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唇形浅浅色十分好看,唇角天生上扬,好像绅士般面带微笑,夜风下的黑发展现杨锋热情而夺目的魅力。
劳拉深深被杨锋的独特男人气质所吸引,她恍然如梦,梦到了眼前的杨锋就是宙斯降临凡尘。
杨锋就是劳拉心底里的男神,这男神的完美形象一直让劳拉魂牵梦萦。
这会儿,劳拉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澎湃,趁着杨锋不注意,快步上前,主动献吻。
杨锋做梦都没有想到劳拉会这么火热,她的吻柔软湿滑,带着一阵芬芳味儿。她的吻就像蜜汁一般,杨锋回味无穷。
成熟风韵的极品美妇,对于杨锋来说,具有无可抵御的诱惑力。
可是杨锋却不能这么任由劳拉热吻,他想起了劳拉是巴黎市长太太。自己和劳拉太过火热,让自己有一种负罪感,他可不想给巴黎市长戴绿帽子。自己不是下作之人,虽然劳拉很诱人,可杨锋有自己的道德底线。
杨锋在劳拉吻了一会后,轻轻推开她说:“夫人,天晚了,我送你回酒店客房休息吧!”
其实杨锋是在委婉地拒绝,没想到劳拉听到这句话,摇摇头说:“杨锋,别喊我夫人,此时我就是一个女人。如果你愿意,今晚……”
劳拉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只用那像钩子一般的眼神看着杨锋,还将右手中指放到嘴唇中,做着一个极为诱人的动作。
对于各种美色诱惑,杨锋已经练成了非凡的定力。这劳拉的暗示已经很清楚了,可杨锋绝不能乱来。自己和巴黎市长的关系,就像朋友一般。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杨锋打算坚守的道德底线。
认清楚了这一点,杨锋连连说:“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杨锋边说边要离开,他知道自己和劳拉独处,很容易擦枪走火。尤其是劳拉那火辣辣的眼神,简直能够把自己融化。
杨锋识时务为俊杰,他这个时候走为上策。
劳拉的眼神中满是失落,她心底有许多难言之隐,可无处诉说。
杨锋走出了十步远,感觉到一阵极寒之气来袭,头重脚轻,栽倒在地,然后人事不省。
劳拉见状慌了神,连忙上前,用手摸了一下杨锋的额头,如千年寒冰一般。试着摸其它地方,也是一样的寒冷。
更糟糕的是,劳拉发现杨锋的身体开始发硬发冷,他的身体开始被一层白冰笼罩,一旦笼罩住,估计杨锋会像那个壮汉一样被冰封。
劳拉必须救杨锋,她情急之中向上帝祈祷,渴求上帝能够引导她急救杨锋。
祈祷五分钟之后,劳拉灵光一闪,发现可以用身体为杨锋取暖驱寒。
不过这个时候,夜风阵阵,寒意凌人,必须找一个避风处才行。
劳拉看看四周,发现顶层东南边有一个小房间。这房间按规划用作监控室,可实际上并没有使用,因此闲空着。
房间里有一个沙发床垫,这说明里面曾经住过人。劳拉清理了一下,然后将杨锋放在床垫上,关上了房间的门。
此时杨锋的身体处于极寒状态,浑身打起了寒颤,很快身体要被冰封。一旦冰封,杨锋就会死亡。
劳拉心急如焚,为了救杨锋,豁出去了。
劳拉如剥春笋般地褪去衣服,最后只脱的剩下了一件黑色小衣和粉红色的底裤,用自己的玉体为杨锋取暖。
杨锋在快要被冰封的情况下,感觉到一股股暖流来袭,逐步缓解冰封状态。
值得一提的是,劳拉经常跳芭蕾舞,身体蕴含着比常人更多的热量。
这热量在关键时刻救了杨锋。
当杨锋缓缓苏醒,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和劳拉在沙发床垫上亲密接触。
杨锋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四角裤,浑身健壮如牛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劳拉只穿着一件黑色小衣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劳拉伏在自己的身上,用玉体为自己取暖。
劳拉此时比任何时候更诱人,她拥有着褐黄色的头发,如蓝宝石一般的秀眼。还有那前凸后翘的身段,以及如牛奶一般纯白的肌肤。所有一切,都构成了秒杀杨锋的魅力所在。
更让杨锋有些难以把持的是,劳拉为了缓解杨锋的冰封状态,开始用玉手给杨锋全身按摩。
杨锋虽然苏醒,可他发现这种按摩很舒爽,让人无可抗拒。他这会儿干脆装作未醒来,只微闭眼睛享受一下劳拉的独特按摩。
但见劳拉按摩的很专注,她的玉手从杨锋的头部开始按摩。劳拉按摩杨锋头部的重要穴位,极大地缓解着杨锋的神经。
按摩完头部,劳拉玉手往下,按摩在杨锋两块健硕的胸大肌上。这按摩的力道轻重缓急拿捏的很到位,杨锋从未享受过如此按摩,差点舒爽出声。不过他意识到这样做会被劳拉认为自己醒来,只能克制住,继续享受劳拉往下按摩。
劳拉按摩完杨锋两块胸大肌之后,又一路往下按摩,很快按摩到杨锋六块沟壑分明的腹肌。
劳拉在腹肌上按摩的更为专注,她好像迷恋杨锋散发阳刚之气的腹肌一般。这会儿不仅用手按摩,她俯下身,用嘴去亲吻杨锋的腹肌。
杨锋感觉到浑身如触电一般舒爽,不知怎的,整个身体迅速充血。尤其是劳拉往腹肌下面按摩,身体某个部位有了极强的反应。
劳拉看到杨锋突然间有了极强的生理反应,脸上稍稍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劳拉忍不住看了一眼大裤衩上隆起的大山包,不由得心惊肉跳,好强大的男人。
这会儿劳拉更加用心地给杨锋按摩了,杨锋发觉身体里潜藏的一股欲望之火被点燃。一旦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
杨锋知道自己的克制力有限,此时不能再装作不醒了,必须撤,果断撤。要是不撤,估计会控制不住自己,杨锋可不想做出格的事来。
在劳拉更加火热地给自己按摩时,杨锋故意装作疼痛出声,以表示自己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