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哪里能够再看下去的,再看下去,沈碧瑶和刘诗雨就要被这个头套男给活活糟蹋了。
说时迟那时快,杨锋用力一推,将大卧房的门给推开了。此时头套男色心病狂,就要扯下沈碧瑶的内衣,以及刘诗雨的内裤。杨锋抬起右脚,狠狠朝着头套男的屁股后面一个爆踹。
头套男没有防备,感到针锥一般地疼痛。他强忍着疼,看到是一个青年闯进来,不由得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杨锋的小腹捅过来。
“杨锋,小心!”沈碧瑶和刘诗雨看得心惊胆战,都为杨锋担心了一把。她们被迫服了药丸,喊的声音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完了,这下杨锋惨了!”沈碧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刘诗雨也心里一沉,暗叫不好。
而那个头套男嚣张地吼着:“去死吧!”
在头套男疯狂刺来时,杨锋的透视眼自动开启,头套男的动作慢了起来,杨锋有足够的响应时间进行反击。
杨锋一把掐住了头套男持匕首的手腕,稍稍用力,头套男就感到自己的手腕像被老虎钳子钳住似的,不能动弹。他手一松,“当啷”那匕首就从手里坠落地板。
头套男子用匕首进攻失败,哪肯吃瘪,他腾出另一只手,抡起拳头狠狠砸向杨锋脑门。
杨锋的透视眼早就掌控了这拳击的动作,立即后发制人,他也抡起拳头砸过来。
拳头碰拳头,头套男立时感到自己的拳头像砸在铁板上,疼得龇牙咧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拳头皮开肉绽,鲜血直流,青紫红肿,还有骨刺露在外面。阵阵剧痛传来,头套男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沈碧瑶和刘诗雨听到这不是杨锋的声音,不由得十分吃惊,立即看过来,不由得又惊又喜。
原来杨锋不知道用什么招式,将这个狠辣的头套男给制服了。匕首掉在地板上,头套男的一只手鲜血直流,他丑陋的脸拧成了麻花。
“杨锋,你真是太帅了!”沈碧瑶和刘诗雨同时对杨锋不凡的身手刮目相看,秀眸水波荡漾,仿佛对杨锋秀眼垂青。
“瑶姐,诗雨,让你们受惊了。”杨锋安慰着两美女,这让两美女欢喜不已。这个杨锋,幸好今天在别墅里,不然她们会被这个万恶的偷盗犯给糟蹋了。
头套男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强悍的男人,趁着杨锋和两美女说话,赶紧开溜。
但杨锋霸气一吼:“给老子回来!”
头套男哪里敢回来,更是撒丫子往前跑。
杨锋不能让头套男逃了,他发现头套男随身的小包里,装有沈碧瑶和刘诗雨的贵重财物。
杨锋紧追不舍,从别墅楼上追到楼下。
沈碧瑶和刘诗雨这会儿身体稍稍恢复了一点,相互扶持从床上起身,通过大卧房落地窗看向楼下。
此时杨锋高大的背影浮现在两个美女的视野,那个头套男十分狡猾,好像对这一带别墅非常熟悉,直接往最近的一堵围墙跑过去,妄图翻墙逃跑。
沈碧瑶和刘诗雨看到头套男要翻墙逃脱,十分担忧。
“惨了,咱们的手机追不回来了。”刘诗雨绝望地说。
“可惜了手机里的商业资料和客商联系方式。”沈碧瑶轻叹着。
在两个美女绝望轻叹时,杨锋威武爆发。
杨锋当然不能让这个万恶的头套男翻墙逃走,必须出狠手。直接追过去来不及了,只能采用非常方式来制服。
杨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透视眼锁定目标和方位,怒吼一声:“老子让你逃跑。”
杨锋热血沸腾,他仿佛回到了在非洲带领狼牙特战队执行任务的光辉岁月。他曾经和一群非洲恐怖分子激战,子弹打完了,手雷扔完了,自己陷入绝境,被敌人重重包围。但杨锋毫无畏惧,带领自己的兄弟和敌人顽强拼搏,血战到底。
为了歼灭敌人,争取最后的胜利,杨锋号召兄弟们将地上的石头当做杀敌利器。在杨锋的带领下,他和兄弟们用石头将恐怖分子砸的头破血流,惨嚎不止,跪地求饶。
杨锋最后取得了胜利,自此之后,杨锋战狼的称号在恐怖分子中传开了。只要他一出现,恐怖分子闻风丧胆,逃之夭夭。
杨锋这一刻,已经完全将石头当做了杀敌利器,狠狠投向翻墙逃跑的头套男。
头套男已经翻到了墙头,正要跳下去,满以为能够逃之夭夭时,却发现自己的屁股后面一阵钻心的剧痛。原来杨锋的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屁股后面。
这疯狂砸来的石头不亚于一颗手雷,在头套男的屁股后面爆开了。鲜血像放水似地流出来,溅满一地。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整个隆盛华府,这声音惊动了执勤的保安。保安迅速赶来,很快将头套男抓捕了。
保安很快从杨锋这里弄清了整个事情经过,将偷盗的东西全部交给了杨锋。然后将这个头套男押走了,报了案移送警方处理。
警方很快查出这个头套男是个偷盗惯犯,经常在隆盛华府这个富人别墅区作案。而且屡屡得手,警方接到了许多起报案,但一直没有破案。这一次将这个头套男抓捕,大快人心。
杨锋狠狠收拾了头套男后,就返回别墅二楼,将手机、翡翠项链、现金交给了沈碧瑶和刘诗雨。
沈碧瑶和刘诗雨失而复得,高兴不已,忍不住各自朝着杨锋的左右两脸赏吻。
杨锋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美女会同时赏吻,不由得有些飘飘然。看来自己狂扁偷盗贼,还有两美女的超级福利打赏。
“瑶姐、诗雨,现在偷盗贼已经移交警方了,安全了,你们好好睡吧!我也要去休息了。”杨锋享受了超级福利后,看到天晚了,很自觉要离开。
但意外的是,沈碧瑶和刘诗雨看杨锋的眼神有些异样。
“杨锋,别走。”沈碧瑶这会儿竟然主动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杨锋,将她傲人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并不断地磨蹭着,就像磨盘碾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