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安宁也怀胎七个多月了。身子愈发沉重,索性那浮肿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偶尔有体力还能在园子里散散步。
某日晌午,安宁正在屋内查账,老太妃旧疾复发,卧床不起,府内事务暂且交由安宁处理。虽说大着肚子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有些累人,但安宁感激老太妃念着自己有了身孕,不像其他婆婆一样还强求自己在床前伺候,反而劝慰自己莫要担心,好好养胎,别来沾染了病气,安宁也就主动承担下了全部府上的事务。卿云也跟着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主仆二人整日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只听屋外小丫头报道:“李妈妈来了。”
安宁抬起头来,李妈妈乃是老太妃身边伺候的老人儿,自宫中起便伺候老太妃。上次滴血认亲也只留了她一人在屋外侍奉。安宁忙道:“快请进来。”一打扮体面的老年妇人满面堆笑地走进了,毕恭毕敬地行礼:“老身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万福。”安宁微笑着说:“妈妈快请起,恕我如今月份大了,不便亲自扶妈妈起来。”卿云听闻,上前扶起了李妈妈。李妈妈笑着恭维道:“哪来的规矩呢,王妃碧玉一般的人儿往那一坐,老身见了你都不敢大喘气哩。只是宫中的人来了信儿,下月便是宫中一年一度的宫宴了,也就是皇上的生辰,特邀请了所有皇亲国戚、重要大臣参加。”说罢,呈上了一封大红烫金请帖。
卿云收过那请帖,递到安宁面前。安宁拿来看了看,心里有些矛盾,荣靖王与皇室的恩怨千丝万缕,虽然他在自己面前保证过了,绝对不做那种冒险的事情,但世事变化无常。安宁想着,心里腾起一真不好的预感。李妈妈神秘兮兮地凑上前,她知道老太妃最器重这儿媳妇,荣靖王是正经当家主子,但却是个痴儿,又是最听婆娘话的“耙耳朵”,所以巴结巴结这王妃才是要紧:“王妃娘娘,恕老身多嘴一句,咱们府上王爷这情况,您也知道。往日家老太妃都是不允许他参加的,咱们府上也只是随了礼,从未出席。如今这番,您只消修一封信去,只说老太妃旧疾复发,不便前往,再随些礼品去便是。”安宁只是颔首,淡淡道:“谢谢妈妈指点了。卿云,给妈妈抓几百钱。”李妈妈忙摆手虚推道:“哟~老身这点子拙见才哪到哪呢!使不得使不得。”卿云笑着道:“妈妈拿着吧,王妃娘娘赏了你的,你还臊什么?”李妈妈喜笑颜开地谢了恩,退了出去。
直到李妈妈完全消失在窗外的视线之中,卿云才垂下珠帘,又关上了门:“王妃,你可有什么打算?”安宁略一思忖,只是摇头:“我一个人也无法做主,此事还需告知了王爷才是。好姐姐,劳烦你跑一趟吧。”卿云应了一声,向荣靖王的寝居行去。
不多一会儿,卿云回来了,只说荣靖王说今年的宫宴,参加最好。安宁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的不详感愈发加深了。
一月后,安宁回到了久违的京城。
还是一样的热闹,这半年来变化飞速。安宁不由得在轿子上频频掀帘,想看看自己故乡的模样。荣靖王吃醋地拉下帘子:“姐姐不许再掀开了。”安宁不解道:“何故?”荣靖王抱着她故作凶巴巴的样子道:“叫其他人把姐姐的美貌看了去,我怎么办?”安宁掩嘴笑着,口中应道:“好好~妾身还能哪去?左不过是一只烧糊了的锅贴,跟着你混罢了。”荣靖王笑骂道:“呸呸呸,姐姐仙女似的模样,什么钴铁。”
谈笑间,已经到了安府。宫宴第一日,乃是所有皇亲国戚携其亲属一同欢庆,但后几日唯有皇室本家的人能留在宫内,其他的亲属都得另寻住处。荣靖王自然不放心安宁一个有了七月身孕的弱女子自己住客店的——京城最好的客店也不行。
安国政夫妇许久未见女儿,自是好一番寒暄。马娘子抱着安宁好好痛哭了一场才放她去打扮。
宫宴这等重要的场合,自是认真打扮一番。即便是有了身孕也丝毫不敢怠慢。安宁一身湖蓝金丝花纹对襟长裙,脚上是顺色缎面小鞋,鞋跟上有只小小的木头鞋跟,走起步来宛若莲花,更有世外仙株的味道。头上插着足金红宝石镂空八宝钗,耳坠紫玉猫眼石耳坠子,脸上施了些粉黛,与平日家温婉清纯的模样不同,现在的安宁倒是更有种贵妇人的气场。
这不是安宁第一次来到皇宫。
第一次来到皇宫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先帝听闻父亲安国政教女有方,特地让父亲把自己带入宫中来同那些皇嗣公主吟诗作对。父亲提前交代过自己要收敛锋芒,可自己却不管不顾,对对子直对得一众皇嗣自愧不如。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宫变得愈发富丽堂皇了,看来皇上确实在治国理财方面颇有成就——只是…安宁想到荣靖王说起杀兄之仇时的那副面容——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样子,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安宁的心里又有些担心起来。
