语却仿佛隐含着邀欢意味。
浚知姚幺心思单纯,当也不会觉得这些话语会有什么额外的含义,可听进他的耳中,却几乎与服那春药无甚区别。
“床上软些,让我继续、继续帮哥哥——”
噗呲——
肉棒毫无征兆地,抵着宫壁射精了。
姚幺顿然吓失了声,惊恐看向自己的腹部。
不等她反应,蛇人的手掌进而捧起了她的脸,对她方才的承诺予以回应。
“好。”
他猛地站直身躯,将她挑在身前,肉棒仍在喷射,因着动作在穴心乱顶,热液灼烫寸寸软肉。
就以这般淫乱之姿,相拥的两人倒回床褥。
床已算结实,但当蛇尾盘旋,息数放置上来后,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
继续吧……
见女孩这般主动,蛇人便放任其手,让她坐跪于蛇腹,用最压迫花心的方式肏她。
瞧她细喘拧眉,却又不敢许逆,软颤的腰臀抬起又回落,沁着泪将高翘的肉棒一口一口吃进去。
动的虽慢,带来的快感却是他再怎么狠捣也比不上的。
不过一会儿,她便累得趴了下来,夹着肉棒高潮了。
穴腔温软湿润,高潮时不住挛缩,抚慰茎身寸寸酥痒。
“继续。”
一次接着一次,他还未至顶峰,她却已泄了数次,身子边动边抖。
终是受不住了,她开始求饶,求他换个轻松些的姿势。
可兴致当头,他哪由得她愿或不愿。
既是依了她,回这榻上翻云覆雨,她又怎能说不帮了就不帮了。
蛇尾圈制,卷着少女继续起落。
阴口的崩白与腿根的红肿交织,美不胜收,蛇人餍足挺腹,冲撞不知多少次后,将又一次积攒完备的精水,射出发痒的马眼。
不够、还不够——
蛇尾恶劣霸道,未等余精射尽,便又圈着娇躯更大幅度起落,不顾女孩的泣饶。
蛇螭屈盘,鳞蹙淫光,腹连红杵,衔珠幽壑。
还未破晓。
——————
“囡囡——”
孟夏将至,故而大约卯时,天际便开始泛红,黑暗渐隐,融金将升,薄亮乍泄。
浟和沚特意提前寻来,还未至门口,便激动地开始叫嚷。
最近忙于清除“苍蝇”,他们已是几日未见喜爱的妹妹了。
哎?
时辰虽尚早,大哥和囡囡也许未曾起身,可这屋子……怎的门窗也紧紧闭着?
浟游移至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
“哥?”
吱呀——
门未锁,被浟轻易推开。
屋内浓厚的麝腥气味顿时钻进两人的鼻腔。
“大哥?”
这是做了多久,气味如此刺鼻。
两人就这么直接推门闯入,不管室内之人正处于何种状态,亦不管其是否会对他们的闯入感到不适。
浚拥着女孩靠坐在床头,看了眼处事一向无所顾忌的四弟和五弟,也懒于与他们一般计较。
他其实一夜未眠。
少女在媚药的刺激下,得以撑至丑时之初,随后不堪重负,彻底累昏了过去,而他依旧未得尽兴,压着瘫软的身体继续纵欲。
直到鸡鸣已过,马眼也因射精次数过多而生出了些微的痛涩感,方才感到体内因壮阳之品而攀升的燥热和灼痒,已疏解了大半。
今晚确是孟浪了……
他看着身下没了意识的人儿。
雪嫩的身体交织着红痕淤迹,唾渍精斑,唇舌,椒乳,穴宫,臀缝,全都被他的秽物亵渎。
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
可他已不剩多少时间欣赏。
浚搂着娇软出了屋门,将她带至潭边清洗。
穴儿被扩张太久,无需滞堵,也开着二指宽的洞,他探指抠挖,轻而易举,便将大量浊白引了出来。
洗净,擦干,抹药。
后日便是净涤,囡囡若以这般姿态迎合他们兄弟齐上,当真要被肏残在地宫里。
浚从高柜取下一盒伤膏。
将药膏遍抹柱身,抵进最深处,待膏药被穴肉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复。
直到腔肉箍得越来越紧,浚便不再抽出,就这般尽根没入,捧着小身子靠坐床头。
满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开窗通气。
仿佛这是他独占姚幺的证明,而所谓证明,得要旁人亦知晓,才算成功尽了作用。
蛇茎微弹,仿佛附和着主人的偏执心思。
就当是药劲猛烈吧,掘出了青年心底深藏的执念和疯劲,向来稳重的一家之长,反而幼稚无比地与弟弟们较起劲来。
浚就是故意的。
“真难闻。”
浟皱了皱眉,嘴上不留情地嫌弃,嚷嚷的理直气壮,仿佛他发情的气味便能比这好闻不少似的。
白蛇少年游移渐近,视线投射在未曾醒来的女孩身上,含着毫无遮掩的占有欲。
“大哥真是的,一整晚还不够,还抱着囡囡乱发情。”
沚亦游移而来,忽的伸手,先浟一步,蛮横地将昏睡的少女从浚怀里抢过——
“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