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卫珃从李艾家喝酒回来,她二人最近都在忙各自的公务,好久没有在一起小酌几杯,今日得了闲就一下子没有控制好酒量,李艾喝的在家起不了身,她至今没有娶夫,只有一个小侍跟着打理后院,平日里跟着李艾交际惯了,还知道叫马车将卫珃送回家中。
一身酒气的就回了自己的前院,回到院子里,卫珃坐在桌前喝了一杯凉茶,平日里素来待人接物挑不出一点差错的如玉娘子,现如今光是酒醉后飞入眉间的红晕和不似往日的含笑的眼神就能够使院中伺候的小侍红了脸。
“娘子,水已经备好了,您需要人伺候吗?”专门为卫珃打理院中事务的小侍青竹问道,“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们也都休息吧。”青竹听到回答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人,头发还没有拆,半阖着眼睛,红霞满面,红唇被压得微启显得她容貌愈发艳丽起来,怪不得院中的小侍们看见都移不动眼神。饶是在跟前伺候这么些年,见到也是心中微跳,更何况没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小侍们呢。
“是,已经让他们去休息了。奴先替您将头发拆了吧,不然明日里起来指定头疼。”得了允许后,青竹走到她背后凑近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身上的香味与口中呼吸出来的酒香味混合起来使人有些目眩神迷。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为她拆掉白日里的发髻,“娘子,好了。您把外衣脱了就可以去沐浴了。”
卫珃像个听话的木偶娃娃,伸开手让青竹为她将腰带与外袍脱掉,摘腰带的时候青竹绕到身后解开,而不是像有些有二心的小侍从前面环绕住整个腰去解开腰带,他很有分寸人也很机灵,所以才能从院中原本一个叁等小侍做到今日卫珃院中的总管,就因为他从不出格。
“好,辛苦你了,下去吧。”卫珃穿着月白的里衣,里面的束胸上的花样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待卫珃进了净室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出了门。待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才敢抚慰自己那根已经悄然翘起来的东西,他合衣躺在床上,大喇喇地张着腿撸了几把,喉中发出似舒服似忍耐度的闷哼声,就躺在床上待这股劲过去。他得候着,万一一会她需要水,今晚上过来问的人可不只一波,知道她去和好久小聚了,还这般打听,其实就是在算好过来的时间。所以他不能睡,总不能一会让他自己烧水洗澡吧。
卫珃躺在浴桶里闭着眼睛没有什么表情,头发虽然被挽了上去,还是有被打湿的发丝贴着,半露在外的肩膀莹白发亮,她听着有阵走近的脚步声,拧着眉开口问“是青竹吗?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我不用伺候。”
来人走到了她身后,伸手抚上了她的肩头,手指凉的她一激灵就睁开了眼睛,扭头往身后看去,动作间带起来了一阵水花,眼睛里带着红血丝和怒气,看到来人抿嘴一笑“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手还这么凉。”“一直等着你呢,往这边问了好几遍都说你还未回来,方才青竹派人传话说你回来了,我不放心,想着过来看看。水都凉了,快起来吧,别着凉了。”来人回答。
“我起不来了,有点晕,我要抱抱才可以起来。”卫珃故意娇声伸手将来人拉到了面前,“要霁和抱。”蒋柏看着面前向自己撒娇的娘子,表情委屈巴巴的像极了还在吃奶的暄儿,她还不知自己的酥胸已露出来了,伸手间还颤了颤,挂在有些挺起来的奶头儿上的那一滴水珠颤颤巍巍让她的奶儿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幽暗,他可是很久没有吃到他的娘子了,一会也该他吃吃了吧。
他依她所说,将挂在屏风上的棉布拿下来放在手臂上,“幼清,宝宝,先站起来。”他将她扶起来,站起来带起来了好多水,将姜柏的衣裳也打湿了一大半,他好脾气地用棉布将卫珃裹起来打横抱起,走了两步将她放在床上,她往床的里面滚了滚,身上的棉布被她蹭开。
他下意识地顺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欢愉重要,可是也不能让她着凉了。他给她掖好被子,将屋内的蜡烛吹灭一大半,就剩两叁支亮着,屋内光线变得昏暗起来,气氛也变得有些旖旎。他一边走向床,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想着那人在被下未着寸缕,觉得喉咙间有些干渴,身下的肉棒也已经高高抬着头,前头还吐着清亮的水儿。是的,在他进来看到她坐在浴桶中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走到床跟前,将被子掀开躺了进去,他将人捞进自己怀里,肉贴着肉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抱了一会觉得不甚满足,手开始探向那双乳儿,大手覆上去,感受到掌中软绵的手感,轻轻揉捏,原本已经睡着的人哼唧了一声。他搂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翘挺丰满的臀肉挤压到了他的肉棒,他忍不住地哼叫出声。他挺腰动了几下,舒服地喘着气。
