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锋也很尴尬,他娘的,自己想洗个澡,却因为有慕容璇在,于是识趣地离开卫生间。
慕容璇红着脸迅速穿衣服,因为慌乱,睡衣扣子也系错位了。她低着头红着脸跑了出去,躲进了隔壁的办公间。
慕容璇的心怦怦直跳,她的脑海还回放着杨锋下面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好强啊!
慕容璇迅速离开后,杨锋独自美美地洗起澡来。
值得一提的是,浴缸中泡着桃花浴,里面残留着慕容璇留下的体香。桃花香和体香混合,充满整个洗浴间,极大地缓解着杨锋旅途的疲乏。
杨锋洗着桃花浴,水温十分合适,就像泡温泉澡一般舒服。
澡洗得很好,唯一缺憾的是,没有美女作陪。要是洗澡有美女作陪,共洗一个鸳鸯浴,那该多好啊!
杨锋在洗澡时,无意中对着浴室中的墙面镜看去,立时惊呆了。
这是我吗?杨锋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骨骼奇拔,肌肉结实,体型优美,长相俊朗,活脱脱一个大帅哥。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杨锋试着运行修炼的嫁衣术,发现气力饱满,精气神旺盛。
杨锋一想到昨天在巴黎玛德皇家酒店顶层修炼嫁衣术,练到极峰状态,利用漩涡吸引力将坠落的劳拉化险为夷,利用真气寒意冰封杀人犯。
按照《华佗医经》里的说法,两次爆发,容易引起阴气能量损耗,导致自己差点被冰封。幸好劳拉玉体暖身,让自己苏醒。
通过昨晚一夜风流,阴阳双修,杨锋感觉到身体的阴气能量得到极大补充和提升。试着用内力探脉检测,发现体内的阴气能量增长了七倍,这是不可想象的。
能够给自己提供如此之多的阴气能量,这样的女人,唯有白虎才能做到。
难道劳拉是个白虎,阴气极盛。而自己是个青龙,阳气充足。只有青龙御白虎,方可让自己体内阴阳平衡,水火相济,让自己的嫁衣术在极峰状态彰显出更大的能量。
自己的身体变化就是因为昨晚修炼嫁衣术的效果,看来修炼嫁衣术就是好。不仅能够让自己功力递增,而且让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全方位的改造,让自己成为像宙斯那样的绝世男神。难怪昨晚劳拉对自己痴迷垂涎,主动献身呢!
杨锋在洗桃花浴时,一想到昨晚和劳拉那旖旎的一幕,不知怎的,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身体某个部位开始不老实起来。
“忍着点啊!等合适的时候,我再给你东西吃。”杨锋安慰小弟说。
杨锋正在七想八想的时候,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杨锋赶紧划开接听键,听到是露丝的声音“杨锋,不好啦,我表姐被萨德绑了,你快来救她呀!”
杨锋一听,立时收住心猿意马,连忙追问:“露丝,你们在哪里?”
“在野山坡,你快过来,不然萨德又要对我和三姨下手。我们好害怕,萨德这个禽兽,为了给他老子报仇,竟然把所有仇恨发泄在我们身上。”露丝战战兢兢地说。
“露丝,别怕,我马上过来。”杨锋说完,就迅速跑出办公室,一口气冲到了制药厂大门口。
门卫室边有那辆大功率摩托车,杨锋一屁股骑上去,猛踩油门。摩托车一声怒吼,像一头咆哮的狮子,风驰电掣般地朝奔牛村村外野山坡赶过来。
此时是中午,太阳光火辣辣的,杨锋一出门就感觉到热浪炙人。特别是往奔牛村野山坡奔去,这里是一个环形山谷,环境密闭不通风,显得更是闷热难受。
杨锋为了救人,顾不上口干舌燥,他将摩托车开到最大档,飞速往野山坡赶来。
刚刚赶到野山坡,杨锋就听到了玛蒂娜的奋力反抗声:“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我要给杨锋打电话,让他来收拾你。”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玛蒂娜的脸上。紧接着,一个嚣张狂妄的声音吼着:“贱婊子,别拿那小子吓唬老子,老子手中有大口径猎枪,他要是来了,老子一枪毙了他。他打残了我老爹,我要血债血还。”
萨德和杨锋的冤仇不共戴天,自从杨锋狂扁萨德,萨德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出院后,他发现爸爸霍尔被杨锋扔进了油菜地的大粪坑,而且还废掉了两个家仆,萨德不由得仇恨交加。
在捡回了老爸一条小命后,萨德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在野山坡种植野生薰衣草的玛蒂娜、露丝、罗兰。
这会儿趁着大中午,野外炙热无人,萨德独自持猎枪作案。因为他一直垂涎玛蒂娜的美色,因此第一个对玛蒂娜下手。这激起玛蒂娜的反抗,而露丝在附近偷偷打电话向杨锋求援。
萨德成了一头吞噬人的野狼,他兽性大发,像头饥渴的野兽一般扑向玛蒂娜。
露丝和罗兰在附近看到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想玛蒂娜会被这头禽兽活活糟蹋。
玛蒂娜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她可以把身子给喜欢的人,但绝不能容许被恶魔玷污。
可这会儿,玛蒂娜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反抗,双手被萨德捆缚。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两眼溢出两滴清泪。
“哭什么哭,待会你叫爽还来不及呢!”萨德这个禽兽极端无耻,他边说边流出哈喇子,将一只咸猪手迫不及待地朝玛蒂娜傲人的前面伸过去。
眼看玛蒂娜要被玷污,杨锋再也看不下去了。王八蛋萨德,比他老子霍尔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不狂扁,天理不容。
我的女人谁敢动?杨锋发飙了。他如丛林狂狮,咆哮冲过去。
杨锋爆发力惊人,还未冲到萨德的跟前,就来了一个腾空踢。
这一踢,动用了修炼的嫁衣术真气内力,巨大的力道将萨德两百多斤的肥胖身躯给踢飞出去。
萨德被整个踢出三丈多远,重重地摔倒在一堆乱石坑中。
萨德被摔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整个野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