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这个李坤带人来报复了。”秦兰在后面战战兢兢地说。
“杨锋,怎么汪警官还没赶到啊!”秦惠也担心起来。
杨锋很轻蔑地扫了这两个混子一眼,安慰着姐妹花:“你们别怕,这两个混子就是纸糊的,不能对我们怎么样。”
两个混子听到杨锋说他们是纸糊的,气得暴跳如雷。一个高个子混子指着杨锋的鼻子质问:“你小子再说一遍?”
杨锋毫不畏惧地说:“我说你们是纸糊的。”
“笑话,知道老子是谁吗?”高个子克制住怒火,故意将身上的青蛇纹身亮出来。
这青蛇纹身,非常吓人。秦兰和秦惠看得胆战心惊,她们在后面小声提醒杨锋:“杨锋,这两个好像是黑社会的。”
杨锋当然知道是黑社会的,而且是青蛇帮的混混,对着两混混说:“你们两个不就是青蛇帮的么?我没惹你们,你们怎么找我麻烦啊?”
“因为你得罪了李少!”两混混边说边看了看旁边宝马车中的李坤。
“那你要怎样?”杨锋试探着问。
不等两混混回答,宝马车里的李坤从车窗探出头来,恶狠狠地说:“你们两个将他打残,最好卸掉他一只胳膊!”
“听到了吗?李少要废掉你的胳膊,你伸出胳膊来吧!”两混混瞪着凶狠的眼神说。
杨锋丝毫不把这两个混混放在眼里,笑道:“好啊!我伸过来,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废掉我的胳膊了。”
“杨锋,青蛇帮的混子心狠手辣,这一片都被青蛇帮控制,我看你还是逃吧!”秦兰担心极了,在身后拉着杨锋的衣角提醒。
李惠也跟着说:“杨锋,你快逃走,打电话报警,让汪警官带人来对付青蛇帮。”
可杨锋说;“我如果逃了,李坤会放过你们吗?你们好不容易从孙大富手里摆脱出来,又被落入李坤这个人渣富二代手里,这不是又进了魔窟么?”
被杨锋这么一说,这对姐妹花就不再说话了。真没想到杨锋时刻替她们着想,可杨锋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两个青蛇帮混子呢!
李坤这会儿在宝马车里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一番,他要看一场杨锋被青蛇帮的两个混子暴打一顿的好戏。脑海浮现出杨锋的胳膊被废掉了,杨锋痛苦不堪的表情,李坤的脸上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小卖部的女店主很想帮忙报警,但遗憾的是,自己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昨天欠费停机了,这让女店主替杨锋担心起来。
杨锋这会儿将右胳膊伸出来,秦兰和秦惠同时替杨锋紧张起来。一旦杨锋的胳膊被废了,就是一个废人了。
大个子混子健壮如牛,杨锋一伸右胳膊,他就双手抓住了。
“老子扭断你的胳膊,让你成为废人,这就是得罪李少的下场。”大个子混子边说边用力地扭杨锋的胳膊。
杨锋丝毫不在乎大个子混子扭胳膊,暗暗动用了透视眼灵力,让大个子混子意外的事儿出现了。自己扭了半天,竟然杨锋的胳膊扭不动,就像一只铁臂一般。
“邪门了!”大个子混子从未遇到胳膊扭不动的情况,要知道自己的力气非常大,手劲足。平时扭断胳膊那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可怎么扭这个人的胳膊不灵了呢?
“怎么?扭不动了?那就让我来扭你的胳膊吧?”杨锋发现大个子混子扭得冷汗直冒,更是轻蔑一笑。
杨锋反过来用右手握住了大个子的左手臂,稍稍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大个子的手臂扭脱臼了。
大个子疼得龇牙咧嘴,杨锋再用力,又咔嚓一声,这一次扭断了大个子的手臂骨。阵阵剧痛传来,大个子混子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本来在宝马车里准备看好戏的李坤,却看到了与脑海相反的情景,不由得目瞪口呆。真没想到眼前的杨锋,竟然将自己请来的青蛇帮混子扭脱臼了。
秦兰和秦惠原本替杨锋担心的不行,这会儿意外看到了杨锋反过来将大个子混混的左手臂扭脱臼,不由得对杨锋的身手刮目相看。
“杨锋,真没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帅啊!”秦兰这会儿忍不住地赞叹起来。
“杨锋,你真酷,功夫真厉害!”秦惠这会儿竖起白嫩的大拇指夸赞着。
小卖部的女店主也看到这情景,跟着欢呼起来:“功夫帅哥威武!”
杨锋被秦兰和秦惠、女店主夸赞,有些飘飘然。
宝马车里的李坤哪里能容忍杨锋安然无恙,这会儿对着另一个混子指使着:“你快拿刀子捅了他,出了人命我负责。只要将他小子废掉,我给你五万块。”
一听说直接给自己五万块,另一个混子就像打鸡血一般兴奋。这会儿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攒足力气,朝着杨锋刺来。
这捅刀子的速度很快不说,力道十分猛。可谓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帅哥,快躲开!”小卖部的女店主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大声提醒。
杨锋本想躲开,可发现身后有秦兰和秦惠。一旦躲开,这短刀就会刺向她们。
必须将这短刀拦截住,如何拦截呢?情急之中,杨锋的透视眼自动开启。
立时,混子捅刀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就像电影动作片中的慢镜头回放。杨锋发现这刀子是朝着自己左胸刺过来的,而且力道十分凶猛。
杨锋利用透视眼分解动作,完全掌控混子捅刀子的落点和力道,心里有底了。
不等混子的刀子捅过来,杨锋后发先至,威武暴发。他伸出左右两手,以极快的动作扣住了混子持刀子的手腕,暗暗用力一掐。
“咔嚓”一声,混子的手腕骨应声而断。阵阵剧痛传来,混子手一松,那把刀子当啷一声掉地。
说来也巧,那刀子的刃面落在了混子的脚背上。因为是夏天,这混子只穿着皮凉鞋,脚背的肌肉露出不少,被锋利刃面划伤。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子划开了,鲜血像放水似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