宫宴举办在皇宫会客厅。金碧辉煌的大殿有种压迫感,众人鸦雀无声,只是规矩地站着,等着皇上致辞。
安宁不敢抬眼直视真龙天子,反倒是荣靖王一副不是很在乎的模样。宫中人多口杂,自然不如在家中那样随性,安宁是大气也不敢出,一面还要悄悄观察着荣靖王,以免被人发现他乃是装疯。
在几个宫女太监的簇拥下,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上台前来,他便是当朝皇上,先帝的次子,陈炎。皇上抬手道:“众卿请坐吧!”随后而来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看来和南安太妃差不多大,只是气场张扬,浓妆艳抹,完全没有南安太妃那副活菩萨的模样。这便是先朝的梅贵妃,如今的孝慈皇太后。而后是一个青年女子,约莫二十来岁,长相普通,但其举手投足都十分得体,这便是皇上的皇后,也是太后的侄女儿。安宁只些微听说过她的一些事迹,皇后闺名梅语,父亲是先朝将军,太后的弟弟,十分得先帝器重。先帝驾崩,新帝上位以后,便在太后做主下娶了梅语。
众人方才敢落座。宫女鱼贯而入,替众客人奉上餐点、果子、茶酒。又有外国进贡的舞女涌入,她们都是个顶个的美人儿,身段苗条,穿着轻纱长裙,姣好的身材在轻纱的掩盖下若隐若现,更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力。大殿内歌舞升平,皇上眯着眼笑道:“众爱卿,请!今日家宴,你我不必拘泥于虚礼,只当寻常人家聚会便是。寡人,先饮一杯!”
众人道:“臣陪饮一杯。”
一杯酒下肚,宫宴方才算正式开始了。安宁看荣靖王呆呆地看着皇上的那边,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荣靖王扭头看着她。安宁故意打趣道:“不会是见了那舞女,王爷心动了吧?”荣靖王捏了捏她的桃腮:“宁姐姐休要打趣我。”皇上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即使荣靖王只选了一个最最不起眼的位置——一如既往,对于被忽视的现状心安理得。皇上心中冷笑:这痴儿,原该六年前就杀了他,居然叫他苟活至今。阴差阳错地,偏偏还娶了这么一个贤妻。想着,皇上举杯道:“十二弟,难得你出席宴会啊?”
全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荣靖王和安宁的身上,安宁有些局促不安,荣靖王反而十分淡定,微笑道:“皇兄,我想你了呢,特意来看看你。”皇上的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难为你有这个心,不知最近学业精进了多少呢?”荣靖王歪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皇上心里得意,痴儿终究是痴儿罢了。宾客们也纷纷嗤笑起来。
安宁有些不悦,这些人明知他是个痴儿,却故意问这些问题,这不无异于让瞎子读书,让聋子听曲儿么?安宁面上露出一个温婉和谐的笑,柔声道:“回皇上的话,王爷在家也读些杂书,不过是闹着玩罢了,谈什么做学问呐。”既表明了王爷并不是整日无所事事,也完美地自谦了,皇上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果真是世间少能有的女子。不仅容貌美丽,就连言语都不卑不亢,柔中带刚。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大家一起饮酒,暂时就算搪塞过去了。
宴会直至中场,荣靖王吃了几盏闷酒,有些微醺。又见身边美人桃腮绯红,眼波流转,心里更是醉了几分。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荣靖王握着安宁的手悄悄道:“好姐姐,我有些醉了,陪我出去走走嘛。”安宁点了点头。
二人悄悄从后门溜了出来,宴会正盛,没人注意到二人。皇宫的夜晚十分寂寥,只有昆虫鸣叫的声音。安宁想,这儿甚至还没有王府上好。荣靖王借着醉意,捧过她的小脸蛋儿,硬要同她亲嘴儿。安宁知道他又想胡闹,羞得连连后退:“使不得呀,这这…在家里胡闹便罢了,在…在宫中…”荣靖王眯着眼,不管不顾地硬扳住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瓣。
