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一个军体拳狠狠砸在精瘦男的屁股上,疼得精瘦男像头猪似地嚎叫起来。
本来黄静绝望无助的,没想到关键时刻,杨锋到来,狂扁精瘦男,不由得十分意外和惊喜。
这会儿,精瘦男看到杨锋闯进来了,强忍剧痛,不由得眼喷怒火,直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杨锋的胸膛猛刺过来。
黄静看到这个精瘦男出手狠辣,不由得替杨锋担心起来。
而这个精瘦男疯狂叫嚣:“想和老子斗,找死!”
这个精瘦男边说边将力道加大,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要将杨锋置于死地。
“惨了,杨锋这下出危险了。”黄静这会儿很想大喊,可毛巾将嘴唇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面对精瘦男刺来的匕首,杨锋的透视眼自动开启。很快精瘦男刺匕首的动作慢了下来,杨锋很快掌控了精瘦男刺匕首的方向和落点,赢得了反制时间。
太慢了,简直跟放映幻灯片一样慢,杨锋在心里说着。
这时,杨锋后发先至,威武爆发。
杨锋左手掐住了精瘦男持匕首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掐。透视眼灵力十分强劲,“咕咯”精瘦男的手腕骨有三根被掐断,疼得精瘦男惨叫不止。
精瘦男可不想乖乖被杨锋制服,这会儿他腾出另一只手,举起拳头砸过来。
但杨锋的透视眼早就掌控了精瘦男拳击的动作和落点,杨锋的右手握拳,直接和精瘦男硬碰硬。
这是杨锋使出的军体拳,刚猛威武。精瘦男做梦也没有想到,杨锋的军体拳,就是铁拳。
精瘦男的拳头立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惨嚎不止。
“啊——”精瘦男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响彻整个房间。
精瘦男这才知道杨锋厉害,这会儿拼死挣脱。他脱开杨锋,就往外跑。
但杨锋爆喝一声“哪里逃”,这一声哪里逃,就像晴天响惊雷,将精瘦男吓了一跳。
精瘦男更是拼命逃跑,惹恼了杨锋。他从衣兜中掏出一枚一元硬币,暗暗动用透视眼灵力,然后顺手甩出去。
“嗖”地一声,那枚硬币就像愤怒射出去的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精瘦男的后脑勺。精瘦男头一晕,身子一软,脚下一滑,然后扑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地。
“嘣”一声,精瘦男的头部被狠狠撞在地板上,鼻梁骨被砸塌了,鲜血像放水似地流出来,溅满一地,就像火红的花儿那样红。
更重要的是,精瘦男的牙齿也被磕掉了,样子惨不忍睹。
杨锋必须痛打落水狗,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了精瘦男的胸部,稍稍用力,精瘦男就连呼吸也难喘一口。
“大爷,饶命啊!”精瘦男怂了,对着杨锋哀求着。
杨锋爆喝一声:“王八蛋,黄静没惹你,你为什么要对她动手,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精瘦男支支吾吾。
杨锋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精瘦男二话不说,啪啪两声,狂扇两个耳光。
这下精瘦男更惨了,立时被杨锋打成了猪头脸。这模样儿就像猪八戒一般,十分丑陋难看。
“说,你究竟是谁?再不说,老子抽你丫的!”杨锋继续发威,吓得精瘦男立时像缩头乌龟。他尝到了杨锋的厉害,哪里还敢与杨锋顶撞的,连忙像龟孙子似地求饶:
“爷爷,我是这一带的无业游民,叫杨二。我一个光棍,想女人想得厉害。我听说这旺达工艺厂里的厂妹长得不赖,我就趁着夜半时分翻院墙进来。可是女生宿舍外面有保安执勤,我不敢闯进去。
我看到这里没有保安,所以摸过来。我一间间地观察,发现这间房虚掩着,我就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美女,我就起了色心。”
杨二说到这里,杨锋更是义愤填膺,竟然是社会上的二流子闯进来了,难道王海龙等兄弟没有发现么?
“你从什么地方翻院墙?”杨锋厉声质问。
精瘦男不敢不招认了,说:“大门不敢进,我四处瞅瞅,发现西边的院墙栅栏坏了,我就像猴子似地翻进来,也没有人发现。”
精瘦男这么一说,提醒了杨锋,那个地方是个安防死角,难怪这旺达工艺厂治安有待提高呢!
这会儿,杨锋必须给精瘦男一个教训,霸气一吼:“王八蛋,你是惯犯吧?”
精瘦男脸色一变,不过他哪敢承认,说:“我这是初犯?”
杨锋哪里能信,继续抡起巴掌,对着杨二的嘴巴又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两巴掌更狠更猛。
对于杨二这样的人渣王八蛋,和他讲好话是没有用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出狠手。
只有杨二被自己打怕了,他才会说出真话。
杨锋的这一做法果然有效,这一巴掌,打得杨二哭爹喊娘,鬼哭狼嚎,扑通一声跪在杨锋的脚前,对着杨锋求饶:“爷爷,我招了,我的确是个惯犯。”
“你这是第多少次闯进工厂里害人?”杨锋厉声质问。
“是第七次。”杨二招认着。
“你害了不少女工吧!”杨锋质问。
“我没有得手,只是偷了女工的一些内衣和内裤。”杨二说。
杨锋还是不饶,一脚踹在了杨二的肚子上。杨二疼得肠子都悔青了,捂住肚子直喊疼。
因为杨二惨嚎,早就惊动了王海龙等兄弟们。
王海龙带着兄弟们来了,很快从杨锋手里得知这回事,不由得更是要对杨二拳打脚踢。
杨二就差点晕死过去,不过杨锋并不饶杨二。这种人渣,必须交给警局处理。
因此杨锋就拨打了汪梦涵的电话,汪梦涵立即带队赶过来,将多次作案的杨二抓捕了。现场审问,杨二不仅翻院墙图谋不轨,还偷盗旺达工艺厂的一些财产。构成了犯罪,因此汪梦涵就将杨二直接抓捕。
多行不义必自毙,等待杨二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杨锋将杨二收拾后,想到黄静还在房间里,于是快步走进房间,却发现黄静已经不省人事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