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辣妹威胁说:“我两个保安哥哥上来了,你就乖乖地求饶吧!”
杨锋差点笑出声来,说:“你们去叫好了,我还怕两个保安不成。”
杨锋对蓝月亮酒吧的保安不屑一顾,这更让两个辣妹气恼了,纷纷下楼找两个保安,却傻眼了。
两个辣妹看到两个保安像败家狗一般躺在楼梯口,脸上春光灿烂万紫千红,简直是猪头脸。一个保安捂住额头,一个保安捂住腹部,发出阵阵惨嚎。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两个辣妹惊恐无比地问。
“是上楼的那个青年打的。”两个保安胆战心惊地说。
两个辣妹听了,立即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不由得大惊失色。
“哎哟,我们这下伤筋动骨了,成了废人,你们快扶着我去医院!”两个保安惨嚎起来,恳求着两个辣妹。
两个辣妹因为惧怕杨锋,不敢再上二楼,这会儿就扶着两个保安走出了酒吧。
杨锋在二楼,动用透视眼,很轻易地看到两个辣妹搀扶两个保安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是杨锋预料到的情景,这两个辣妹是怕了自己,不敢上楼了。对于这两个辣妹,就该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不过杨锋这会儿想起寻找刘诗雨要紧,自己刚才狂扁两个势利眼保安,又教训了一下两个辣妹,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会儿必须寻找刘诗雨。
杨锋不敢怠慢,沿着二楼走道寻找。虽然每个包间门紧闭着,可杨锋悄悄动用透视眼。这些包间门变得透明起来,很轻易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杨锋发现每个包间里有一对男女,每个男女在里面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儿。床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还有阵阵低吼和喘息,到处充斥着引人犯罪的气息。
杨锋不敢多看,这样的娱乐场所,真是个陷阱。人一旦进入里面,就会陷进去。
自己抵挡住了两个辣妹的诱惑,同样,一个美女进入这样的场所,也会被那些牲口男人当做猎物。
杨锋越来越担心刘诗雨,自己寻找了好多包间,却没有刘诗雨半个影儿。
难道是我在车内看到她的背影只是一个幻觉?我是不是看错了?杨锋甚至怀疑起来。
正在杨锋迷茫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唔唔唔”的声音。随后,又传来一个“啧啧啧”的声音。
这两个声音吸引了杨锋的注意,他很快发现是从旁边一个包间传出来的。
杨锋动用透视眼,很快这包间的门变得透明,杨锋很轻易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杨锋很快发现,一个女子的嘴被一团毛巾堵住了。她躺在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轻纱,就像仙女一般美艳。
而一个浑身黝黑的高大男人背对着自己,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个黑人。这个黑人看着被自己控制住的女子,发现身材诱人至极,两眼直冒精光,哈喇子都流到地上,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这女子是谁呢?杨锋再次动用透视眼,很快看清楚了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刘诗雨。
刘诗雨竟然被黑人控制了,杨锋不由得心里十分难受。
刘诗雨是多么纯洁的空姐,被一个黑人糟蹋,杨锋感到心如刀绞。
此时这个黑人兽性大发,开始扯着刘诗雨的裙子。刘诗雨眼眶中浸满着泪水,那种绝望和无助让杨锋特别心痛。
必须出手,再不出手,刘诗雨就要被这个黑人糟蹋了。
说时迟那时快,杨锋一脚踹开包间门,如一头发怒的豹子冲进去。
杨锋一把从后面抓住黑人的裤腰带,用力一拉,就将黑人拉离刘诗雨。
黑人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青年,用生硬的中文骂着:“小崽子,活得不耐烦了,看我的鞭腿。”
黑人有两米多高,这腿就特别长,他边骂边朝着杨锋踢过来。
刘诗雨这会儿发现是杨锋来了,惊喜的同时又替杨锋担心起来,这下杨锋惨了。
刘诗雨很想提醒杨锋快闪开,可嘴巴被毛巾堵住,她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叫声。她不敢看一幕惨剧发生,只能赶紧闭上眼睛,脑子嗡嗡直响。
面对黑人的鞭腿,杨锋透视眼自动开启,他发现黑人的鞭腿动作立即慢了下来,他完全掌控了鞭腿的进攻方向。
不等鞭腿踢向自己,杨锋身子一矮,那鞭腿就从身上扫过,巨大的惯性让黑人往前栽去。
杨锋趁着黑人失去惯性,威武爆发。
杨锋抬起右腿,对着黑人的屁股后面一个爆踹。
黑人整个身体被杨锋踹飞了,嘣地一声,重重地撞在门外走道一堵墙上。黑人的额头被撞出一个大包,疼得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杨锋杀红了眼,仍不罢休,快步上前,抬起右脚,对着黑人的裆下狠狠踩去。
这一踩,踩中黑人命根。
黑人的蛋蛋被踩爆了,鲜血像放水似地流出来,染红整个裤裆,黑人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惨叫起来。这声音比刚才两个保安的惨嚎声还要大,让整个酒吧的人听见了。
二楼包间里玩潇洒的男女听到了惨叫声,都停止了娱乐,纷纷走出包间。他们很快看到了一个黑人像头黑猪一般被一个威武的青年教训,一个个开心不已。
这里来玩潇洒的男女,其实认识这个黑人。这个黑人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二楼玩。他看见漂亮的美女,就像牲口一般展开攻势。许多女人并不喜欢黑人,可这个黑人逼其就范。
当然也有些女人犯贱,喜欢黑人本钱大,身体壮,但这仅限那些寂寞富婆。绝大多数女人是不喜欢黑人的,被黑人骚扰,她们敢怒不敢言。而这会儿,杨锋狠狠教训黑人,这让许多人解气。
“活该!”一个服务员扬眉吐气地骂了一句。
原来,这个服务员在一个星期前,被这个黑人点了酒水,就送到包间。服务员要离开时,黑人突然抱住她。她要喊叫,可黑人却用毛巾堵住她的嘴,强要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