荣靖王用牙慢慢地磨着少女的嘴唇,舌尖探入,行云流水地勾住少女的丁香小舌。安宁自知拗不过他,只好抱住他的肩,指望能让他亲安逸了就作罢。荣靖王的手有些不老实了起来,攀上安宁的双乳,隔着布料摸着浑圆的乳房,甚至能感受到已经立起来了的乳尖,少年坏心地咬住她的舌尖,又用指甲掐住乳尖。安宁一下就娇喘连连,乳尖和耳垂是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调戏,安宁几乎是快要站不住了。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荣靖王怀里,荣靖王并不怜香惜玉,把她抱到一旁的假山石后,“扶好了。”安宁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拗不过他,四下无人,假山石后也不是宫灯能照亮的范围,反倒是还有些刺激。安宁也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脱了亵裤,把丰润的臀瓣高高翘起,双手扶着假山石。
安宁身子重了,不能用那小穴儿,每每荣靖王起了那兴致,便只能用男根摩擦小穴解解馋。安宁以为他还要用那招,没成想,他居然研磨起菊穴来。安宁吓得轻声道:“王爷…那…那里不是…”荣靖王却笑着说:“姐姐,我前几日看见书上说,这后庭也颇有趣味,只消把它撑大了,也是一番趣味。”安宁小脸苍白,哀求道:“不可以…那里,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事?”荣靖王俯身咬住了她的耳朵,安宁的求饶瞬间化为了一声沉闷的娇喘,小穴也逐渐湿润了起来。孕期身子的敏感度似乎又被拉高了一个层次,随便碰一下那儿便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似的。
荣靖王用指尖沾足了淫水,在那小小的菊穴口摩擦了好一会儿,直到它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以后,温柔地把食指慢慢插入其中。之前从后面肏她的时候便觉得这菊穴又小又紧,还是好看的深红色,着实诱人,现在终于有机会试他一试。
“嗯…痛…”
“会有一点痛的,姐姐若是痛了,咬我的手便是。”
安宁红着脸,紧紧抓住荣靖王的手臂。菊穴比小穴更加紧致一倍,内里温暖无比,荣靖王小心地抽插着手指。直到那小菊穴放松了一些才抽了出来。再看安宁,已经是娇喘微微,泪光点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荣靖王解开裤子,已经憋了多时的大肉棒呈紫红色,龟头上青筋暴露,子孙袋因为储存了太多的精子而鼓鼓胀胀的。用那龟头摩擦了一下小穴,沾了些淫水,便直冲着那菊穴刺去。
龟头很大,只是稍微进来了一半,安宁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生理性地想要把龟头挤出去。荣靖王抽了她的臀瓣一下,刺激得两个小穴放松了一些,龟头正好能插入。
“啊…”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大肉棒被菊穴夹得动弹不得,又紧又痛,小菊穴也不好受,只感觉火辣辣的痛。荣靖王稍微歇了歇,才慢慢地试探性地抽插起来。直到安宁娇躯颤抖,雪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就连菊穴也分泌出了润滑的体液,荣靖王便长驱直入,一下插入了整根肉棒。安宁被插得一激灵,死死咬住衣袖不叫出声来。那肉棒仿佛一下子化为了一根火龙,在狭小的菊穴里横冲直撞,安宁只感觉头晕目眩,可怕的快感一头又一头的袭来。又羞耻又兴奋,羞耻是自己居然被肏了这样的地方也会舒服,兴奋是在黑夜的笼罩下,在皇家花园做这等淫事,还是肏的那个洞…
正当二人酣畅淋漓之时,安宁忽然听见身后树丛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惊得一下收紧了菊穴。本来那菊穴就紧致非常,这一夹更是刺激,荣靖王一个不小心,精关一松便射在了那狭小的菊穴内。
“唔…”安宁皱着眉呻吟了一声,软绵绵地趴在了荣靖王的怀里。荣靖王抱住她笑道:“小妖精,敢夹我呢。一个不小心,居然被你打败了。”安宁摇摇头,小声道:“妾身刚刚听见那边有人…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荣靖王抬头看了看周遭,齐静烽烟的,根本就没有人。“姐姐多想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怕不是丢了身子,舒服得都出现幻觉了吧。”安宁无心同他玩闹,因为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绝不是幻听。
二人草草整理了衣裳,回到席间。安宁特意观察了一下酒桌,大家神色如常,没人注意到自己和荣靖王。大概要么就是鸟,要么就是某个宫女太监之类的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谅宫仆也不敢出去乱说些什么。安宁才像吃了定心丸似的,安心下来。