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宇轩倒提着猛鬼戟闯进营帐的时候,这两个美女还在呼呼大睡呢。
没办法,她们是第三路军的先锋,自然要全力以赴先队而行了。再加上这里不是交战区,所以白天她们奋力行军,晚上干脆就是全部放松的呼呼大睡了。沈星璇还蹬了被子,两条长腿让齐宇轩大饱眼福。
“哎,希望不要长针眼啊。”齐宇轩自言自语的笑道。
看看手中还滴着鲜血的猛鬼戟,齐宇轩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这一次他做的的确太出色了。真的做到了杀人如割草一般。没办法,他手中只有三百人,还要和大军抗衡。如果不是这样不择手段,恐怕他连一个时辰都撑不住。
“喂喂。“齐宇轩用猛鬼戟敲了敲营帐中间的柱子。“两个美女起床了。”
杜朱雀和沈星璇都是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自己的屋子里边响起来。她们两个的第一反应就是又羞又恼的双手一抓被子捂住胸口。
“别动。”齐宇轩上前一步伸出长戟点在了沈星璇的喉咙上。看看这个带血的长戟,沈星璇吓得哆哆嗦嗦一动也不敢动。
“你是谁?”性子比较泼辣的杜朱雀张口问道。
“齐宇轩。”齐宇轩目光一转看向了杜朱雀,“你是杜氏一族的传人?”
“是。你怎么来的?”杜朱雀一边回答一般反问。她要让齐宇轩多说话,腾出时间给自己思考,怎么将营帐外的士兵喊进来。
但是这一点儿小计谋,齐宇轩还是知道的。杜朱雀的反应让齐宇轩暗暗发笑。
“把剑给我。”齐宇轩指了指杜朱雀外衣上挂着的剑柄。
此时,杜朱雀没有穿着外衣,只是一层内衣。面对手持长戟的齐宇轩,她是毫无办法。
“给。”杜朱雀将杜剑柄扔给了齐宇轩。
齐宇轩身手抓住长剑,并未要剑鞘就直接把这柄剑插在腰带上。
看到他手中的猛鬼戟,杜朱雀吃惊的叫道:“原来另一柄猛鬼戟是你,你是齐宇轩。”
“另一柄?”齐宇轩眼波闪动了一下,“那一柄猛鬼戟是谁?”
没有等杜朱雀说话,他自己找到了答案。
猛鬼戟是一位江湖前辈打造,一向都是一对!
“哦,我明白了。另一柄猛鬼戟应该是崖。”齐宇轩看着杜朱雀问道,“对猛鬼戟法其他人都是避而不谈的,知道猛鬼戟……你是崖的什么人?”
“我是崖没过门的媳妇。”杜朱雀说道,“你杀了我,崖不会原谅你的。”
“哈哈。”齐宇轩嘴角上翘,上下打量着杜朱雀。
“嗯。”他点了点头。“原来是还没过门的弟妹啊。崖的目光不错。你和李蝶舞的感情怎么样?”
齐宇轩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让杜朱雀有些惊讶。“你见过了蝶舞。”
“笑话。”齐宇轩笑道,“你认为我手上的猛鬼戟是怎么来的?”
这句话让杜朱雀几乎跳起来。齐宇轩手上的猛鬼戟已经布满了鲜血,甚至血滴还在顺着弯月刃滴下来。这,让杜朱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杀了她?”杜朱雀问道。
“没有。”齐宇轩诡异莫测的一笑,“我怎么舍得呢?等天亮了你去找找她,看看她能不能动了。不过,替我带一句话,她唇齿之间的香味还真是浓郁啊。”
齐宇轩这个说者有心无心放在一边。但是他的话,杜朱雀却做了一个不适当的“合理推测”。
“你把她……”杜朱雀气的几乎跳起来。
“哎,”齐宇轩出剑点在了杜朱雀的心口甚至已经刺出了一点点的血迹。“别动。”
话一出口,齐宇轩带着一记得意的微笑。不过这记微笑在杜朱雀看来却是一记不折不扣的淫笑。身为一个女性的战士,最怕的不是遇到殊死的敌人而是遇到厉害的色狼。
眼前的这个人恐怕不只是色狼级的了。
“下流。”杜朱雀狠狠的骂道。
“无所谓,我的弟妹。”齐宇轩笑道,“看在崖的份上,我不伤你。当然了,我也不会伤害你的,小表妹。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有机会追上我的。”
说罢,齐宇轩手中的猛鬼戟和鬼啸剑一转。
“哗”的一声杜朱雀和沈星璇身上的薄被被一戟一剑从中分开。
杜朱雀和沈星璇没想到齐宇轩竟然会这么做。她们俩个人身体一颤,慌忙将腿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的双膝。这一下就算是杜朱雀也慌了神。眼前的人可是刚刚已经凌辱过一个人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会继续“兽性大发”?
沈星璇被吓的想哭不敢哭,只能唯唯诺诺的在那里抽泣。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杜朱雀惊慌失措的问道。
“呵呵。给你们两个选择。”齐宇轩笑道,“来追我,你们两个不穿衣服。穿衣服,你们两个就来不及追我。选择一下吧。哈哈哈哈……”
笑声中,齐宇轩收起长剑斩戟,闪身躲出了营帐。
胸前的威胁一离开,杜朱雀慌忙高声叫道:“抓住他。”
可是营帐外并没有什么动静,依然是安安静静的。杜朱雀慌忙将外套披在身上,趿拉着自己的战靴向营帐外走去。
“怎么回事?”杜朱雀一撩营门帘大声问道。
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她自己倒吸的一口凉气拦住了。
一副鲜血横流的死亡景象,展现在了杜朱雀的面前。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被斩成了两断,有的被斩去了头颅,有的被一枪戳透了胸膛。鲜血已经流满了地面,死去的人更是面目狰狞。眼前的景象宛如死亡的地狱。
齐宇轩一个人一杆戟竟然杀灭了第三路军的先锋!
前锋队全军覆没。
杜朱雀呆呆的后退两步,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头颅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
阴霾的天气终于有了动静。大雨哗哗的下了起来。
悄悄的离开了盐帮堡的一百盐帮死士此时都被淋在雨中。他们不敢支起帐篷,不敢点起篝火,只能在暴雨中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