他真是太久没有做了,仅仅是动几下就让他觉得舒爽得不行。他撑起身子,低头凑近垂涎许久的乳儿,他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几口,将挺翘起来的乳头放入口中,刚开始还是轻轻吮吸,到后来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卫珃一个乳儿被吃着,另外一只被手抚摸着。原本睡觉的人发觉了有人在她身上乱舔弄,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姜柏两个乳儿轮换吃了一会,吃够了之后,手指一路向下摸去,摸到她敏感的大腿根内侧,他把她的腿分开,跪趴在她两腿之间,从膝盖内侧带起来一阵绵密的亲吻到她的大腿根,他借着昏暗的光看到她的花穴有一丝反光,那是她的蜜液。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些放在嘴里,轻笑出声“宝宝,嗯,宝宝也想要了吗。”他不等她的回答,就垂首吻住了在汩汩流水的穴儿。
“嗯~霁和。”她醒了,声音有些沙哑,“嗯?怎么了?”床头挂的纱帘轻轻飘动,她就躺在他的身下等待着被他操弄,他伸手摸了摸已经足够湿润的穴儿,用力撸了两把自己已经涨得有点发痛的肉棒,他在等她开口。他伸出舌头贪婪肆意地舔弄着花珠,躺着的那个人因此发出动听的喘息,他伸出舌头伸进小穴模仿肉棒进出,“嗯~霁和,进来,进来~”她难耐地动动动双腿,忍不住了。
蒋柏扬起满意的微笑,他早已经急不可耐,可是他还是选择等她同意再进去。他双手托着她的腿弯,硕大的蘑菇头在已经满是软腻的水儿的花瓣间摩擦,缓缓地顶了进去,紧致的肉儿将他的肉棒箍的爽的发疼,他仰头喘息着,额头上顿时全是汗珠。
他试着前后抽动着,缓解一下刚进去就想射的冲动。躺在床上的人也半睁开了眼睛,手指不安分地抠弄着他的乳头,他不自觉地叫出声,太爽了。
浅浅的操弄还是无法满足这个禁欲许久的人,他按着她的腰,将肉棒全部送了进去,而后停了一会,细细感受被花穴挤压的感觉,里面的肉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吮一吮地吸着他的肉棒。他退出来了一截,开始挺动。他一边挺腰操弄着,一边亲吻她的颈,胸。
“慢点,慢点,嗯~好爽~”卫珃也被勾起了兴致。他越来越快,卫珃觉得快感就像海浪拍在岩石上一波接着一波,床跟着动作不断摇晃,混着喘息和轻吟传到门外,听得人血脉偾张。
青竹与另外一个小侍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略显娇媚的声音“嗯~要到了,要到了。”青竹不动声色地往里瞧了一眼,好像是停了,正准备吩咐小侍去烧水,复而又听到了床“吱呀”的声响,打了个手势让小侍停下。
“青竹哥哥,娘子和郎君可真是好劲头。”那小侍轻声对青竹道。青竹一听,拉着他就往旁边走去,拧着眉压低声音怒斥“什么时候主子的事轮到我们来置喙了,再有下回就别想在跟前伺候了。”青竹的发作吓得小侍不轻,连连称是说再也不敢了。随即打发了他下去烧水,他听着又何尝没有感觉,龟头早已经吐水儿了。
卫珃坐在姜柏身上不断摇晃,姜柏向上挺动着胯,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在他眼前晃动的乳儿。她的呻吟声沾了情欲,不似往日的清亮,带着暗哑的娇媚“啊~霁和好棒。”她对他而言就像是包裹着蜜糖的五石散,初尝甜美,醒过来时早已上瘾。如今他只想好好地伺候她,与她共赴巫山。
姜柏又换了个姿势,他快到了,咬着牙,次次拔出半根肉棒,只留一个头在穴里,再猛地进入,他身上的汗滴到了她的身上,他低头看向她,被操弄得乳儿直晃,他一口叼住一只,身下一阵猛烈地抽插,恨不能将卵袋也送进去。“嗯...我不行了,啊,要到了。”卫珃眼神迷离地咬着唇,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等等我,宝宝。我也快了,宝宝好紧,嗯… 。”他感受着被一股阴精浇灌的快感,让他感觉微微战栗,不由得舔舔唇,而后他又开始律动,呼吸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汗水汇聚到下巴往下滴,他感觉到快感从尾椎骨向头皮快速堆积,一波一波爽的他整个人都在发麻,他抖动着臀部,仰头发出呻吟,眼尾带着被情欲带出来的一抹红,浑身的肌肉都爽得崩了起来,最终喷薄而出。
“青竹,备水。”屋内传来姜柏微哑中带着倦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