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那络腮大汉就成了龟孙子,回转身,爬到宋艳艳的面前,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口中喊着:“少奶奶,你男朋友真厉害,都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掌脸!”
络腮大汉一边磕头,一边自个掌脸。
宋艳艳看得十分解气,那络腮大汉刚才多么嚣张霸道邪恶啊!这会儿实实足足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怂货,跟龟孙子毫无二致。
在络腮大汉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地求饶中,宋艳艳意气风发,扬眉吐气地看向一旁的杨锋。但见杨锋此时王八之气毕现,单凭这气势,也把这霹雳四虎给震慑了,果然霹雳四虎成了霹雳死虎了。
在杨锋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
杨锋好帅啊!医术精湛不说,武功也这么厉害了。
处处给自己惊喜,宋艳艳一时兴起,在络腮大汉拼命求饶的当儿,走近杨锋。“啵”“啵”两声,对着杨锋的左右脸重重地香了一口。
杨锋立时爽呆了!自己狂踩人,也有美女的超级福利打赏啊!
宋艳艳赏吻的时候,杨锋感觉到她的唇就像剥开的新鲜荔枝那般柔软湿滑,香香的,甜甜的,美味无穷啊!
在宋艳艳赏吻时,衣领口张开,杨锋不经意地看见,宋艳艳里面那黑色的文胸,如牛奶般洁白的肌肤,黑白分明,凸凹有致。
不能再看了,再看杨锋会觉得控制不了自己。这个时候,杨锋转向仍然磕头如捣蒜的络腮大汉,吼了一声“滚!”
那络腮大汉就是等着杨锋说这句话,此时额头磕得流血了,也顾不上疼,保命要紧啊!
络腮大汉说了一声“谢谢爷爷和姑奶奶”后,就如一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爬着逃开了。
其余的三个被杨锋干倒的大汉也趁势开溜,可是他们还是担心杨锋来追赶。在逃到一个斜坡时,走路不小心,齐齐地从斜坡上滚下去,又一阵惨叫不绝于耳。原来下面都是锋利的石头,每个人都刺得鼻青脸肿,浑身鲜血。
“咯咯!”宋艳艳看着这霹雳四虎这会儿是名符其实的“霹雳死虎”,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宋艳艳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这是杨锋一个大发现。
两个梨花酒窝惹人眼目,还有笑起来时,两排整齐的银牙露出来,杨锋有一亲芳泽的冲动。更让杨锋再一次痴迷的是,宋艳艳笑起来就像花枝跳舞。特别是她的前面跟着起伏不定,波澜壮阔。
霹雳四虎都逃亡了,此时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
甘蔗林里,杨锋有一种要拿下宋艳艳的冲动。
杨锋上前,一把抱住宋艳艳,这突然一抱把宋艳艳惊了一跳,连忙要挣脱,说:“杨锋,不要哪!这是路边,还有车辆经过呢!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太好!”
可杨锋的眼睛盯着宋艳艳那湿润性感的芳唇,内心里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杨锋一把将宋艳艳抱起,冲进了甘蔗林深处。这个地方,不会被路边开车的人看见。
“别!杨锋,不要啦!”宋艳艳试图从杨锋的怀里挣脱,可是杨锋的双手就像一把铁钳,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不仅如此,杨锋火热的唇贴在了宋艳艳的芳唇上。宋艳艳顿感一阵眩晕,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被杨锋的火热融化了。
宋艳艳的鼻息中闻到了杨锋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味道,更让她有些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也不知怎的,宋艳艳再也没有挣扎了,开始迎合着杨锋。
刚才要不是杨锋出狠手将霹雳四虎狂扁成霹雳死虎,自己恐怕被那个络腮大汉给糟蹋了。想到这里,宋艳艳就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用心地吻着这个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男人。
很快一场舌吻大战展开了,舌吻大战之后,杨锋的手在宋艳艳的胸部游离,宋艳艳也闭着眼睛闷哼起来。这种闷哼声让杨锋心血来潮,他很想和宋艳艳翻天覆地轰轰烈烈地疯狂一次。
可糟糕的是,宋艳艳的闷哼声突然停住了。接着,杨锋就发现宋艳艳浑身颤抖。特别是双手紧紧地捂住她的胸部,看样子是剧痛,只从宋艳艳牙关紧咬,浑身打颤就可以判断出。
怎么会这样?
“艳艳,你怎么啦?”杨锋连忙问。
“我心绞痛犯了!平时不疼的,可是一发作起来就要命!就像一把尖刀剜心一般难受!”宋艳艳痛苦道。
“我来给你看看!”杨锋道。
宋艳艳只得配合着点点头。
甘蔗林深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这也便于杨锋给宋艳艳治疗。
杨锋利用《华佗医经》里的诊疗方法进行诊断,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艳艳,你的心脏是不是曾经做过手术?而且也用过硝酸酯制剂?”杨锋问。
“你怎么知道?”宋艳艳大吃一惊,自己从十五岁时就患有心脏病。那个时候一发作,就不能正常上学,父母不得不求医问药。在医院做过手术,也的确用了硝酸酯制剂。
这种制剂缓解心绞痛,手术和药物治疗后,心脏病就没有复发了。
宋艳艳以为好了,可前段时间医院体检,很快就查出了自己的病根仍然顽固地存在,而且是不可逆病症。
“艳艳,我是医生啊!”杨锋自信一笑。
“杨锋,我佩服你的医术,你能除掉我的粉刺,可我的心脏病却不可治!顽固性心脏病,一发作起来,就撕心裂肺地疼!”宋艳艳有些心灰意冷地道。
“艳艳,你这病可以治好!”杨锋自信满满地说。
“啊?!那你快说说,究竟用什么方法治疗?”宋艳艳瞪着大大的秀眼,十分吃惊地问。
“用点穴就可以治好!”杨锋通过仔细诊断,发现宋艳艳的病症并不是不可治,而是没有采用因病而异的独特治疗方法。
自己拥有《华佗医经》,无意中找到了根治顽症的捷径。
“点穴能治心脏病?太不可思议了!这种治疗方法我闻所未闻!”宋艳艳越来越吃惊了,杨锋所做所行的每一件事儿,就像一个谜。自己怎么也看不透,真是又新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