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准备将王耀武非礼李雪儿的罪证视频录像提供一下,但他瞄了一眼玻璃墙对面,发现王大虎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自己,就像一头疯狂的老虎要把自己吞灭。
杨锋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这个时候给汪梦茜,结果不用脑袋想就知道,证据会落到王大虎手里。到时候他销毁掉,自己就惨了。
“杨锋,快把证据交出来。”汪梦茜很不耐烦地催促。
“如果我不交呢?”杨锋反问。
“那就在伤残报告上签字。”汪梦茜又逼着杨锋签字。
杨锋当然知道这完全是王大虎安排好的,自己带着手铐非常不方便,于是灵机一动,对着汪梦茜说:“警官,把手铐解开,我再签。”
汪梦茜看到杨锋要签字了,于是放松警惕,给杨锋解了手铐。
“签字吧!”汪梦茜将伤残报告和笔递过来。
杨锋手铐解开了,感到自由了,心情一爽,恢复了刚才不老实的状态,他不接伤残报告和笔,说:“我不签。”
汪梦茜被杨锋耍了,银牙紧咬,粉拳紧握,冷眸射出寒光,呼吸也急促起来。
即使汪梦茜发怒,杨锋却发现她更好看了。自己的透视眼透过她的警服,看到了里面的内衣竟然小了一号,他玩味地笑道:“警官,你的内衣该换大号的。”
汪梦茜彻底被激怒了,她娇斥一声:“你这么不配合审讯,还不老实,那就尝尝本警官的厉害。”
汪梦茜是京华警官大学毕业,擒拿格斗样样精通,在东海市警察系统比武获得冠军。因为身手厉害,被人誉为暴力警花。
汪梦茜当上了公安局刑警队长后,性格变得更加火爆。不仅让罪犯闻风丧胆,就是警局内部的男警员也惧怕汪梦茜。这个美女刑警队长简直是铁娘子,无人敢惹。
汪梦茜已经磨破嘴皮子让杨锋签字,杨锋就是不签,而且像个色狼一样,总是喜欢看自己的身子。既然软的不行,汪梦茜这回来硬的。
只要狠狠教训一下杨锋,将他整的服服帖帖,同时又有王局长在观看,自己也可以小露一下身手。这样既教训了杨锋,又博得上司赏识。
汪梦茜开始使用暴力,她一脚踹向杨锋。杨锋没有防备,倒在地上,小腹隐隐作痛。他没有想到汪梦茜出手又快又狠,果然是个暴力警花。
对面玻璃墙观看情况的王大虎脸上露出得意的阴笑,暗骂着:“杨锋,这就是你打残老子儿子的下场。等小汪教训你了,逼你乖乖签字,老子把你转到重刑犯监狱里,让你一辈子出不来。”
杨锋倒地时,眼睛瞅了一下玻璃墙对面,正好看到了王大虎的阴笑,他就知道王大虎会用阴招害自己。
自己和汪梦茜没有仇,但汪梦茜被王大虎指使和利用。自己有理不能申,此时当务之急必须强势反击,征服汪梦茜。
汪梦茜这会儿看到杨锋被自己踹趴下了,以为他根本不经打,一脸不屑地说:“杨锋,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一句,签了字我可以从宽处理。”
杨锋苦笑,如果签了字,王大虎就要抓自己进大牢了,从宽处理是在欺骗自己。
“我不签,也不怕你。”杨锋果敢拒绝。
汪梦茜恼怒了,扑上来,又用脚踢杨锋的小腹。
杨锋就地打滚,巧妙躲开。他迅速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往后退一步,但发现后面是墙角。
“你躲不了,这审讯室就这么大。”汪梦茜说完,就挥舞拳头朝杨锋的脸打来。
关键时刻,杨锋的双眼跳了跳,意外的事儿发生了。
杨锋看到汪梦茜的拳头变得缓慢起来,拳头的运动方向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一切在自己掌控之中。
杨锋知道这是透视眼的作用,他微微侧身,轻松避开汪梦茜的拳头。
汪梦茜有些吃惊,自己的拳头这么快,能够躲过自己快拳的人,东海市还没有出现过,但今天却例外了。
玻璃墙对面准备看好戏的王大虎,脸上的阴笑僵住了。
“你再躲?看我再来一拳。”汪梦茜被激怒了,她挥舞拳头朝杨锋的脑门砸来,同时抬起一脚朝杨锋的裆下踢来。上下一起攻击,要一招将杨锋打趴下。
“杨锋,这下看你怎么躲,去吃屎吧!”王大虎隔着玻璃墙,看到汪梦茜使出狠招,不由得脸上重新露出得意的阴笑。
杨锋面对汪梦茜的狠辣攻击,并没有慌乱,他的透视眼再一次起了作用。他看清了汪梦茜砸自己脑门的走向,更看清了她踢自己裆下的运行轨迹,立时心里有底。
必须超强反制,杨锋用左手极快地扣住了汪梦茜抡拳头的手腕,右手握住了她的左脚踝。
杨锋左右两手稍稍用力,汪梦茜就感到像被老虎钳子钳住似的。
“啧啧,好大,果然是超级大奶牛!”杨锋在反制了汪梦茜的进攻后,因为面对面,正好看到了汪梦茜傲人的上围。
汪梦茜哪能容忍杨锋这么看自己,她要挣脱杨锋的控制。可越用力,越发现手腕和脚踝被掐的生疼。
战狼杨锋拥有透视眼的能量,力道无人可比。他可以将汪梦茜的手腕和脚踝掐骨折,但他还是手下留情,使出了七分力道。
杨锋控制住了汪梦茜,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扫描着她傲人的身子。
杨锋忍不住地暗叹:“真是个绝品女警花,只可惜脾气太冲,得消消火才行。”
汪梦茜被杨锋这么肆无忌惮地看,脸臊得通红,她冷冷地看着杨锋,可又无力反抗。反而感到杨锋的劲儿越来越大,疼得差点流出眼泪来,但她强忍着不出声。
王大虎这会儿看傻眼了,第一次看到汪梦茜这个让人胆寒的暴力女警输在了一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
这个杨锋是什么来头?王大虎心里涌起了一万个为什么,难怪自己的儿子王耀武被他打残了?不行,这个杨锋必须解决掉,在警局不好解决,想办法弄到关押重刑犯的监狱里,让牢头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