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眼睛珠子看得不动了,仿佛一动就会错过最美的风景。
奶奶的,脱衣服就像剥春笋似的,勾得自己心痒痒的。
当表姐妹的外衣脱去时,她们上半身那两座傲人的山峰高傲地耸立着,极大地刺激着杨锋的眼球。
“小妹,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人偷看我们?”黄静第一次在这里洗澡,很是不习惯。在脱紧身内衣时,突然停止了手,显得十分警觉。
“姐,我们厂里的男女员工都休息了!哪里还有人来呢!现在我们浴室又没有开灯!怕啥!”沈心怡经常在这里洗浴,自然对情况很了解。她的话让黄静放松了不少,于是轻轻地和沈心怡一起解着内衣。
很快,这对表姐妹两团雪白的尤物一览无余地呈现在自己的视野中。杨锋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就差点跳到嗓子眼了。
黄静和沈心怡,身体一个比一个诱人。杨锋看着看着,很快就口干舌燥起来。
表姐妹脱去内衣后,就开始脱内裤了。最后,两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杨锋的视野。
黄静长得丰满但不臃肿,显得成熟性感。而沈心怡长得苗条但不纤瘦,显得清纯雅致,就像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一般。
大白菜和小白菜,各有各的美,杨锋不论怎么比较,都觉得难分仲伯。这对表姐妹组合,魅惑撩人,风情妩媚,上演致命诱惑,对杨锋构成了秒杀。
不能再偷窥了,再偷窥下去,杨锋都感觉到血液加速流动,耳朵听到了血液呼啸奔腾的声音,身体某个部位不老实起来。如果再偷窥,指不定要冲过去,一举拿下表姐妹。
如果直接冲过去,那我和禽兽厂长有什么区别啊!
回去吧!回去做春梦也行!杨锋其实是想将欲望转移,可事情并不按照杨锋的意愿发展。
在杨锋克制自己不再偷窥之时,耳边传来了黄静的声音:“心怡,我好热,是不是这热水太热了啊?”
“不对,这热水我们设定的是四十五度,不太热的。不好!我感觉到浑身有许多蚂蚁在爬!”沈心怡的声音传来了。
神马情况?杨锋忍不住又偷窥起来。
“心怡,你快替我揉揉这里!快啊!再不揉,姐就会死了!”黄静的声音让杨锋有些浮想联翩。
而沈心怡也感觉到全身有许多蚂蚁在爬,对着黄静说:“姐,我也是!好难受啊!羞死个人了!”
“我们也没吃什么呀?咋会这样呢?”黄静燥热难安,表姐妹搂作一团。
杨锋十分奇怪,今天究竟咋啦?这对表姐妹洗澡洗得好好的,为什么就变得浑身燥热呢?
太不对劲了!凭直觉,杨锋认为表姐妹很危险,好像是中了什么毒似的。杨锋纠结极了,究竟去救还是不救啊?
去救,她们赤身裸体,自己一个大男人冒然闯进去,指不定会闹出什么误会。
不救吧!自己是医生,医者父母心,岂能见死不救?
杨锋纠结了半天,听到表姐妹好像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不行,我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杨锋于是从横梁上下来,出了男浴室,绕道准备进入女浴室,突然发现有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往女浴室摸去。杨锋连忙潜伏在一处墙角,看那人影好像有些熟悉。
他来干什么?
这个时候,那人影跌跌撞撞闯进了女浴室,表姐妹连忙相拥蜷缩在浴缸中,用衣服遮挡着。
“熊铁柱,怎么是你?”沈心怡看到熊铁柱色眯眯闯进来,而且还闻到了一股十分难闻的酒气,诧异不已。厂区大门有保安,这个曾经被自己痛扁的禽兽是怎么进来的?
“没想到吧!上次你发动女工砸老子,害得老子住了几天院。这仇老子一直记得,白天老子不好下手,现在这个时候,老子翻院墙摸进来。哼哼!今天老子来个先奸后杀,或者来个先杀后奸!”熊铁柱眼神恶毒,燃起复仇怒火。
“禽兽,给我们出去!要是不出去,我们喊杨锋揍死你!”沈心怡和黄静异口同声娇喝,她们想用杨锋来吓退熊铁柱。
“你喊吧!反正今天你们姐妹两个是我熊铁柱的菜!那混小子,此时早就打呼噜进入麻城了!至于你们,吸了我的迷香散,身体比面团还软,今天老子要一箭双雕玩逍遥!”
熊铁柱阴险邪淫的声音就像魔鬼一般恐怖,他的嘴中叼着一支长烟枪。这烟枪里吐出了一股像雾一般的气体,对着表姐妹吹来。表姐妹不由得头昏目眩,浑身燥热无比。
“杨锋!杨锋!”表姐妹奋力地喊着杨锋的名字,但没有人应声,她们多么希望杨锋能够第一时间出现在眼前。
“熊铁柱,你真卑鄙,简直阴魂不散,你害我们,我们和你拼了!”表姐妹边说边将浴缸中的垫脚石扔出去。可她们发现身体柔软的像面条,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感觉到身体燥热加剧,一股潜在的欲望就像野火般笼罩自己。
黄静和沈心怡同时感觉到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来袭,不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变得浑身燥热难受,那种潜在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
而熊铁柱则色急的要命,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不能再看下去了,奶奶的,看到熊铁柱流着哈喇子,竟要占有这对娇媚动人的表姐妹,杨锋哪里能容忍的。
说时迟那时快,杨锋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杨锋飞起一脚,朝着熊铁柱的屁股爆踹,一阵钻心的剧痛让熊铁柱鬼哭狼嚎。杨锋仍不解恨,一把抓住熊铁柱的皮带,拥有透视眼灵力的杨锋体力十分充盈,很轻易把熊铁柱提了起来。
熊铁柱怎么也没有想到杨锋会这个时候出现,吓得面如土色,准备叼起烟枪对着杨锋吹迷香散。但杨锋一把夺过,狠狠地扔出去三丈远,砸在院墙上,支离破碎。杨锋一声怒吼,将熊铁柱整个抛了出去。
抛出了厂区墙外,正好墙外有一棵刺槐,熊铁柱被槐树上的长刺扎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